“嗯嗯嗯,我有三个孩子,老大刚上一年级,最小的刚断奶.....”姜念闭嘴了,她是大学生,哪儿来的三个孩子,平日里胡说习惯了,但现在好像不太适用,万一对方看她不顺眼,手起刀落她就没命了。
“那个,老板,不好意思,我说的是我游戏里的孩子.....”
“既然这么喜欢孩子,那这个学就别上了,多生几个。”
终于,遮盖在姜念眼前的黑色布条终于被解开,屋子内没有光亮,身前依稀能看得见有个人的身影,居高临下,俾睨众生。
“姜念,你现在——”陈述让的声音贴近,“混得这么差了吗?从成大退学,来海边这个破学校,说说吧,来这儿干什么来了?”
“怕我?躲我?”
姜念被陈述让拎起来,她的胳膊被束缚在身后,根本挣扎不了,只能像个小鸡仔似的被轻松拿捏。
“姜念,我对你不好吗?我就差把心掏出来摆你面前了吧?”
现在的陈述让和六年前的陈述让,天差地别。
陌生的姜念根本不敢认,陈述让不会用这种眼神看人,也不会这样和她说话,她甚至不敢去确定这到底是谁。
“你是陈述让吗?”姜念的声音很小。
陈述让冷笑,“我不是。”
我是你未来的主人。
他将人随手扔在床上,打开屋内所有的灯光,刺眼的白光和暖黄光汇聚在一起,姜念被迫眯起眼睛,却只要一眼,她已经把陈述让打量完毕。
黑色衬衫,领口开的很大,桌子上的半瓶酒没喝完,眼眶发红。
就一眼,姜念就把眼睛闭上了。
陈述让跪坐在床上,单手扯住她的下巴,逼她睁开眼睛,“下巴的疤是怎么来的?”
姜念非常不满意自己被陈述让掌控,想要用牙齿去咬他,但根本碰不上,没好气的回他,“被车撞的。”
陈述让一瞬间慌了神,被姜念钻了空气,瞅准他的虎口就咬了下去,发了狠的去咬,牙齿刺破皮,直接见了血,陈述让下意识捏住她的脸颊,逼迫她不得不松口。
牙齿和嘴唇被染上显眼的红色,她瞪着陈述让,陈述让眯起眼看她,忽然笑了,“还喝吗?”
陈述让翻身下床,桌子上剩下的半瓶酒,对着桌角猛烈一磕,汩汩的酒水倾洒而下,剩下的玻璃碎瓶,当着姜念的面,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在自己的小臂上割开一道口子。
姜念被吓得后背发凉,但陈述让跟个没事儿人似的,伸着胳膊往她面前送,“喝呗,看甜不甜。”
一股一股的血往下流,滴在姜念脸上,再从她的脸上流到床上,洁白的床单顷刻间汇聚了朵朵血花,姜念快被陈述让这行为搞得崩溃了。
陈述让再不包扎,就该因为失血过多去医院了。
当陈述让根本不管,他就是要看姜念的反应,他倒要看看,姜念究竟能心狠到哪种程度,为了防止她冷眼旁观,陈述让还提醒她,“我要是因为失血过多死了,你也好不到哪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