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药膏只能缓解一时半会的疼痛,总比让她撑着直到回家好过。
许朝看着周暮挤出一点药在左手心,随后看着她,正经道:“腿张开。”
她看着周暮手上的药膏,伸出手:“你给我我自己来。”
“许朝,你再拖下去,马车就要到门外了。”她还没有梳妆打扮,不由得有些心急了,只好颤颤巍巍的张开大腿,露出了殷红肿胀的花穴,只见她的花户还大张着,没有完全的闭合。
周暮认真的半蹲在床边,开始给她的私处上药。
他的右手将冰凉的乳膏涂抹在俩边的嫩肉上,随后用指尖沾了些钻进了许朝的阴道口。
周暮的手指在花穴的内壁慢慢搅动,冰凉的触感刺激的许朝逗了一下身子。
她看着认真严肃的周暮,同他道:“里面就不用涂了吧。”许朝怕周暮的手指再搅动下去,自己又要忍不住了,她也没想到自己这幅身子这么敏感,只要被他一碰,心中奇异的感觉就会一拥而上。
“难道你想顶着奇怪的走路姿势去见你的爹娘吗?”
周暮一句话,让许朝羞红了脸,她撇了下嘴,自己如今变成这幅模样,到底怪谁嘛!
她的胸前,大腿以及腰肢,到处都是细微的红痕,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受到了什么歹人的虐待。
就连她的左手腕,还是有些疼痛的状态。
早知道昨晚,就不应该用手帮周暮的,许朝有些愤愤的想,这人的精力可真是旺盛,用手帮他射出来了还能肏的她欲仙欲死。
见她不再说话,只是撇开了头,周暮快速的转动着手指,确保每一处都抹上了药膏,才抽出了湿哒哒的手指,淫白色的黏液粘在他的右手上。
许朝回过头来,就见他慢条斯理的用旁边的纸巾擦拭着手指。
“时间不早了,你抓紧时间。”说罢他出了房门,不知去了哪里,几分钟之后几个侍女进来端走了浴桶。
接着玉宁就敲门而入,许朝坐在梳妆台上,见了她忍不住露出要回家的喜悦:“玉宁,你快过来帮我看看,我今日要戴哪个发簪。”她刚刚才发现,周暮的桌子上,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镜子,还有一些小饰品,以及粉末和胭脂。
玉宁的心里还想着昨夜的事,有些心事重重,一时间没有听清楚郡主在说什么。
许朝见她表情郁闷,宽慰道:“放心吧,本郡主昨夜好着呢,你看我现在神清气爽的,别再想着有的没的了。”
玉宁点点头,许朝又偏头问他:“你刚刚出门,有没有碰见周暮。”
玉宁点点头:“我看见世子同何侍卫进了书房,不然我哪敢进来找您呀!”她生怕昨夜的叨扰惹到了郡马,硬是撑到他进了书房才急急忙忙的跑来找郡主。
“那就行。”许朝心情愉悦的开始往脸上涂涂抹抹,一把将身旁的玉宁也拉着坐了下来。
“我刚刚就觉得,这个簪子倒是十分的适合你。”许朝在饰品盒里翻翻找找,将一枚樱桃样式的簪子递给她,试图为她戴上。
玉宁拿过簪子,摇摇头:“郡主,你送给我的饰品已经满满一盒子了,我看这个簪子,倒是适合您今日回门呢。”
说罢她帮许朝挽好了头发随后插上了簪子,许朝微偏头看向镜子,满意的点点头:“好!那我今日就戴它了。”
一个时辰之后,周暮从书房走出,马车已经到达了门口侯着,他刚准备推开房门,就见与此同时房门缓缓打开。
许朝涂着他弄来的胭脂,小嘴微红,俩边的头发上还戴着俩串小流苏,漂亮又不失可爱,她今日穿着绿色的流苏裙,看着倒是清雅了许多,反观旁边的周暮,一身黑色的衣袍,和许朝形成了反差。
周暮神色自如的挽过她的手,俩人扮演着“琴瑟和鸣”的新婚夫妻一同朝着府外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