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角勾起细小的弧度,“睡你床上。”
“啊?”她仰起脸,一抹红霞飞上眼尾,眼睛瞪得圆圆的,“可是爸妈还在这儿啊。”
她一秒钟都不想和他分开,又害怕让人发现。
他刮一下她鼻尖,“逗你呢,我睡沙发行吗?”
“嗯。”她抱住他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胸膛磨蹭,声音又娇又软,“哥哥,你别走。”
“我不走。”郁诚脱去她的外套,又抱住她,“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的视线。”
“可是……”
“没有可是,有些事我能依着你,有些事不能。这件事没得商量。”郁诚一贯强势,横抱起她进浴室。
她不再说话了,身上有伤也不闹,乖乖任他清洗身体。
或许是浴室内太温暖,浴缸的泡沫太舒适,香薰太安神,灯光太昏黄,也或许是有他在身边,这么短短一会儿,她竟睡着了。
一日一夜耗费她太多力气。
郁诚克制住绮思和冲动,小心避开她的伤处,裹住浴巾抱她上床,轻轻吻她眉心,“睡吧。”
她陡然惊醒,瞪大眼睛望着他,眼里泪迹未干,声音发颤喊“哥哥。”
“我在。”他极尽所能安抚她,抚摸她光滑的后背,抬起她的下巴,轻柔地亲吻她的唇,“别害怕,哥哥永远都在。”
她呼吸平缓,又闭上眼。
敲门声响,声音极轻,且只敲了两下。
她眉头一皱,肩膀缩着往他怀里拱。
受过一次惊吓,要惶恐很久。
郁诚心疼她,对那敲门的人便没好气,又怕训斥声大了吓着小美。
他不耐烦地起身,穿戴整齐出卧室,堵住套间的门不让人进来。
外头通知用晚餐。
赵玲玲张罗的,一家人要一起吃顿饭。
上次在这儿的家宴不欢而散,小美恐怕不会愿意吃这顿饭。
郁诚将人轰走,又回来躺床上,抱着妹妹不舍得放手。
床铺柔软,寝被蓬松,周身都是好闻的松雪香气,是他的香气。
美微彻底醒了,深深呼吸,也安下心。
全世界只有哥哥最好。
她舒展手脚环抱住他,仰起脸吻他的唇。
他的唇薄而凉,舌头却有滚烫的温度,缠住她的软舌强有力地进攻。
没一会儿她便化成了水,也顾不上这是什么地方,顾不上楼下还有些什么人,缠住了郁诚不肯放。
触手是他坚实的胸膛,耳畔是他温热的气息,他整个人笼罩住她。
她喜欢他的拥抱,也喜欢他的亲吻。
湖面的风好像还留在心中,带动心底情丝不断颤动,有恐惧有惊慌,还有无尽的绝望,不断反噬着她。
差一点,只差一点她就要失去他了。
她内心空虚不断放大,紧紧贴住他,手探入衬衣里,贪婪地抚摸。
“哥哥,哥哥……”她喜欢他的身体,解开他衬衣纽扣,脸凑上去胡乱地蹭。
“我在。”他捧她在怀里,像对待婴儿般柔软地抚触她。
“哥哥……”她呢喃。
她还是没有安全感,心里还是会害怕,害怕一睁眼这一切都是假象,害怕醒来后她还是在那肮脏的车厢。
她更怕再也见不到他。
“是我。”他温柔地回应,细细舔吻她的唇角,尽管她的小手将他撩得欲火焚身,他还是咬住牙忍耐。
她想要抓住什么,用以证明此刻的真实,手心贴住他的腹肌往下探,摸上腰带想解开,又不得其法,焦躁得抓住裤链一通乱扯。
郁诚反常地克制,他牢牢环住她的肩,为两人拉开一点距离,低头抵住她的额头,喉结滚动几下,“小美?”
“我想要。”她轻声。
她要什么他都愿意给。
可现在……
他默了会,解开裤链,性器滚烫昂扬,弹了出来。
她不等他的牵引,主动伸手去握住他,那处又粗又长,烫得灼手,她细软的手指根本握不拢。
光滑圆润的龟头沁出液体,湿滑了她的手心,她顺着上下撸动几下,茎身便像活物跳动几下。
她整个人往他身上挤,抬起一条腿搭上他的腰,湿滑的腿心抵住他的性器。
郁诚倒抽一口凉气,“小美,我怕弄疼你。”
“不疼。”
“你身上还有伤。”
她咬住他的唇,牵住他的手往下摸,细声细气,“这儿没受伤。”
肥厚的花瓣紧闭,中间小小细缝湿得往外滴水,已沾湿了腿根。
她扭着腰上下蠕动,湿润了他整根性器。
她说:“哥哥,我想给你。”
这样直白的求欢,还是头一次。
她小脸通红,双眼雾蒙蒙看向他。
郁诚没法拒绝,也无法再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