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抱进房子里,不知道是谁的,睁眼依旧带着迷离,oh,是他的。
他太小心翼翼,使得她从他身上下来的动作都只能变成僵硬,不能装得无意些。
梁逸舟不知静悄悄看了她多久,怕自己目光太直白又赤裸,总想找些小事掩盖自己的慌张不安,去浴室洗了新的毛巾,给她擦脖颈上的汗渍。
知道她看不见自己,却相信起心灵感应的降临,都未曾发现自己早已上扬的唇角。
她太笨了,才不会知道呢。
他擦过她的手心,腿根,沉淀下的苏醒,毛巾上的颗粒刮过肌肤,平滑地激起一片涟漪。
呼吸刻意平缓,像落入恬静睡眠,陈淼忽然翻了个身,顺带阻挡了他的动作,气氛被打破。
没有缘由,他就是要把她弄醒,操她。
沙发宽敞的好处在此刻尽显,梁逸舟翻身压过去,把陈淼堵在了角落里,他那根东西硬挺挺抵在她的腰上,在她腰脊处上下磨着。
他是肖想了多久,才能硬到这个程度,弥散的温度裹紧了性器,轮廓也模糊,陈淼感觉整条脊柱都被他的粗长霸占,比起她的纤瘦不知道大了几圈的东西。
她身子往前一伸,腰凹得更深,来不及思考就已做出反应。好险动作不深,身后的人只把她当作应激。
棒身干了一段,马眼吐着浊液,有没清理的也有新冒出的,渗出一点都擦到她的腰眼上,湿湿的,热热的。
好痒,她的尾椎似速闪一道电,被他磨起一阵酥麻,凛过一汪春水,滑了出来。
她忍住呻吟,没忍住深重的呼吸,让人发觉出异样,可是他也无言,径直将性器塞进她的腿心。
“嗯...”这下她没忍得住了。
上扬的龟首将阴蒂顶起又压下,那点末梢神经丰富敏感,都被他一一照顾到,甚至带起两边裹住小圆珠的花瓣也颤栗,小穴深处蜂拥而出,黏稠全被稀释化成湿哒哒的水,淋到侵略的性器上。
温热的湿淫在他的滚烫上蒸腾,挥发,他丝毫没感到降温的凉意,情愫由心至外都落到身下打桩的地方。
快感将全身神经都炸得通透,垂落的两个囊袋蓄积的精子源源不断往棒根处涌,他的手不安分地再次握上她的胸,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那多弹,多软,不够,他需要爆烈直接的刺激。
擦完身给她盖上的衣服,往里摸进去,一片空荡,大掌覆盖上去,完完全全抓进手心,他清清楚楚听见她嘤咛。
吻接踵落到细嫩脖颈,密密麻麻绕着圈,他的舌头也伸出来,舌面上小粒刮过微眼不可见的绒毛,轻轻止痒,痒更痒。
肉棒抽出抵到穴口处,还没插进去就已经感受到那疯狂的吸力,激情地吮着他,没有腿根的夹击,坚硬的性器挺得更加肆无忌惮,势如破竹的要往肉心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