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不是……啊……”她在席卷而来的情欲中抓住哥哥的手臂,肏得太狠了,眼泪滚滚落下,不受控制。
“还是哥哥么?看来是肏得公主不满意。”陆乘渊红了眼,又一次挺身进入,硕大的龟头送到了花心最深处,顶了两下,瞬间刺激得锦屏喷出一股热液。
撞得汁水横流,花液乱喷,锦屏大口喘息着,早已失去了理智,只想让他停止这样的折磨,乖乖改口:“……哈,夫君,饶了我,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见他仍旧没什么休止的意思,锦屏也不管其他,呜呜地哀求。
“夫君,夫君,求你轻些,要撞坏了呀。”
“我的好夫君……快些肏出来吧。”
陆乘渊亦是畅快,几欲射出来,他眉眼晦暗,心中盘算着妹妹月事刚结束三日,应当可以给她灌精。
他将妹妹按倒在桌面躺着,捞起她两条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命令:“夹紧,好好看着夫君是怎样疼爱你的。”
茎身又粗了几分,将小穴撑得胀满,每一下抽插都能带出不少粘液。
已经这样湿滑,却还是好紧。
令人销魂。
陆乘渊爱极了,继续狠狠肏着,单手掐着她脸颊两侧:“夫君干得你爽不爽?”
锦屏小声啜泣着,几乎失去所有力气,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小小一片落叶,被风席卷坠入湖中,顺着漩涡不断摇晃,最后被吞没。
“啊,不要……”
花穴已经被肏得足够酥软,稍稍一碰就能挤出许多汁液,妹妹嘴上在抗拒,但是身体却死死地吸住了自己。
“抱紧我。”陆乘渊喉咙变得暗哑,被她夹得酸胀,已是濒临射精的边缘。
“我好喜欢你……”朦胧之中,锦屏抓着他的手腕,“哥哥。”
窗外夜色渐浓,陆乘渊的眼中蒙着一层薄薄湿雾,他将妹妹抱起,搂在怀中。
抱着行走的时候,肏得更深,每一步都推动着性器往更深处颠,锦屏死死咬住陆乘渊肩膀,呜咽着:“……哈,好深,要死了。”
“不许说。”陆乘渊额角有汗珠垂落,啪嗒一下滴落,顺着锦屏双乳之间的缝隙流下。
汩汩的浓精喷涌出来,全都射进了深处。
他射得又多又快,须臾间,就连甬道内都被灌得满满。
“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陆乘渊贴着她的耳朵,缠绵地说着情话。
锦屏的小腹微涨,花核被浓精喷洒浇灌,仍在颤抖,她趴在哥哥的肩膀上,高潮之后的余韵仍在。
“不许爱上别人。”不知为何,想起元臻的眼神,陆乘渊心中酸涩,醋意满满。
这个别人是谁,不言而喻。
情潮令她耳朵里嗡鸣声不断,锦屏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温顺地含着他的耳垂:“哥哥,我的哥哥。”
叩叩叩——
轻微的敲门声令兄妹二人浑身一颤。
“觐尔,是我。”门外元臻的嗓音柔柔。
锦屏慌忙从哥哥身上下来,将裙摆铺好遮盖住赤裸的双腿。
被插得太久,哥哥粗长的肉棒抽出来后,小穴难以完全闭合,一小股精液顺着腿心缓缓往下滴落,黏在她腿部肌肤上。
风一吹,带着凉意。
令她清醒不少。
锦屏跑到门边,打定主意不能开门,她轻声细语地问:“殿下有何事?”
屋内没有点火,正漆黑一片,元臻听见她的嗓音,忽然有些羞涩。
“……也,没什么。”他顿了顿,“就想着过来看看你。”
隔着门,公主似是在轻笑,然后元臻听到娇嗔着,“太子殿下不知么?婚礼前夕,新郎与新娘,是不能见面的。”
元臻不懂吴地习俗,却听她说要讨好彩之后,顺从地答应离去。
临别前,隔着门板说道:“明日,你就是我的了,对吗?”
陆乘渊正从身后抱着她,两团乳肉被他捏在手里亵玩,舌头还在舔舐着她背后线条。
痒死了。
“嗯。”
她随意地敷衍了元臻一声,总算将他给打发走。
待到门外那人影消失不见,陆乘渊醋意又上来,将锦屏打横一抱。
“今夜非让你知道,你到底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