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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授!”何诗酒僵硬得挤出个笑模样,手死死扣在车门把手上,“我们现在是要回学校吗?”
    “去酒店。”里瑟尔森闻言撇了一眼后视镜里,看着车后座摆出一副随时都会跳车逃生架势的人,无声地叹了一口气,语气柔和了下来,“你住的地方不是漏水吗?”
    里瑟尔森出门前,娜塔莎吩咐过要把何诗酒安全送到家。但何诗酒上车后,里瑟尔森突然想起娜塔莎通知过自己,她的小朋友因为房间漏水要搬过来住。
    “哦,是的。”何诗酒反应了几秒,赶紧拒绝道:“谢谢您,但太麻烦了……”
    “是很麻烦,”里瑟尔森打开了车载音响,厚嗓吟唱的蓝调音乐缓缓流淌而出,“所以请你听话配合。”
    再拒绝下去就有些不知好歹了,何诗酒干脆如里瑟尔森希望的那样,乖乖闭嘴跟在他身后,任由他安排好了她今晚的住处。
    里瑟尔森先进了房间,他检查了一遍房间里的设施,“你换洗的衣服可以交给room  service,明天她们会将洗完烘干好的衣服送回这里。”
    “好……好的。”何诗酒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她不知道里瑟尔森是随口交代还是意有所指。
    里瑟尔森缓步走到了何诗酒面前,停在了离她一臂左右的地方。
    何诗酒感觉眼前暗了许多,对方的身体挡住了照射过来的灯光。她低着头看着对面,看着自己的球鞋和对方皮鞋的鞋尖。
    她出国以后,很快就习惯了西方文化里的视线交流。她喜欢看着每个人的眼睛,对着每双眼睛说话。
    但面对这位教授时,她似乎从始至终都缺少一些直视的勇气。
    “那教授……再见?”何诗酒侧过身,给里瑟尔森让出了离开的空间。
    “……”
    “明早会有车送你去学校,”里瑟尔森离开前最后叮嘱了一句,“不要迟到。”
    送走里瑟尔森,何诗酒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反锁上房间的门,倒在了柔软的沙发里,抱着靠枕发了一会儿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被抓奸的结局居然是苦主亲自将她安置在这么一个豪华的酒店里过夜。
    这么看来,娜塔莎和里瑟尔森都是很好的人,只有她才是差劲的那个。
    “可不能再这么消极下去了,明早还有课呢!”何诗酒掏出手机看了一眼课程表,早上第一节赫然写着《密码学》。
    ……
    “啊,命运啊~”何诗酒一边冲澡一边唱着奇奇怪怪的歌曲。
    她将沐浴露挤在手心里,将身体一点点清洗干净,尤其认真大地清理了自己大腿内侧已经干涸的阴精。在洗的时候她才意识到,这是她第一次自己处理身上欢愉后的痕迹。往常这个时候,她都是和娜塔莎挤在她们家的浴缸里,在撒着花瓣的热水里互相抚摸清理。
    再次想到娜塔莎,何诗酒已经冷静了许多,没有了当时被背叛的委屈与难过。她不知道娜塔莎为什么要隐瞒里瑟尔森是她丈夫的原因,但和娜塔莎相处了这么久,她相信娜塔莎不会恶意伤害她的。
    她们需要谈一谈。
    何诗酒洗完澡叫了room  service,服务员来拿衣服时,还送来了一个医疗箱。
    “刚刚那位先生说您摔伤了,可能需要处理伤口。”
    一时间,何诗酒心里五味杂陈。她躺在舒适的大床上,翻来覆去好久都没有睡着。半梦半醒之间,里瑟尔森和娜塔莎的脸不断变换出现在她脑海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的思绪越发的光怪陆离。
    她梦见自己又躺回了别墅里的那张沙发上。
    娜塔莎压在她的身上,穿带着为她定制的假阳具在她身体里来回抽插着。
    何诗酒爽得将身体反弓成了一轮弯月,一抬头就看见了站在楼上的里瑟尔森。
    “你回来了?”娜塔莎注意到了何诗酒的目光,对着里瑟尔森语气苦恼地说道:“宝贝今天上课迟到了呢,我现在在惩罚她。”
    “可是她看起来好像受到了奖励。”里瑟尔森缓步从二楼走下,一直走到了沙发前,单膝跪地,蹲在了何诗酒身边。
    “嗯……”何诗酒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不是奖励,哈~mommy没有奖励我。”她看着那双离自己越来越近的绿色眸子,忍不住想要向眸子的主人索取一个亲吻,却被对方躲开了。
    “小骗子。”
    何诗酒突然失去了视觉,在一片黑暗中有人掐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了嘴。
    下一秒,炙热坚硬的物体就插入了她的嘴中,直接捅到了她的喉管。
    “!”
    何诗酒猛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她大口喘着粗气,喉咙里似乎还残留着被贯穿地感觉,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手下是一片细腻的汗珠。
    是噩梦吗?
    当然不是。
    腿间的湿濡让何诗酒根本没有办法欺骗自己。
    这是个春梦。
    是被一对夫妻同时操弄的春梦。
    【本来想写前台是黑姐姐(她们真的有奇奇怪怪的正义感和热情),要查何诗酒的ID,看她成年没有,还要提醒她外国人不能卖淫。但是好像里瑟尔森会去的酒店应该不是这种前台会多嘴的酒店,所以简写了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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