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如蒙上一层灰色的纱,模糊中亮着两盏昏橙的路灯。
阮芙夏在房间二楼依稀望见街灯下走来的人影,不禁莞尔。
不过是和他说玩个游戏,竟然还迟到了。
廖昭杭向来准时,习惯提早十分钟到阮芙夏家,这还是他第一次迟到。鮜續zнàńɡ擳噈至リ:po 1 8dk.c o m
阮芙夏翘着二郎腿等候,嘴角快咧到太阳穴。
很快,门口传来脚步声。
阮芙夏清了清嗓:“把门关上。”
廖昭杭轻带上门,椅子上的人笑得格外不怀好意。
“只答应陪你玩一小时。”
无可奈何的语气。
阮芙夏听见,笑意更浓。
“我知道。”阮芙夏看下时间,七点十一,假意咳嗽,“就从现在开始计时吧。”
她开了点窗,风从缝隙里穿进,拂动廖昭杭宽松的校服下摆。
阮芙夏说:“跪下。”
风停了。
寂静。
死一般的寂静。
廖昭杭不动,撩起眼皮轻飘飘睨了她一眼。
阮芙夏后背发麻,内心还是本能把他当成“主人”,颤巍巍改口:“……算了,坐下吧。”
还是得给廖昭杭留点面子……
廖昭杭坐在她床上。
好不容易拥有支配廖昭杭的权利,阮芙夏绞尽脑汁想损招。
她拿了一个猫耳发箍,想戴在廖昭杭头上。廖昭杭身体抗拒,这回轮到阮芙夏说:“别躲。”
廖昭杭僵了下,妥协。
可爱的猫耳配上少年俊逸的面庞,阮芙夏眼亮了,搓揉着廖昭杭的脸,感慨:“皮肤真好。”
廖昭杭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脸被蹂躏得发红,还不能反抗。
阮芙夏又要求道:“学猫叫。”
“……”
她趾高气扬地叉着腰:“现在是我说了算。”
廖昭杭遵守规则,面无表情:“喵。”
阮芙夏哈哈大笑,“学狗叫!”
廖昭杭还是没什么表情,垂下的手暗暗握成了拳:“汪。”
这次他答得很快,阮芙夏觉得光让他学动物叫一点也不够。她对打别人屁股毫无兴趣,她喜欢玩点别的,比如——
“廖昭杭,把裤子脱了。然后……撸给我看。”
闻言,廖昭杭神色变了,似笑非笑地勾起唇。
窗外夜色昏昏,街灯点点,迷离朦胧。
他低问:“确定?”
阮芙夏摆出强硬态度:“少说废话,让你脱就脱。”
廖昭杭停了几秒,才抬手撩起上衣。
懒懒散散摸到裤子边缘,又听阮芙夏催促:“快点。”
廖昭杭抬眸盯她,面无波动地拽着内裤和校裤一齐扯下,干脆利索至极。
未勃起的性器软软垂着,粉紫色的一大团,被风一吹,抖了抖。
阮芙夏仔细端详,看去好像并无攻击性,不过是男生脆弱的命脉,哪有上回那么可怖。
她满意微笑,发号施令:“开始吧。”
外面响起刺耳的汽车喇叭,隔着玻璃窗亦清晰可闻。
街道喧嚣,室内却悄然无声。
廖昭杭的短袖下摆垂着,遮住了部分性器。
他如她愿撩起校服上衣,露出完整的一根,然后用温热的掌心包住阴茎头部,当着阮芙夏的面搓了搓。
他了解自己的身体,知道摸哪里会更有感觉。
像是为了让阮芙夏了解学习,廖昭杭动作极为缓慢,五指揉搓着茎身,徐徐摩挲。
上下套弄几次,气息愈加低沉,那里渐渐半硬、胀大。
深粉色的褶皱被撑开,柱身肉眼可见地变粗,从马眼中流出一滴透明的液体。阮芙夏惊讶地见证那根丑陋的器官由软软垂头到逐渐挺立。
廖昭杭并不去看肉棒的情况,眼神紧跟着阮芙夏。
每动一下,她好奇的脸上就会出现生动的表情,眼睛明亮,嘴唇微张,连碎发都摇曳俏皮。
真他妈可爱。
廖昭杭眼波里微光流转,手上狠磨了几下,彻底肿胀硬起。
粗长的深色肉柱高高昂起,茎身狰狞,龟头硕大,充满野性与侵略。
阮芙夏惊诧地“哇”了一声。
那天在浴室的有限空间里她没有看太清楚,这会儿亲眼见着廖昭杭把它弄到完全勃起的状态,她又一次想要感叹:极品,实在极品……
廖昭杭听到叹声,笑了笑,肉棒似有生命般弹动。
映在他手心里的柱体浅影,像窗外迷蒙的天。
他没有把裤子全脱下来,只是褪到大腿中间。
校裤皱巴巴地堆迭着,上衣完整,两腿也被遮得严实,仅有一整根火热的阴茎裸露在外面。
明明硬得龟头都湿了,脸上却始终是淡淡的神情。
阮芙夏觉得他性感死了,不自觉舔舔唇:“廖昭杭,你把衣服也脱了。”
“你确定?”
久未出声,廖昭杭喉咙有些干哑,声音也比往常低了几分。
阮芙夏扬起下巴:“现在你要听我的。”
廖昭杭点了点头,依顺着她的话,坦然掀起衣摆。
随着他的动作,年轻的身体逐渐呈现。腰部劲瘦,没有一丝赘肉,腹部肌肉轮廓分明,紧实得恰到好处。
廖昭杭将上衣撩过头顶,彻底脱下。
阮芙夏站着,目光由上至下掠过他的裸身,流连在他微微鼓起的胸口。
灯光下,两胸中间显出一道沟壑。
阮芙夏两眼放光,手覆上去,调戏:“廖昭杭,好男人不包二奶,你真不够意思。”
她竟然今天才知道,廖昭杭有胸肌。
他的胸肌并不夸张,摸起来只有浅浅的弧度,阮芙夏像个女流氓般翻来覆去地按弄。
因着她的触碰,廖昭杭绷紧了身体,胸口肌肉跟着发硬。他低声问:“你喜欢?”
阮芙夏唔了声,弯眼:“给我踩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