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突如其来的刺激让陆鹿惊叫出声,随之而来的是更为异样的感觉,从被父亲啃咬的私处传到四肢五骸,不断冲击她的大脑,让她发出一阵高过一阵的呻吟。
“安静点!已经很晚了!”
陆鸣一把拍在她光溜溜的屁股上,清脆的响声与他大力的吸溜声同时传入她的耳中,激得她仰起头,身子升了一半,发出了不受控制的喊声:“哈—哈—爸爸!”
这两个字落在陆鸣耳中,啃咬的动作一时停了,紧接着是更快更猛烈的进攻,他伸出舌头探入肉唇的缝隙,与阴蒂戏耍,要做叩门的请求。
阴蒂羞红了脸答应他的进入,用湿润的蜜液欢迎他的到来,舌头长驱直入,与从未有人进入的穴壁嬉闹了会,向更深更紧的地方而去。
“进—进去了!”
女儿呻吟不断,手不知不觉抓在陆鸣的头上,把他今晚才洗过的头抓得凌乱不堪,她的身子已经不受她的控制,而全听从父亲口舌的号令,在他口舌的侍奉下缴械投降了!
从未有过,这是从未有过的新鲜体验,也是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陆鹿的眼前已看不见天花板,而是一片迷蒙,全身心都系于私处不断搅弄天地的爸爸灵活有力的舌头和温暖舒适的口腔那,一旦他们进入,就欢欣鼓舞;而一旦他们退出使得自己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就低迷失落,叫嚣着让他们不要停。
她不知不觉溢出泪水,连带着声音都带着点哭腔,“爸爸,好舒服——”
陆鸣正专心致志地舔过她每一处皱襞,听到这话气得狠狠咬了一下她饱满的肉唇,重新用更猛烈的攻势代替了温柔的抚慰,本来不想让她第一次太难受,结果还让她满意上了。
温柔的舔吻变为野蛮的咬噬,父亲的舌头到达更深处,他的发丝刺在大腿间的嫩肉上,和他的攻势一样令人不可忽视,陆鹿的喘息声越来越急促,眼前的白光也越来越亮,在最后一波强烈的快感汹涌而至时,她发出了今晚最高昂的叫声:“啊——!”
陆鸣的嘴还没来得及离开,就被洒满了她喷出来的蜜液,一股又一股散发着少女清香味的水流,让原本想离开的陆鸣犹豫了下,还是用嘴把她们吞进肚子里,完全是因为他不想多洗一次床单而已!
他从散发着糜烂香气的芳草地里抬起身子,动了动唇舌,又看了看因为过度快感而陷入沉睡的女儿,嗤笑了一声。
都说了会睡过去了,还不信他。
陆鸣帮女儿穿上睡裙,把她抱回房间,又去冲了个冷水澡,才重新躺回床上。
谁知一沾床,一闭上眼,他鼻尖似乎又萦绕着处女地的芳香,方才为了减少影响他是闭着眼干事的,结果反而方便他现在幻想了。去他妈的!
在地上躺一晚上好了,明天去打一炮应该就没事了。
第二天一大早,陆鸣就从地上爬了起来,给两人买好早餐后迅速吃完,然后飞奔出家门。他得问问格斗场的老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陆鹿睁开眼,迷糊地反应了一会这是自己的房间,睡裙穿得皱巴巴的,一看就是爸爸随手给她套的。内裤里还有点黏糊糊的,她扒开一看,是干了的汗渍。
走进客厅就闻到早饭的香味,是路边的油条和豆浆,也对,他们家已经没吃的了。
陆鹿一边吃饭一边回想昨晚的一幕幕场景,似乎私处被吮吸的感觉还残留在那,以至于她今天一天上课都魂不守舍,连想来和她打招呼的前男友都没搭理。
“陆鹿!”
陆鹿正走往校门口,听到身后有人喊,回头一看,是前男友钱佑楚。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身侧蹿过一个高大的身影,然后钱佑楚就开始惨叫。
“让你教坏我女儿!你个小白脸!打死你都不解气!”
陆鸣痛下几拳,直到被陆鹿拉住才收手,胸膛像拉风箱一样起落,“我们回家!”
陆鹿被陆鸣拉着离开,回头看了眼周围围了很多人的钱佑楚,祝他自求多福吧。
走到拐角陆鸣就放开了陆鹿的手,并让她自己回家,他要去买菜了。
“我也要去!”
“你去干什么,回家写你的作业。”
陆鸣不给她跟上的机会,几个大跨步就走远了。陆鹿气得跺脚,也只好背着书包回家。
她心不在焉地写着作业,频繁看诺基亚的时间,爸爸买菜怎么去了这么久,怎么还不回来。
门口总算传来响动,女儿欢喜地丢下笔,一把冲到父亲怀里,“你回来了!”
一股粗劣的香水味被大脑神经捕捉,女儿反应了下,怒气冲冲地抬头质问:“你的肉棒给谁吃了!”
陆鸣把女儿从身上剥下来,提着袋子往厨房走去,“怎么说话的?!注意文明!”
“我问你话呢!你的肉棒给谁吃了!你身上一股臭香水味!”
陆鹿不依不饶地跟到厨房,和爸爸一起挤在拥挤的厨房里,被他骂了也不走,非要他给个说法。
“这关你什么事!你作业写完没!”
陆鸣使劲把人扒拉走,威胁她要是再进来就打她,总算让人去写作业了。他回到厨房,边把袋子里的菜拿出来边想刚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