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骠从她身下抬头。他半张脸都被沉拂砚的淫水儿浇湿了,腮颌垂下透明的黏丝,拉得很长,挂在修长的颈脖。
他随手抹了抹,伸臂去抱沉拂砚,与她亲昵地额抵着额,“宝贝儿,舒服吗?”
“嗯呢。”沉拂砚娇着嗓,脸颊潮红,睫毛微颤着羞怯怯地瞥向他,杏目水汽氤氲,懵懵懂懂的,偏又勾着一丝放浪的蚀骨媚意。
霍骠看得如痴如醉,猩红眼眸充斥着炙烈的欲念,伸舌慢慢舔她嘴角的口水,“真甜。”嗓腔同样被情欲灼得浊粝,“砚砚哪哪流的水儿都是甜的。”托着她屁股的手探了两指揉她湿淋淋的穴,低声谑笑,“舔几下逼就尿了,小骚货。”
沉拂砚高潮余韵未过,小穴正是敏感经不住撩拨的时候,惊得双腿直打哆嗦,“呃……不、不是尿……”一个劲儿地摇头否认,“真的、真的没尿。”刚才喷的时候霍骠舌头还插着她的穴,全喷他嘴里了。如果是尿,她都没脸见霍骠。
霍骠压根不在意自己咽下的是沉拂砚的性液还是尿液,“嗯,是尿也不要紧。砚砚流出来的,我都喜欢。”探指下移至穴口,挑开肉瓣一点点往里抵。
腹腔酸软一片,沉拂砚的身子太过青涩娇嫩,承受不了过多的刺激,呜呜的又再滚下泪来。
霍骠的手指像陷入泥泞之中,一片软腻湿热,水汪汪的穴肉将指头裹得密不透风。
这就是个要男人命的销魂洞。他再也遏捺不住,唇贴着沉拂砚羞红的耳郭,重浊凌乱地喘息,“祖宗,乖女孩儿,让我干一会儿小逼,嗯?”他原先只是打算在外头磨,现在鸡巴又胀又硬,血管突突乱跳,感觉快爆了。
沉拂砚被他手指插几下都全身颤抖,实在惧怕他下面那根大得骇人的东西。她为难地咬唇,霍骠近乎哀求的态度让她拒绝的话无法脱口。
霍骠腕骨微动,指头一下一下在穴内抽送,不断有水丝从缝隙扑出。他喘得更厉害了,“宝宝,里面好热,水儿好多,哥哥真的好想把鸡巴肏进去。”阴茎也抗议似的一翘一翘地弹抖,连两颗卵蛋都鼓囊囊直往下坠,拿手捏了捏,紧实夯沉,显然蓄满精液,绷到极致了。
又是这种撒娇的语气。霍骠在性事上从来没对她这么温吞示弱过。沉拂砚有些措手不及,心更软了,小声说,“我、我怕疼。”
“不全插进去,”霍骠忙保证,她身心仍很脆弱,霍骠压根不敢纵着性子乱来,“我就解解馋,绝对不再弄伤你。”他揉了揉粗壮的肉棒,上面密密麻麻的经脉全都暴起了,龟头涨成了深紫色,马眼都是肿的,张得很开,里面紊动着的鲜红嫩肉清晰可见。
虎口卡着茎根上下撸动,前端猛地一弹,孔眼喷出一缕浑浊的前精,滋得特别高,浓烈的腥膻味瞬间弥漫在空气中。
沉拂砚瞳孔睁大,眼眶都红了,只觉眼前一幕极其淫糜下流,又让人移不开视线,腿心一抖,穴口痉缩着吐出一泡蜜液。
霍骠一口咬住她晶莹如玉的耳肉,喘声又粗又急,嗓音兴奋到发颤,“乖乖,骚逼想吃鸡巴了,嗯?”
沉拂砚“嘤咛”一声,羞臊地拿小手捂住脸。
霍骠知道她肯了,慢慢拔出手指,湿漉漉裹了一层亮滑的浆液,指尖儿最厚的地方甚至淅淅沥沥往下拉成丝。
他猴急地把沉拂砚放到地上,让她撑臂按着床头柜,撅起的圆臀被他用力掰开。
男人的视线锐利火热,存在感强到如有实质。女孩儿最私隐不该示人的两个肉穴全都门户大开,落入他眼底。沉拂砚睫毛一阵急促震颤,想缩臀躲避,无奈被他死死掐住,嗓子都是抖的,“别看……霍骠,你别看……”
“为什么不让看?砚砚身子很美。”霍骠喉干舌燥,狠狠咽着口水儿,如果不是鸡巴胀疼得太厉害,都想扑过去再次舔她娇怯漂亮的逼穴和小屁眼。
阴蒂和穴口刚被狠玩儿过,还肿着,颜色从近乎透明的娇粉转为诱人的深红,别具一番成熟性感的骚浪。她的逼却十分幼态,又小又嫩,毛都不长一根,强烈对比之下,愈发让人性欲贲张。
霍骠握住硕硬的阴茎,啪啪,在浆液淋漓的小穴抽了两下,汁水儿四溅。
沉拂砚惊叫一声,四肢发软,手臂支撑不住,上半身趴跌到桌面,雪白丰满的屁股翘得更高了,阴户大敞。霍骠隐约看到那道红肿缝隙内一缩一缩蠕颤的肉,嫩得像在流淌。
他往阴茎蹭了些水液,厚钝的龟头抵上嫩穴,一沉腰,破开细窄的肉缝,捅了进去。
“呜啊……太胀了,好难受啊。”穴口撑得很开,被他完全填满了,沉颠颠地往里挤碾,异物感尖锐又强烈,钝钝的生疼。沉拂砚哈着气不停调整呼吸,还是忍不住哭起来,徒劳地摇着屁股想挣脱他的巨物,然而每一寸肉壁都绷紧了,俩人的性器官牢牢地套合在一起,她自己又哪里挣得开。
“好,好,不再入了,你别哭。”霍骠其实就干进去一小截,女孩儿甬道紧致惊人,勒得人头皮发麻。大手扶着她乱扭的臀,耸胯浅浅往里一压,随即提腰往外拔,阴茎小幅度地在她体内挺送。
他自觉温柔和缓,然而性器体量过于粗硕,沉拂砚窄小的穴口被扯成一个狰狞的肉洞,可怜兮兮地咬含进进出出的茎棒,边沿一圈湿嫩的穴肉被压得下陷,不断卷进又翻出,很快就肿成触目惊心的血红色。
沉拂砚呜呜地小声泣喘,下体胀满,稚嫩的花径被磨得酸麻一片,应激般脔缩收绞,并汨汨地浸出一泡泡热潮。
霍骠被绞勒得有些受不了,颈脖,胸膛和腰腹,肌肉虬结绷紧,暗色皮肤浮上大片潮红,“呼……宝贝儿,逼太紧了,试着放松,嗯?把哥哥夹射了还怎么肏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