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珩山拿下遮挡温郁眼睛的布条,露出那含泪的杏眼,被折磨得双眼涣散着往上翻,双颊也是情动的红潮。
晏珩山含住他的嘴唇吃弄,将手掌上的粘液抹到温郁的睫毛上,又喂到他嘴里,让他吃自己的。
嘴里的异味让温郁微张小嘴,两片唇拉出粘液,贝齿晶莹泛光,粉嫩的小舌若隐若现,脸庞越发的红艳娇美,透出一股子又纯又媚的味道。
晏珩山眼睛微微的猩红,一下子吃裹住的唇舌,顺着被玩具震开的缝隙侵顶进去。
温郁眼睛缓缓睁大,发出的哀鸣全部被晏珩山吞没了……
……
孕肚微微晃动。
两只雪白的脚一点一点的。
晏珩山手臂上的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滚落。
温郁现在的月份可以适当,可害怕温郁出什么事情,他很少真来,忍不住了也会很小心,这样反而更令人欲渴。
晏珩山滚动喉结,出来后依旧挺拔,晏珩山舔干净温郁的眼泪,在外面磨蹭,用力的,要擦出火星来。
……
晏珩山解开温郁手腕上的领结,解开他脖子里的项圈,里面还在震动的东西也扯了出来,床上凌乱的一大片,温郁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汗湿而靡丽,嘶嘶吸着凉气。
项圈用的是柔软的材质,即使他中途拉了拉,也没有在温郁娇嫩的皮肤上留下痕迹,晏珩山又检查他莹白的手腕,绑得很小心,不紧,也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最后是水红湿润的粉唇,那里便惨了些。
像是被狠狠碾压过的花瓣,充血肿胀,微微哆嗦,随着温郁的痉挛慢慢流出水来,晏珩山这个时候心疼坏了,一口包裹在嘴里,用湿热的口舌抚慰着。
过后,晏珩山把温郁抱在怀里。
温郁却推他,不肯让他抱,晏珩山捏他的脸看,一脸的泪水,带着一丝委屈。
“生气了?”晏珩山亲他的小耳朵。
那样绑着他,让他很害怕,温郁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他推不动晏珩山,便可怜地趴在晏珩山的胸口哽咽。
晏珩山也觉得刚才太过火了一些,附在温郁的耳边哄着他道歉,拿着温郁的手让他往自己脸上扇,扇了很响的一声,温郁惊得睁大眼睛,慌忙地去抚摸被他打到的地方,着急心疼地去吹气。
晏珩山看他这样担心,握住他的手腕。
“不疼,打得很爽,一点都不疼。”
有时候晏珩山会觉得温郁脾气太好了一些,他希望他能被他惯得娇纵一些,感到难过和委屈便发泄出来,而不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地哭。
温郁眼泪止住,忽然感到指头有些冰凉,然后发现晏珩山给他戴了戒指,银色的,上面有一颗很大的钻石,耀眼夺目。
温郁惊慌起来,“这是……”
晏珩山又给他看自己的手,无名指上也有一个银色的戒指。
“对戒。”
“原本回家想给你的,你却和别的男人一直聊天,惹我生气,所以现在才戴到你手上。”
沉甸甸的,温郁看得失神,一动不动。
晏珩山紧张起来,“你不想要吗?”
温郁脸微微红起来,“想,想的。”
晏珩山又轻声道:“你现在还不满结婚的年龄,无法领结婚证,便先把结婚戒指送给你,你自己说得想要,以后便不许摘掉,要一直戴在手上。”
“可是,可是有些重……偶尔戴,可以吗?”
晏珩山神情变得有些凶,“不可以。”
晏珩山没想到自己千挑万选,价值不菲的钻戒会被温郁嫌重,不肯经常戴,只好带温郁一起去购买了一副适宜日常佩戴的对戒。
从此便再也没有摘下来过了。
第60章
◎我在骗你◎
温郁不再去孕产培训班了。
其实相比于去外面和别人接触, 温郁更喜欢待在家里,而且不去后,也可以不用再见到马德阳。
温郁直觉马德阳并不喜欢自己, 偶尔温郁会觉得他像一条敏锐的猎狗盯着他, 可是男人邀请他, 要他的联系方式, 并不是他告诉晏珩山的。
他在帮自己对晏珩山隐瞒, 温郁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晏珩山忙碌的工作也告一段落了, 有更多时间陪着温郁,早上晏珩山醒来后, 会先亲吻温郁的额头,然后亲吻温郁的脸颊。
很轻柔的亲吻,像是小动物之间的交颈,呼吸微微吹拂着,温郁在细小的酥痒中睁开眼睛。
刚睡醒的温郁脸庞莹润, 饱满的脸颊红通通的,情难自禁的怜爱在晏珩山心中涌起, 让晏珩山亲着亲着便变成了咬,嘬住一小块肉在嘴里吮吸。
他很爱温郁, 有时候爱到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了,便想用力咬他, 亲他,揉搓他,而温郁害羞的反抗又让他大脑皮层感觉到兴奋。
晏珩山觉得自己的行为之所以会反常,全都是因为温郁太过于可爱诱人了, 总是在勾引他。
刚醒来的温郁感觉到自己的脸颊被他咬在嘴里, 像是小孩子吃奶那样, 一下子脸红起来“珩山,珩山……”
温郁用手去推他,晏珩山便又开始吃咬他的手指,接着他进入被子里,去看晚上被蹭肿的地方,他克制自己不进去,因此唇肉便要遭罪了些,被他蹭弄的红艳,充血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