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她不舒服地左右扭动,穴道里更痒,肉棒更硬。
她头晕脑胀,头颅有千斤重,额顶不断摩擦毛皮坐垫,长毛钻进鼻孔里,痒得她肩膀一抽。
下意识地屁股向上抬起,朝向连着肉棒的男人臀,他也向后,棒子抽出一些,带着泛红的穴壁翻在外面。
陈苍并不着急,把肉棒当成手指,翘起的龟头当作指尖,压住花心小口打圈碾压,划过花心周围的每一寸软肉。
萧盷咬着嘴唇,手指用力抓紧身下坐垫,她的腰越来越塌,花穴大开,妄图吃下他肿胀的卵蛋。
男人两只手配合,一个贴在小腹,一个压在后腰,两只手一起向内压住薄瘦的腰,手掌能清晰感受到坚硬肉棒在体内的位置和形状,手掌还大力在腰间打转揉弄,萧盷的整个下身都被弄得软嫩熟透,哗啦啦朝外流着水,内芯充血肿胀,鼓鼓地露在外面。
跨年会场里又响起难听的歌,陈苍的肉棒还没动过一下,好像真的是个物件,只是放在她的身体里。
他又俯下身,解开衣襟,和她紧贴,闷热的呼吸打在耳廓,
“还好吗?”
“好得很。”她咬牙切齿。
陈苍笑着用手撩起她耳边的头发,发根处已经被汗水打湿,热汗被冷风吹得要结冰,硬邦邦地卡在耳后。
他笑着,下身突然用力,向内一个深顶。
萧盷毫无准备,头顶俯冲撞上车门,穴道缩紧,将肉棒绞紧卡在花心处。
陈苍两只手抓着她的臀,向两边翻开,向下压,压着她的身体不断抽插进出,狭小的车内空间发出啪啪啪的声响,萧盷刚刚软烂翻开的穴道越夹越紧,穴道褶皱绞着肉棒青筋摩擦,他能感受到她的内芯开始肿胀,接连亲吻龟头。
她又要到了,身体结构惊人,带着不寻常的味道。
陈苍已经有射意,他的动作慢慢降下来,整根整根地从头到尾抽插,用力撞上花心。
此时萧盷已经完全趴在座椅上,右腿插在他双腿中间,左腿滑下去掉在地上,他将那条左腿抬起来,向后盘在自己腰间,塌下去的腰被扶起来撅着,固定住臀部,开始最后的冲锋。
“嗯……”
她享受时不喜欢出声,只会控制不住地溢出呻吟,头也从完全趴着换到向左侧躺,露出半张脸,舞台装比日常妆还要厚,夸张的红色眼影,眼下贴着装饰钻石,亮闪闪。
陈苍盯着她闭上的眼皮,抓着腿根,抵着花心完全释放在她身体里。
“呼……”
小腹肿胀,萧盷抬起手揉揉肚子,夹着肉棒自己转身,摘下手臂上的装饰护腕丢在陈苍身上,
“这几天都没戴套,你能不能注意点。”
他看着她。顾左右而言他,
“你怎么就喜欢这种像面具一样的妆,都看不清你的表情。”
“好看啊,你看我像不像个花旦。”
她翘起手指,学着戏剧演员的动作。
他把她的手压下去,“你不是唱戏的。”
“可我也不是个演员,这世界上除了被我忽悠到的粉丝没人觉得我会演戏。”
陈苍笑笑不说话,抬腿向后,抽搐肉棒,不在意她体内大团精液掉在坐垫上,随手抽出小花瓶中唯一一支玫瑰花,掉过来,插进了她含着精液水液的穴道中。
玫瑰花枝早就被清洗干净,尖刺修建光滑,枝干很短,轻轻一推,花包便顶在阴唇上,花朵完全绽开在她下身。
“最近有什么工作?”他顺着躺在她身边,搂着软腰。
“我自己找的工作都推了,等着你给我拉资源呢。”
萧盷连着高潮两三次,身子软成一滩水,她用最后一丝力气把自己送进陈苍怀里,浓烈的大红色口红顶在他的衣领。
“好啊。”
他低头亲她,用舌头把她的口腔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