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恩增只是笑,含糊不清地附在耳边说了句什么。
“什么?”胡宝灵显然没听清,问了一遍。
“上来好不好?”他不怀好意。
“讨厌。”风摆杨柳一般柔软的娇躯全身都是淡淡的粉红色,是情动,还是意动。
“上来!”冯恩增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头。
“哼,我不要。”她轻轻转了头。
冯恩增笑着,又低下头噙住了她小巧香嫩的两瓣唇,密密麻麻的吻,再一次让她透不过气来。
胡宝灵扭动着身体向外躲闪,胸腔强烈地起伏,乌云一般丰盈润泽的秀发凌乱地散开……是这样欲拒还迎的姿态,可是冯恩增那双手就像铁一样坚硬,箍住她无处逃脱。
冯恩增最爱她这副神情。
她越是强忍着自己的情动,他就越想侵犯她。
每次和胡宝灵在一起时,冯恩增都有一种游离在外的游子重回故乡的奇特感觉。
他从来没有如此强烈地渴求在一个女人的身上,找到肉体的释放和灵魂的休憩。每当这样的渴求从心底迸发出来时,他就什么也顾不得了,愈演愈烈,愈烧愈旺,直到烈火将自己也吞噬。
他骑在她的腰上,色魔一样盯着她的眼睛看,身下早已经蠢蠢欲动,而她的那不堪一握的软腰还在胯下扭个不停…她从来都是只管放火,不懂灭火。
“宝灵,看看,这是什么?”冯恩增手握着性器,给她看。
又粗又硬的一根,布满了可怖的青筋,龟头圆圆鼓鼓地膨胀着,顶端已经分泌了晶莹的液体。
胡宝灵咽了一口口水,她完全不敢信,这样一根粗壮的巨物,之前是如何能进入她的体内。
“我不要看。”冯恩增的话像是有魔力一样,她的大脑还没来的处理信息,眼睛已经向下瞥见了,即使嘴上不情不愿。
“你会喜欢的。”先前的调情已经足够,察觉到她已经湿得差不多,他一手扶着肉棒,一手掰开她稚嫩的阴唇,迎着汩汩泉水,慢慢地挤进去了一个头。全身像过电一样酥麻,又紧又热,舒服得他不停地吸气吐气。
胡宝灵说不出话来,本能地弓起了身体,整个花穴开始慢慢地收缩,紧紧包裹着他送进来的那一根。
冯恩增一阵磨蹭终于将自己的一整根递了进去,他想大叫,这样一个紧窄的甬道,肉棒的每一寸皮肤都在被它不规律地吮吸着,仿佛灵魂都要被她吸走。
什么也顾不得了,他摆动着自己的臀部,开始奋力抽插,猛顶猛送,手里把玩着她两只少女的酥胸,像是要将自己的所有力气全部透支给她。
过了最初的疼痛,一具发育完全的女体,开始有了女人面对性爱的反应。
那根长而粗的东西,瞬间离开了她的小穴,又突然重重地插了回来,反反复复。圆润的龟头擦过她的宫颈,坚硬的柱身抚平每一处褶皱,神志昏沉不清,她只顾得上嗯嗯啊啊地叫,流出了生理性的舒爽的眼泪。
皮肉的撞击声混合着水声,淫靡之至。
“宝灵,舒服吗?”冯恩增也快到了肉欲的顶点,紧咬着牙关问了这句话。
没等到她确切的回答,只听见一阵阵嗯嗯嗯嗯啊啊啊啊的呜咽,下身泄了又泄,早已经是水淋淋的一片。
“宝灵,我要射了。”
这根坏东西,越来越硬越来越胀,胡宝灵无暇顾及,接受了他疯狂的操弄,下体开始剧烈地收缩着来迎接他狂风骤雨般地撞击…忽然间,她细腰上仿佛承担了更多的重量,体内的那根开始毫无规律地抖动起来,她知道,他已经射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从高潮的余韵中醒过神来,目光空洞地巡梭着天花板。
身上黏腻腻的。
胡宝灵推了推压在身上的冯恩增,“你怎么还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