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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场清醒而绵长的晚安吻。
    当嘴巴含住安雅夫人的手指,舌尖描过指甲圆润的边缘,甚至还品尝到残存在指纹里的香草香气。
    赛恩才突然意识到,不同于第一次的失焦和断片,此刻的肌肤、体温、发丝、嘴唇,一切都是清晰且实在地烙印在感知里。
    “不可以这么粗鲁。”
    安雅夫人的脸近在咫尺,一向苍白的脸颊晕染开粉嫩的血色,就连嘴唇都红润了许多。
    那是自然,因为他刚才可是吻着她的嘴,又吮又舔。
    两个人热烈接吻时,手上的动作也没停下,茶袍和衬衣的布料在他们身上皱巴巴,隔着光滑的丝绸,赛恩的手一路从大腿摸到细腰再继续往上。
    碰到女人圆润的胸部时,他的手先是吓到似的缩了下,然后再用力地揉起来。
    他记得很清楚,安雅夫人藏在衣服下有一对白嫩性感的奶子,能被揉成各种形状,还会摇摇晃晃,用嘴唇和牙齿很容易在那里留下印记。
    而且用力摸着那里时,夫人会呻吟出来,细细轻轻,让他欲火焚身。
    “嗯……”安雅果然发出了呻吟,呻吟伴着鼻息钻入了赛恩的嘴里。
    她皱着眉头,上身却不知觉挺起,往赛恩的手里顶,赛恩知道她喜欢,揉搓得越来越用力,直把茶袍的领口都揉开,系带松开,露出了白色的蕾丝胸衣。
    赛恩的呼吸一下子加重,他第一次意识清醒看到女人的贴身衣物。
    纯洁又撩人的白色蕾丝、透明纱与鱼骨、绵软的乳肉和深深的乳沟,这些对十六岁的男巫来说,太过刺激。
    他全身的血液都在冒着热气,眼睛盯着安雅的奶子无法移开视线,裤裆早就紧绷得难受。
    左手从敞开的领子摸进去,迷恋摩挲胸衣的纹理质感,似乎还能闻到一丝玫瑰香气,是香水吗?还是香皂的味道?
    那只手又一路滑向安雅的肚子,最后碰触到内裤边缘。
    感受到蕾丝花的形状时,赛恩无法自控,张嘴完全含住安雅的嘴唇,舌头撬进湿热的口腔里,开始卷着她的用力吸吮。
    “夫人……哈……”他边吻着,边含糊叫着安雅。他觉得安雅的身体软得像奶油蛋糕,一碰到就会陷进去。
    手的动作也跟着粗鲁,四根手指并拢,隔着内裤用力按压过安雅敏感的下体。
    安雅的身子弹了下,眉头皱得更深,可赛恩毫无察觉,他的身体现在全靠本能行事,手指胡乱摸着柔软的女性私密,又被软嫩的大腿肉吸引,转而按住安雅的大腿,想要分开。
    而肿胀的裤裆趁机挤入,重重顶在安雅的两腿间。
    赛恩的第一次性经验虽然意识模糊,但他还是知道做爱该怎么做。在分开安雅的大腿后,他就迫不及待想要解开裤腰。
    “等一下。”
    安雅拦住了他,赛恩的脑袋早被精虫冲昏脑袋,他睁开眼睛,嘴里嘟喃等什么,还想继续压制住夫人。
    可安雅特别坚持,把压在身上的他推下去,两个人变成了侧躺的面对面姿势。
    安雅身上的茶袍彻底敞开,露出了贴身的胸衣和内裤,而赛恩的衬衣也卷到了胸部,结实的腹肌一览无遗,裤子松松垮垮挂在下腰处。
    赛恩有些迷惑又有些不满,还想反压回去时,安雅伸出食指和中指,塞入他的嘴里。
    瞬间,他觉得整个身子都被施了某种压力,软绵绵无法动弹,注意力全在嘴里的那两根手指。
    真奇怪,那两根手指只是轻轻按在他的舌头上,他却连呼吸都不敢。
    安雅夫人的表情也让他迷恋,她好像喝醉了的样子,可湖蓝色的眼睛又格外清亮,带着奇异又魅惑的光泽。
    她说不可以这么粗鲁,两指滑过他的舌面,只是那么一滑,就让他脊背发麻。
    “威尔逊先生,女性的身体很娇柔,如果不好好滋润,是会受伤的。”夫人的嘴几乎是靠在他的鼻尖说话,赛恩痴痴看着她,没有任何动作。
    安雅知道,赛恩才十六岁,他不明白太多事情,他需要指引。
    “舔湿它。”她边说,边用两指夹着赛恩的舌头。
    这个指令让赛恩的神经莫名更加兴奋,他收缩嘴腔,舌头跟着手指不断纠缠。而琥珀色的眼一直和安雅对视。
    在赛恩舔得正欢时,安雅突然把手指抽出,雪白纤细的指节都是一层晶莹液体。
    然后就在赛恩的注视下,那两根手指伸入了她的内裤里。
    赛恩瞪大了眼睛,面红耳赤,看着布料印出的手指动作,几秒才反应过来。
    原来夫人说的滋润是这么一回事吗?
    安雅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才会在赛恩面前自慰,可是这男巫太过莽撞,如果她不先让自己湿一点,等下会很难受。
    可是这个放浪的举止,却让安雅的身体兴奋起来,像是开关被打开,她摸着自己私处的力道越来越重。
    上面还沾了赛恩的唾液……一想到此,安雅咬着唇,双腿夹着,手指开始用力绕着花蒂点压。
    那里越来越湿,手指几乎是陷进泥潭般的滑溜。她感觉得到赛恩的目光,在他热切又痴迷的目光下,内裤内的手指忍不住插进了小穴,想要变得更放荡。
    她一时忽略了赛恩,但年轻男巫是个好学的学生,他痴迷望着夫人在眼前自慰的姿势几分钟后,也跟着有样学样。
    同样是两根手指塞入了安雅的嘴里,安雅不像他那样愣头青,下一秒就马上吮起手指,舌尖舔过指头,湿湿黏黏,挠得赛恩头皮发麻。
    后来,无名指也跟着塞入,三指并拢在夫人的嘴里微微抽插,这个令人遐想的动作让赛恩更硬了。
    手指抽出来时,牵出长长的银丝,夫人可爱的小舌还追了出来,蜻蜓点水舔过他的掌心。
    年轻的赛恩被这个小动作撩拨得不行,他伸出舌头回应安雅,两个人鲜红的舌头画着圈交缠。
    他把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扯下,勃起的性器弹出来,立刻被沾满夫人唾液的手握住撸动。
    安雅用眼角余光瞄到了他的动作,,上一次她没有清楚看过,但她的身体依稀记得他的形状,这次亲眼见到赛恩的阳具,让她即羞愧又兴奋。
    果然是印象中的上翘形状,而且还是年轻的肉粉色……现在她的唾液全沾在上面,被他的手掌用力撸过整个柱身,那根东西愈发硬了。
    安雅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胸口剧烈起伏,乳房几乎快从胸衣里弹出。
    原本只是想要让自己不那么难受的前置动作,莫名其妙变成淫荡的床笫情趣,两个人就这样侧躺着,在对方的注视下,抚慰自己的身体。
    他们都不是第一次自慰,但都没有这一次来得刺激,呼出的鼻息几乎都快要把对方灼伤。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先靠近,他们又接起了吻,还是黏糊糊的湿吻,赛恩还喜欢不断舔过安雅的嘴角,想把她的脸都舔过一遍。
    他们的手,也迷迷糊糊地换了位置,改而爱抚起对方。
    安雅黏黏哒哒的手撸着赛恩的性器,从顶端到根部,动作和力度舒服得让年轻男巫忍不住呻吟。
    赛恩缺乏点经验,但他是一个好学生,他能开口问。
    “夫人,是要摸这里吗?已经好湿了。”
    “你喜欢我摸你这里吗?啊,还是喜欢这里?这是……阴蒂吧?”
    “好滑,内裤都湿了,啊……夫人你摸得我好舒服,啊……”
    “啊……痛……刚才那么用力扯我,我是不是弄痛你了?我再轻一点。”
    安雅会边咬着他的下唇,边低低地回答,声音很轻,腻得像从蜂蜜罐倒出来。
    年轻男巫的动作有些生疏,可是这种带点笨拙的感觉,也是一种刺激。
    赛恩不知觉开始摆腰,性器已经烫得可怕,擦在安雅的掌心里,即满足又不满足。
    “夫人,我可以进去了吗?”
    听到这个问题,安雅被快感搅得乱七八糟的脑袋突然一瞬清明,被学生爱抚得酥软的身子也僵硬起来。
    茶袍早就从她身上脱落,压在两个人的身下,而赛恩也几近赤裸,只剩褪到大腿处的裤子。
    他正抱着她,吻着她,爱抚着她,蜜色的胸膛就压在她的乳房上,泌出的薄汗沾湿彼此的身体,他们的大腿也早就夹在一起。
    他的性器充血勃起,硬热的肉物正磨过她的掌心,她的小穴也早就泛滥成灾,水流得大腿肉都黏腻不堪。
    可是,真的可以吗?
    安雅看向她正握着肉柱的手,无名指上的戒指刺痛着她。
    真的可以吗?
    然而,年轻男巫没有给她后悔的机会。
    听不到夫人的回答,赛恩正亢奋着的身体瞬间警觉,就像是狩猎者的本性被激起,他下意识压向安雅,把她的两只手按在头顶上。
    “夫人,你已经答应我了。”他坐在安雅的身上,上身俯低,矫健的肌肉曲线像只猎豹,原本微茫的眼神也像猎豹,露着一丝凶光。
    而那根巨物就压在安雅的肚子上。
    赛恩是十六岁的年轻男巫,但他也是一个雄性。
    “你是老师,答应学生的事情就得做到。”
    可是……
    安雅茫然混乱的脑袋乱糟糟地想着,凌乱发丝下的双眼蒙着一层雾气,迷乱无措。
    ……老师更不应该和学生上床啊。
    赛恩并没有给她思考的时间。
    内裤被扯下,连同他的裤子一起被丢到了床下。安雅有些害怕想要踢他,却只是把脚掌送入他的手中,被他握住拉得更开。
    而那肉物贴在她的穴口用力一磨,就烫得她软下了身子,连带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都卸下。
    “啊……赛恩……”安雅第一次喊他名字,戴着婚戒的左手慌乱抵在他的胸口,却先感受到他胸腔下强有力的心跳。
    赛恩自然也看到了那枚婚戒,。他握住了那只手按在枕上,十指紧扣。
    他曾经亲手把这个戒指送回给她,他现在也要和戴着这枚戒指的她做爱。
    赛恩才不管她是教授还是哑炮,又或者是人妻,冲动鲁莽不顾后果的年轻男巫只知道一件事。
    他现在非常渴望安雅夫人。
    他不会让她逃走的。
    当赛恩与她牵手时,安雅莫名恍惚,很久之前也有一个人和戴着戒指的她这般十指交缠……那时他们牵着手,然后……
    粗热的性器才顶开穴口,那股被吸住的酸爽让赛恩忍不住大声呻吟,脊椎的酥麻止不住,他本能地用力一顶,肉柱立刻狠狠捣入。
    “啊!啊……”
    安雅被刺激得腰部曲起,巨大的快感像电流直冲颅顶,却还有某部分的意识依然清醒,仍在回忆。
    对了,他们那时也做爱了。
    很快的,在彪悍的冲撞下,她的神智涣散,满脑子都是正进入她身体,正跟她水如交融,正在满足她的年轻男巫。
    所有的犹豫、挣扎、顾虑,也早已被抛到云霄之外,背德的刺激和男巫的热情充斥整个世界。
    年轻男巫举起手在空中画了一圈,唸出的咒语像情人间的呢喃,周围的床幔自动垂下,隔绝了日光。只是床架越摇越晃,还有破碎的喘息和呻吟,连带淫靡的热气会从缝隙中泄出。
    远在安雅卧室的蔷薇花木窗台上,有一只等待许久的白鸦,它衔着一株雏菊与紫罗兰,想献给主人的爱人,但眼前的窗户却迟迟没有打开。
    它的眼睛被魔法改造过,能将眼前所视的画面同步至一颗水晶球中,
    现在映落那双黝深的黑玛瑙眼珠中,是空无一人的卧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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