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怎么会拿梁嘉豪与自己比。
那人什么心思,她一清二楚。
何况,姜悬舟此人,也不是她将来良配。
姜家姐弟拼配成一对,传出去,惊世骇俗。
这些心思自然也没有告诉他的必要。
她径直不搭理他,只弯腰拧了拧被洇湿的裙摆。
夜间暴雨气温低,吊带裙遮不住双臂。情欲高潮褪去后,肌肤上的潮红也退了大半,显出原本的透白。伴着雨声,看着就冷。
姜悬舟把西装披在她身后。
西装沾了男香。
清淡的苦橙味混在海水气味漫到鼻尖。
都是他的味道。
暖烘烘的。
姜望姝想起些什么,冷不丁问:“现在不喜欢柠檬了?”
这话问得突兀,姜悬舟以为听错了,让她再问一遍。
她摇摇头,敷衍了过去。
晚上这一折腾,耗体力也耗精力,姜悬舟带着她回包厢告别。东道主再三道歉,“不张嘴的东西,都收拾了。”
姜望姝往里面看,早前挤兑她的那人早已不见。
姜悬舟神色平静,“走了。”
仍是那个黑发蓝眸的助理开的门,他手里搭着那件早前被她无意中扔在廊下的那件大衣,她脖颈又红了半分。
最近几日旁听了些许,姜望姝大概知道些背景,Angus,苏格兰裔,是姜悬舟从伦敦带回来的心腹,有出生入死的交情。
姜家这次大洗牌,少不了他的手笔。
姜望姝不动声色弯腰上车。
刚一落座,没禁住呻吟了一声。
适才实在弄得夸张,心理的刺激让她只记得高潮的快感,现在坐下来才发现,大腿根触电般的酸疼,恐怕早就肿了。
她掐紧了掌心,眼风朝外扫去。
Angus在外侧,没听到。
但姜悬舟半个身子已经进了车门。
听见她叫,眼含笑意,“我记得是肿了。”
姜望姝冷脸调整了坐姿,半张脸隐在黑暗里,不搭理他。
知她心气高,不愿在外人跟前下脸子,姜悬舟也就不多说了。
他摘了眼镜,揉着眉心闭眼养神。
回了姜家,姜悬舟跟着她走到卧室门口。
她堪堪抵住门,冷笑:“也住够了吧,大院里这么多屋子,我早让人收拾好了,隔壁你只管住就行了。”
他只是看着清瘦,轻轻松推开了门。
欢爱时姜望姝见过他的胸膛肩背,都是形状好看的肌肉。
与他拼体力,她自然是拼不过的。
门被推开后,她被摁在墙上。
“你忘记怎么答应我的了。”
“姐姐的房间,借我睡。”
姐姐,也借我睡。
姜悬舟伸腿,把门合上。
两人昨夜开始得晚、结束得也晚,管家刘姨不清楚二人的阴私事,这会端着姜茶上来,“今日雨嘅大得很,饮杯姜茶去下凉,唔好睇低感冒嘅。”
一门之隔,刘姨热切地敲着门。
刚才进得急,没开灯。
一片漆黑里,姜望姝捂住他的嘴。
生怕胆大包天的男人嘴里,又蹦出什么不好收场的话来。
“小小姐?”
姜望姝吸气,正要开口。
掌中突然被他伸舌舔弄起来,麻麻的感觉一下就窜过了她全身,她下意识地呻吟了一声,双腿登时酸软了下去。
刘姨立即听见了,着急起来,敲门声更加急促。
“小小姐,你哪里不舒服吗?快开门,我来看看。”
姜望姝双眼含着两汪水,软软地被姜悬舟抱在怀里。
她浑身上下哪里都敏感,过去惯会忍耐,偏今天在会所后门被他操弄得叫出了声后,嗓子如今居然都不好控制了……
两人就挨着门,姜望姝颤着不好敢说话。
生怕多说半个字就会暴露。
刘姨跟了母亲几十年,她知道了,就等于父母都知道了。
姜悬舟一言不发,掐着她的腰,从耳后细细密密吻到脖颈,再朝下,陷进那饱满莹润的两团里。吊带裙极好解,如今在室内,他干脆借着窗台的夜光,挑开她的两条肩带,红裙瞬间散在她的腰间。
饱满双乳和纤细腰肢一览无余。
姜望姝狠狠地瞪着他,双手却被朝上摁在墙上,双腿被他紧紧抵住,被囚得明明白白。
“小小姐?小小姐!”
姜望姝倒吸一口气,再不回应,只怕刘姨要叫人闯门了。
她压抑着阵阵浪潮,假装无事发生地开口:“刘姨,放在门口——呃!”
姜悬舟隔着胸衣,一口咬住了她。
舌尖隔着那薄薄一片,精确含住那粒红。
轻轻,慢慢,朝上、朝下,转圈、捻动,细细密密梭舔着。
为了配吊带裙,她内里搭的是件半杯的蕾丝胸衣。
大半胸乳裸露在外,堪堪遮住而已。
他一口含住时,上半边肌肤相亲,下半边隔靴搔痒。
随着他挑逗,舌尖从上缘钻了进来。
先扫过乳晕,再舔过红粒。
反复搓弄,由慢及快。
姜望姝十指攥紧,脚趾也蜷曲起来。
小腹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栗。
悬舟扣住她的腰,加深了舔弄。
裙下湿哒哒的,有热流滚下。
她都分不清到底是雨水没干,还是她自己浸湿了裙摆。
只是浑身都抖了起来,尤其是小腹,一阵一阵,不受控地收缩,逼得她情不自禁夹起了腿,反而蹭在了姜悬舟鼓涨地裆下。
生理欲望最难掌控,她自己都分不清,她扭动是为了挣扎出去,还是为了消解身体的干渴。
刘姨在门外干着急。
姜望姝被快感冲昏了五感,直到锁扣传来金属声,她才恍惚地扭动起来。
门开前的瞬间,她腰上一紧。
门外光线泄进来的同时,浴室灯打开。
哗啦啦的水声盖住了细细密密的呻吟。
刘姨“咦”了一声,见状也放下心去,将姜茶放在她桌上,在门口抱歉说了下进门的原委就退了出去。
——
不好意思,我真的很喜欢写偷情梗hhh
柠檬味那个是以前的伏笔,不知道宝们记不记得,他们初吻的时候在港城的街头,第一次听到《偷情》这首歌时,悬舟买了蚝仔煎送她,那时她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