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软的感觉袭卷陶瑜全身,她几乎直不起身来,手臂像提着千斤重的货物,无法推开眼前的男人,只能任由他亲吻自己。
刚刚还处于疲软状态的阴茎又胀大起来,直直地抵在女人的腰窝,滚烫的温度使得陶瑜浑身一激灵,再来一次陶瑜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死在他身下。
陶瑜秀眉轻皱眉,嘴里嘟囔的,“别来了,我要去洗澡。”
沉言洲摸了摸陶瑜的头,眼神瞟过白色床单上那一摊血迹,它混合着流出来的白浆,颜色变成了深红。
沉言洲目光温柔,吻了吻陶瑜的额头,低声说,“我抱你去。”
先前被肉棒堵住而流不出来的白液此时正哗哗的从下体涌出来,洞穴口还未完全紧闭,一张一合的像是还在不停吸允的吸盘,全身紫红的印记也诉说方才的激烈。沉言洲眸子一暗,眼底似有团灼烧的火焰,他又把脸凑近肥软的小穴,细细闻嗅。女人流出的腥甜的阴液,里面夹杂着精液的腥气,沉言洲闭上眼睛痴迷的享受这种味道带给他的愉悦。
“你是变态吗?”陶瑜见他神色一脸沉醉,将双腿合并起来,让男人看不到其中的风光。
并起双腿的动作更是刺激到了沉言洲,不管身下的女人是否愿意,沉言洲再次强制分开她的腿,“不让我看,那就做吧。”
阴茎再次进去穴内的那一刻,沉言洲舒爽的感觉自己灵魂升天,里面的嫩肉还在不知疲倦的蠕动,每一次吮吸都在牵动他阴茎上的神经,他难耐的喘息。
陶瑜也被突如其来的进攻干的大腿一抖,红润的肿唇跟随自己的生理反应夹紧男人的大肉棒,一次又一次的贯穿似乎是要捅穿她的子宫壁。她被迫接受沉言洲又一轮的操干,尽管嘴上不愿,但身体的自我反应却是给了沉言洲莫大的鼓励。
男人把她抱起,像抱婴儿一样让她挂在自己身上,柱身与洞口紧密衔接。沉言洲没有刻意去挺动,她抬住陶瑜的屁股,让自己的鸡巴跟随走路的节奏一下下插进里面。
“啊...干嘛...下来...啊...”陶瑜害怕掉下去,用腿环住沉言洲的腰身,软如凝脂的乳肉与男人坚硬的胸膛相贴,纤细的小手抓住男人的肩膀。她想不到沉言洲的性欲会这么强,此刻被操的彻底丢了魂,下体如求饶般夹住粗长的柱身。
“不是说要去洗澡么?这就带你去。”沉言洲完全被情欲控制,嘴上说着要带陶瑜去浴室,可步子却迈的很慢,两人经过的地方,地板上全是一滴滴白色痕迹。
沉言洲一个耸腰,硕大的龟头操开了陶瑜的子宫口,陶瑜再也撑不住的昏过去。
一个晚上她数不清沉言洲到底要了她多少次,每次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到沉言洲还在她身上驰骋,然后她又昏睡过去。
次日,陶瑜醒来时发现身旁空无一人,她艰难地翻动身子,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中午十一点,此刻她全身酸痛,上下肌肤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嗓子干渴的快要冒烟。
陶瑜在心底把沉言洲骂了一万遍。
昨晚做完后,沉言洲帮她清理了身子,身下已没有黏糊的感觉,不过她却是一丝不挂的睡在床上。
沉言洲见她醒来,贴心的帮她倒了杯水,坐在床边想要喂给她喝。
“要我扶你起来吗?马上就有人送饭上来,吃完后我们一起回市区。”沉言洲语气很是温柔,嘴角还带着微笑。
陶瑜瓮声瓮气的答了句“嗯”,眼看着要直起身来,不料腰像被折断一般,她难受的皱眉。
沉言洲看出她身体不适,便在她腰间轻轻按着,以此来缓解陶瑜的腰酸,
“没控制好力度,下次注意。”
看着眼前男人笑眯眯的样子,陶瑜气不打一处来,心理既委屈又无语,哪有人把女生这样不要命的干的,说了无数遍让他停下,他还越操越起劲。
沉言洲帮陶瑜穿好衣服,然后抱她到椅子上,陶瑜依偎在他怀里,低垂着眼眸,像是没睡醒。
酒店内的窗帘已全部被拉开,太阳光照的屋内通透明亮,往下看去豆绿色的湖水与各式各样的树木交相辉映,走在小道上的人不知楼上面会是怎样一番风景。
陶瑜干脆闭上眼睛,沉言洲喂上一口她就吃一口,有时候身体快要向后倒下去,沉言洲眼疾手快的又将她捞回来。
“沉言洲,这家酒店是你开的吗?”陶瑜顿了顿,问道。她声音很小,为了确保沉言洲能听到,她贴着他的耳根说。
沉言洲用勺子在碗里舀一勺汤,用嘴吹了吹,喂到陶瑜嘴边,“嗯,不止这里,市区内还有多家。”
那他上次为什么带她去她家,计划好的是吧?!
“那我以后住是不是可以打个半折什么的?”
男人开怀一笑,不缓不急道,“不用半折,你算我员工,可以免费。”
还有这么好的待遇呢?
“那你为什么要开YJ,又不赚钱。”陶瑜终于把内心的疑问给说了出来。
沉言洲放下勺子,他看向陶瑜,沉吟道,“是为了帮助一个人。他是我父母扶持的学生,做服装设计的,很有才华。我买他的服装线稿,然后托给工厂做一部分出来,放在店里卖。其实他的衣服有些不太日常,不过我还是都收下来了,你在店里看到的只是他的一小部分作品。”
陶瑜点点头,想必那位的审美也不是常人欣赏的来的,衣服虽然好看,但是很挑人身材,而且日常通勤的人一般不会穿。
若是能在这基础上稍微改改,或许会收到更多人的喜欢。想到这,陶瑜扯了扯沉言洲的衣领,对他说,“能把那位设计师的联系方式给我吗?我挺喜欢他的衣服。”
沉言洲只当她是真心喜欢,毫不犹豫的掏出手机,把叶文旭的电话号码发给了她。
“他叫叶文旭,现在在A大读书。”
“你呢?”沉言洲问陶瑜,竟然她知道了他为什么不闭店,那他是不是也可以知道她休学的原因。
“什么?”陶瑜不解。
“为什么休学?”
陶瑜思考了一番,随后直言道,“年轻气盛呗,想出来闯一闯,开一家自己的店。”
“嗯。”
沉言洲信她,他没有问她为什么不读完大学再出来闯,也没说陶瑜的选择是对还是错,陶瑜有她自己的想法,他无权去干涉,只需做个局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