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德本身就看不惯她,若不是看在霍院长的面子上,孟祈棠就在km研究中心留不下去了。
她眨了眨眼睛,又喝了口酒。
酒精混着果香,一同在嘴里蔓延,满足她每一寸味蕾。
贺慕沉逃婚后就莫名消失了,连警察也找不到他人在何处。
孟祈棠心生奇怪,她并不觉得是贺慕沉自己藏了起来。
而是猜测他是不是被什么人给带走了?
贺慕沉一直企图对叙哥不利。
如今白花孔雀两族势如水火,花孔雀族与贺慕沉有同样的敌人。
莫非真的是花孔雀族带走了贺慕沉?
可贺慕沉一介凡人,如果真是被花孔雀族带走了,又有什么目的呢?
他们又在谋划着什么……
孟祈棠疲惫地揉了揉眉心,准备接着喝酒时,手里的酒瓶被身后出现的男人给抽走。
是云叙白。
“叙哥,”她朝他伸手,求抱,“你回来了……”
他俯身下来,没急着将人抱起来,而是捏着她的下巴,与她接了个绵长而深入的吻。
中途给了孟祈棠喘气的机会,随后落下来的是更加激烈的吻。
直到孟祈棠被吻的浑身发软,感受到肩膀一阵凉意才堪堪回过神,“……哥哥,别在这。”
云叙白在她肩头亲吻,顺着她漂亮的锁骨舔舐,直到吮在她白嫩的脖颈上。
“老婆…”
他将人抱起来,换了个位置。
孟祈棠整个人都跨坐在他身上,云叙白坐在秋千上,大手捏在她腰肢上。
“是不是…灵芜又出事了?”
她看着云叙白的模样疲惫。
云叙白摇头,轻轻在她腰肢上揉了揉,“一切都好,放心。”
孟祈棠在她下巴上亲了亲,“那你在害怕什么?”
他眼神一顿,没想到眼底遮掩的情绪被她敏锐捕捉。
云叙白喉结上下微滚,轻轻闭了闭眼,“棠棠,离我化神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嗯,”孟祈棠笑的温柔,伸手拨弄他额前碎发,“过了今天,只剩下两日了。”
两日后,云叙白便不再是圣灵了,而是受世人敬仰的神明。
上一世的悲剧还历历在目,云叙白不可能不害怕。
他害怕自己会和贡栖一般,化神归来后阿绫已然遭遇不测。
“棠棠,我说过,我若成神明,只庇佑你一人……”云叙白的指腹在她手腕上的孔雀印记上轻蹭。
“好啊,”孟祈棠趴在他身上,软黑的卷发如瀑,散在腰腹,“我等你化神回来。”
“叙哥,你放心,我不会和阿绫一般下场的,别怕。”
她心里都明白,云叙白是在担心什么。
云叙白不放心,他眉心微敛,“棠棠,这几日都去揽月山上住好吗?”
“揽月山?”孟祈棠眨了眨眼睛,“为什么?”
难道揽月山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吗?
云叙白解释给她听,“揽月山是小神主的住所,她与那阵风平日都会留在那里。”
孟祈棠疑惑,“小神主与那阵风?”
“嗯,他们都是神明,那阵风老了,本事还是有的。”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她的脑袋,“你去揽月山住,能让我放心些。”
那些心思不纯的人,是上不去揽月山的。
“好…”
只要能让云叙白安心,她去便是了。
……
殊不知,两人的对话都被云端之上的云揽月与和风听见了。
云揽月面色为难,望向身边的男人,“和风,怎么办呀?”
和风思索片刻,下定决心道,“不回揽月山。”
“可是……”
那只白孔雀会发疯的!
“月月,”和风扶着云揽月的肩膀,让她面向自己,“这是云叙白和孟祈棠千年的机缘,不能错过了。”
“这也是云叙白必定要渡的劫难,月月,此时不必心软。”
云揽月红唇抿着,“叙白会怪我们的。”
“若他要怪,便怪我。”和风再次看向阳台上的两人,“这是他们二人能长相厮守的唯一办法。”
“一定要这样吗?”云揽月很容易心软,“万一,叙白他承受不住……”
和风脸上的神情未变,“那他不是个合格的神明。”
“月月,你要相信天命,天命不会选错人。”
云揽月点头,“好…”
——
第二天一早,云叙白给孟祈棠简单收拾好行礼,将她送到揽月山。
揽月山上的花全开了,鸟语花香,青翠欲滴,幽静安宁。
云叙白简单看了一圈,给孟祈棠选了个明亮的房间。
孟祈棠看他又是铺床又是挂衣服的,心里发笑,“叙哥,你还会手动做这些事啊……”
“在这里所有圣灵的灵力都会失效,只有揽月山的主人,也就是小神主和那阵风才有神明之力。”
所以云叙白只能亲力亲为,给孟祈棠准备好一切。
“好了好了,你别做了,都差不多了,剩下的我来就行。”孟祈棠牵着他的手。
“哥哥,你的尾巴是不是也亮不出来了?”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