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下起了雨,雨水拍打在窗户上,剧烈地动静也没能打扰到屋内陷入情欲中的男女。
季浔感觉到手心下的鸡巴硬到差不多后,扶着根部上前怼到她嘴边,沉清如还在愣神,季浔强硬的掐住她的嘴巴,已经不想放过她了。
粗大的鸡巴怼进她嘴里,将她的小嘴撑大,龟头直抵喉头,沉清如干呕间泪水从眼角溢出,双手无助地拍打季浔的大腿。
季浔舔唇嗤笑,紧绷结实的腰部发力耸动,恶劣地开口:“不是一直想跟我做爱吗?”
“那就先给我口,给我口舒服了,我就用我的鸡巴操你的小穴,怎么样?”
他说地话粗俗且淫秽。
沉清如目光呆愣,不敢置信的仰头看他,眼里的受伤之色极为明显,泛红的眼眶里蓄满泪水,她“唔唔唔”地哼叫。
甩动着脑袋,双手用力地拍打他。
她越反抗,季浔越兴奋,他沉下腰鸡巴又挺近了几分,男人的阴毛扎她的脸,口鼻间全是他清列混着沐浴露的气味,不算难闻。
“舔一下。”季浔教她,“把牙齿收起来,别咬我。”
“呃。”一声闷哼,男人吸气间猛地抽出鸡巴,大手覆上湿漉漉的肉棒上飞快套弄,虎口轻而重的捏住,来回上下滑动,猛地一下,白稠的精液悉数喷洒到她脸上。
沉清如在他抽走的时候来不及反应,喘息中下意识闭上眼睛,还是有一些液体喷到她嘴里。
她匍匐到床边不断干呕咳嗽,眼泪大滴大滴掉落,暗哑着嗓子道:“羞辱我满意了吗?”
“可以原谅我当年把你甩了的事情了吧?”沉清如稳定情绪后平静地抬眼看他。
季浔坐在床边,听到她的话挑眉间偏过头来看她,冷笑一声:“你没有对不起我什么,所以谈不上原不原谅的。”
“我们早就没有关系了。”
“不是,沉清如…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不会还念着吧?”
“就咱俩当年读书时那点破事有什么好值得怀念的?”
沉清如望着面前的这人,她不太懂以前那个在她面前小心翼翼讨她欢心的少年怎么会变得如此“刻薄”,他满身的戾气,话里话外全是刺。
心里泛起酸意,心里揪疼,眼圈通红,湿意涌来,她垂下了眼眸,轻声道:“季浔。”
“我们俩的事从来都不是破事。”
季浔被她的话弄得烦躁不已,拿起床头的烟盒急切地抖出一根烟咬在嘴里,点燃,零星的火苗闪烁,薄雾徐徐升起,他深吸一口,两指夹住烟身取出,缓缓吐出烟雾。
说实话俩人分手这事,真谈不上什么原不原谅的。当年诱拐人家三好学生早恋已经是十恶不赦了,更何况一个一穷二白、成绩又一般的孤儿哪里配得上人家,不仅配不上甚至还会耽误到人家。
季浔想也许她只是为了应付父母,所以当年沉清如提分手的时候他并没有挽留,很硬气地答应了。
只是心还是特别的疼,特别是她后面逐渐疏远他,后知后觉也反应了过来。
当初多少也有些赌气的成分在,恼火的情绪在心底滋生,一气之下就和她断了联系。
怎么可能不疼呢,毕竟他那么喜欢她。
说不难过是假的,心如刀绞,痛死了都。
可,他不能耽误她。
那时正逢高考,真的不能耽误。
若是因为他,她没能考上理想的学校,这比杀了他还难受。
她是天上的明月而他只是尘埃中渺小的路人甲,在泥潭里苦苦挣扎,每日都在为生活而发愁,又哪里能给得了人家姑娘好的生活。
人家母亲说得对,他高攀不起。
他们俩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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