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啊…季浔…我…啊…你…你等一下,我马上就好了,啊啊啊啊,好爽…季浔好爽…”
“季浔…呜呜呜…你好想被你操…”
季浔咬着唇瓣,压着怒气,颇有耐心地问道:“你在干嘛?”
听着这严肃且有点凶的语气,沉清如身体忍不住轻颤,竟爽到了,淫水从她体内喷出来,喷溅在镜子上,湿了一大片。
“啊…好爽…”
沉清如趴在地上,缓缓喘息,软着声道:“我在自慰,我在想着你自慰呢,季浔你知道吗,我好想你操我哦,下面真的好想好想,它好湿,想要你的手摸。”
细微的喘息以及淅沥沥的水流传入季浔的耳里,他仿佛感觉四周的空气都凝窒了,连带着他的呼吸,拳头在攥紧,咯咯作响,太阳穴突突跳动,青筋凸起,一直强忍着暴涨的情绪以及被她勾起的欲望。
“呜呜呜,好想要你的鸡巴,季浔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沉清如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他耐着性子,又继续问道:“你家在几楼。”
“唔…在四楼,401。”
她话一落,就听到一阵急促地脚步声跑上楼,紧接着是男人暗哑地声音:“开门。”
“唔,好。”
沉清如从地上爬了起来,,AV自慰器被她丢到了一旁,摇摇晃晃地朝门口走去,大腿根的仍残留着腥骚的淫水,乳房随着她走动一甩一甩,如水滴的形状,十分的诱人。
她打开了门,此刻还残留着最后的理智,还记得自己没有穿衣服,她躲在门后,歪着脑袋冲门外阴沉这一张脸的男人,笑着说道:“你来啦!”
季浔进屋把门关上,还未来得及说话,穿着性感的女人就扑进了他怀里,柔若无骨的手臂缠上他脖子,她仰着头,挽着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发丝垂落,配上她那动人的白皙脸庞有着一种凌乱的美,又有着几丝柔弱。
我见犹怜。
男人凌厉的眼神凝视着她,沉清如睫毛轻颤,软着声喊他的名字:“季浔。”
她话音未落,带着怒气的男人已经扣住了她后脑勺,倾身将冰凉的唇瓣覆上女人柔软的唇,男人的吻带着强势的压迫感,凶猛地进攻,发了狠的捻磨她的嘴唇,最后又极其迫切的撬开了她的牙齿,将粗劣的舌头挤进人温暖的口腔里扫荡。
她口腔中有着浓郁的酒气也有着烟味,她何时学会喝酒和抽烟的?
这些季浔都不知,他错过了她好多成长的时光。
握着她细腰的手在慢慢收紧,掌心发烫,温度仿佛能烫的灼人,沉清如在他怀里忍不住发抖,不断颤栗,双腿在发软,被他吻得脑袋缺氧,整个人都快要窒息了。
双手扶在男人坚硬的手臂,感觉到他身上燥热的温度,肌肤上的汗水很明显,青筋凸起,沉清如指腹抚过,感觉到他轻颤了下。
吻了许久,男人裤裆中间鼓起的地方硬邦邦的隔着她,在她手心覆在他裤裆上的时候,季浔加深了这个吻,一直在强势地进攻,安静的屋子里全是里头接吻传出来地搅拌声,还有他们暧昧地喘息。
那淫秽的声音听了人都燥热上了几分,何况上身在其中的俩人。
季浔热得不行,边吻着她边把手摸到了她下体,抚摸着泥泞的小穴,含糊的在她唇瓣呢喃:“这里很想我?”
“嗯嗯。”沉清如认真地点头。
主动吻他,舌头舔舐着男人的唇瓣。
“喝了很多酒吗你?”季浔从她的唇瓣上离开,宽厚的手掌温柔的抚摸她的脑袋,抬眸看向她身后的客厅,茶几旁边散落了好几瓶江小白。
啧。
还喝白的,还抽烟,厉害了。
季浔忍不住勾唇,拇指指腹擦过她的唇瓣,捻磨了下,低声询问她:“什么时候学会喝酒的?”
喝醉酒的沉清如迷迷糊糊的,被他问到缺氧后这会儿有些困顿了,很累,想睡觉。
“你别问,不告诉你。”她脑袋耷拉着,眼睛也睁不开了。
“我想睡觉了,季浔。”
“啧。”季浔挑眉瞧着她这副样子忍不住失笑。
刚想开口,就瞧见她以直线的形式往后倒,吓得季浔连忙扑过去抱住她,然后人就这么干脆的睡着了。
把他勾引过来,惹得他一身的火,就这么不管他了。
没良心的家伙。
季浔低头在她脸上轻轻咬了一口,白皙的脸蛋瞬间泛起浅浅的牙印,他嘴角不禁上扬,满意的笑了笑。
把人抱回卧室,安顿好之后才出来帮她收拾那凌乱的客厅。
好几个自慰器被她丢在地上,连同着手机甩在一旁。季浔帮她把自慰器洗干净,放进她丢在一旁的收耐袋里,而后开始给她收拾散落的酒瓶和丢弃在一次性杯子里的半杯烟头,还有那些烧烤签。
不简单啊沉老师。
季浔看得心情凝重,以前的三好学生可不会碰这些,俩人一开始在一起她什么都不吃,后面见到别人吃烧烤,把自己馋到不行,就吃了,但又怕吃多了染上味回去被她妈妈发现。
记得有一会儿她没没忍住,吃超了,一身的烧烤味,沉清如害怕得眼眶都泛红了。
季浔安抚她说没事,然后就带着她去开钟点房洗澡,去去味,衣服上残留的味道不好处理,毕竟要是换了衣服,感觉回去更加危险。
于是就给沉清如支招说是路过沾染上的味道。
想起这些过往,季浔忍不住叹气又忍不住想笑。
都太久远了。
晚上季浔没回去,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将就了一晚,时不时的起床查看沉清如的动静,发觉她睡得挺香,嘴角不禁上扬。
天一亮,季浔就醒了。
拿起她家的房门钥匙下楼丢了垃圾,又买了早餐,进入卧室见人仍睡得香甜,他也没打扰她,转身出屋,没等着人醒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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