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致状态中的甬道被慢慢扩张,滴滴答答的水液逐渐流出私处,把贝肉裹湿得晶莹,就像是从海里捞出来的。
“你的下面,好像很好吃。”
琉尔分出拇指去揉,嘴唇张合着似乎想要含住品尝,于是故意在她耳边发出诱人的喘息,“啊,发抖了,这个速度怎么样?要不要再快点?”
重生后的身体还未被开发过,一股前所未有的紧张占据了瑙西卡的心,她偏头咬住自己的食指,小口喘息着:“呃嗯…好奇怪……”
琉尔的呼吸节奏也存心错拍,怕自己的游刃有余会与她割裂开来,高挺的鼻梁如爱抚般蹭过她的鼻尖,“乖,不紧张,把身体交给我。”
火热的身躯贴得更近了,甜腻在空气中弥漫分布。瑙西卡面红心跳,情绪投入,无处安放的遐思只好扔进烈焰里湮没,无意识地跟循琉尔的动作,两条腿难耐地磨蹭身前的腰臀。
琉尔抬起左臂抵在墙壁上,另一只手埋入华美精致的衣裙,在看不见的地方,指尖正以微妙的角度抽插小穴,不断弄出咕叽咕叽的淫荡水声。
微屈的两指力道十足,在四溢汁液的润滑下进进出出畅通无阻,所触之处皆会掀起一阵春潮,配合着抠挖的动作小臂激烈摇晃不止。
他骂一了句她没听过的下流脏话,从含笑的薄唇吐出倒有点野蛮的性感,“…好爽,小姐的下面又夹紧了。”
“呜呜啊别这么叫我……”
“那嘴巴张开,把舌头吐出来。”
没有缓冲的间隙,被他抽插的地方还在泛滥近似失禁的体验,琉尔又勾出她的舌头在空中交缠,红润柔韧的两条啪嗒地击打着。
舔舐不及的话口水会忍不住滴下来?那不是更好么,又添了几分浓重的色欲啊。
瑙西卡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完全锁定在她脸上,一瞬也不曾分神,疯狂又黏腻,仿佛不知这种近似病态的专注会使人不寒而栗。
明明她完整地穿着衣服,连亵裤都不曾脱下,可在他侵略的眼神下,好像身体一丝不挂被看光般。
琉尔身上所释放的激情的确勾起她的心潮澎湃,相贴的身体只要轻轻摩擦几下就会燃起火花。
习惯在做爱时尽情酣畅,琉尔只想和她尝试全部有趣的游戏,无论是谁压倒性俘获,又或是占据绝对主导对他来说都无所谓。
“怎么走神?看来是操得不够爽啊,居然还有心思想其他东西。”
辗转的唇舌已经难以满足,琉尔送入两指的速度不断加快,把外部的皮肉都撞到发红发肿,指节弯曲,每下都能精准地捣进深处。
不光是如此,他还会故意找寻内壁里凸起的敏感点,很是照顾地用带茧的指头刺激那里,把她操得摇摇晃晃,娇喘连连。
花穴吐出了淅淅沥沥的水液,沿着琉尔的手腕、往线条清晰的小臂肌肉上流淌,不固定地四处喷涌。
眼看就要沾湿衣袖,琉尔眯起眼睛,腕部用力,颇有威胁意味地重重抽送了十几下。
媚肉真是太会吸了,不敢想象要是把手指换做肉棒是何感觉,那淫汁润裹整根巨物,层层迭迭的湿软会不会把他绞到立即就射出来。
“不…啊不要…嗯嗯呃啊——”
瑙西卡禁受不住如此强烈的刺激,腰部挺动,眼眶泛红,呻吟的声音变得无比高亢,与此同时,浑身竟因爽快而痉挛抽动起来。
源自地狱的情欲拉着她下沉,一时晕头转向,酥麻的电流在她的四肢百骸里流窜,化作一道白光,她只能张着腿被动地迎接高潮的到来。
“唔…嗯…我的身体……”
指尖的湿润被琉尔用校裤布料擦拭干净,他挽起左右袖子,再次倾身抱住她。
潮湿的气息喷到脖颈,拂扫痒意,嘴唇覆过去,给肌肤熨开炽热,“很舒服吧?是不是感觉浑身轻飘飘的。”
她泄得厉害,高潮的余韵滞后性地阵阵袭来,瑙西卡两腿发软,扯着裙摆往下遮掩,手臂又抬起来挡住哭红的眼睛。
“放我下来…求求你……”
“放你下来?你要跑哪儿去,现在站都站不稳吧,啧啧,不过捏了捏腰就哆哆嗦嗦的。”
琉尔审视着她面红耳赤的神态,完全是任人摆布的状态,于是他掀开她的裙摆轻轻揉动那熟软的阴蒂,“要是遇到别人,你能怎么抵抗?我看你现在待在我身边才安全,听话,腿敞开,这样会更舒服些……”
他的态度毋庸抗拒,瑙西卡抑住呻吟,羞恼地夹紧腿心道:“你还想怎样?”
“我的意图表现得不够明显吗?”琉尔边挑眉,边低头慢悠悠地打量他自己。
其实连他们自己都在疑心,为什么会像磁铁相吸般,这么快地勾搭到一起去。
“我想…和你融为一体。”
拇指搭在她的唇角,探伸进湿漉的口腔,像是大人为小孩子送上惩罚,任由她胡乱啃咬。
瑙西卡也没放过这个机会,狠狠咬住他粗硬的骨节,尖牙瞬间磨破皮肉,绽出血滴,“你对每个认识不久的人都能发情到这种地步吗?”
“你在为我吃醋?”
琉尔一愣,旋即唇角勾起得意的弧度,汗淋淋的额头上每一颗水珠都在闪光。
“原来你这么在乎我啊,小伊芙琳。”
“……”
“我当然不会为陌生人发情,只有你才会让我有这么沸腾的反应。”
琉尔用屈起的指节摩挲她的面部轮廓,嗓音是恋人诉说衷肠般时独有的温柔,“从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兴奋到不行。你的眼睛,你的一举一动,就像附带魔力般地深深吸引着我。”
瑙西卡实在害怕这样的眼神,漆黑浓稠的欲望不加掩饰直直地侵入心底,唤起了无尽的恐惧。
“我们应该保持清醒,刚刚不过是演戏而已。”
她神色灰败又紧绷,尽力蜷缩着身子避开琉尔,恨不得把自己挤成一团塞进角落。
琉尔突兀地笑了一声,指尖抚摸着她的刘海,卷起发丝缠绕,“就这么讨厌我啊?”
“啪!”
看着被她甩开的手,琉尔愣了一刻,连眼睛都忘记眨,可面上的表情仍旧相当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