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已经变了,或许本性如此,只是被激发出来了。他无法承认这样的自己,更痛苦要改变认知,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一个人能轻而易举地操控自己的精神思维,哪怕对方什么都没做。
而且,这个人还是他最讨厌的女生。
程见深又羞又恨。
血气方刚的年龄,身体的反应很明显,尤其是男生。
赵津月瞥了眼,收回视线,轻轻一笑。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梁景川养大的儿子跟他一样,甚至比他更下贱。
赵津月心情大好,解题的思路更清晰了,她兴致盎然,跃跃欲试。
午后的阳光洒向教室,树影斑驳。空调的温度开得高,并不算凉快,闷热感仍在,一些学生昏昏欲睡。
程见深的精神紧绷,心乱如麻,老师讲的知识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书本上的内容也变得空白。
他在想解决办法,决不允许自己步父亲的后尘,还要想办法改变父亲的思想。
被女人扇巴掌,怎么会开心呢?或许只是猎奇……
身下还硬着。
原本的逻辑认知崩塌得彻底,他已经无法说服自己了,脑子越来越乱,甚至眼前的老师也变了模样,变成赵津月,手里拿着教鞭,一步一步地走向他。
“为什么不好好听课?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
在想你……
教鞭挥了下来,狠狠地抽在他的脸上。
一个激灵,程见深清醒了,心脏狂跳,浑身燥热。
为什么性幻想会是自己受虐?仿佛向来如此。可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而且,对他施虐的对象还是她……
下体硬得发疼,怎么也压不下去。
就在他混乱之际,桌下,一只手悄悄伸了过来,隔着裤子一抓。
“啊……”
他惊得喘了出来。
奇怪的声音引起了教室里所有人的注意,众人齐齐看向他。
程见深涨红了脸。
赵津月若无其事地看了过来,和其他同学一样,带着好奇与揶揄。
她怎么敢?
明明抓着他那里,却还像个没事人似的。
程见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辈子都不敢见人了。
“怎么了?”讲台上的老师关心地问。
程见深生怕桌下的举动被发现,他低着身子,仓促扯谎,“我、我肚子有点疼……”
“严重吗?”老师朝他走来。
他慌忙回答:“还好还好,没事没事。”
老师看了眼手表,快到下课时间了,“那你趴会儿缓缓吧,等下课去校医那里看看。”
“好。”他立刻趴到了桌子上,心脏咚咚乱跳,额头全是汗。
幸好坐在靠窗的座位上,赵津月的身体挡住了他,没有人发现桌下的异样。
“继续上课吧。”老师回到了讲台上。
一切恢复平静,可她的手还在。
赵津月从容听课,右手漫不经心地转着笔,谁也不会想到她的另一只手也在玩“笔”。
又长又硬,直挺挺的,隔着校裤勾勒出形状。
真骚!和他爸一个德行,动不动就发情。
她的力度加重,狠狠一捏,程见深疼得差点叫出了声,死死地咬着嘴唇,后背都被汗打透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女人?要是下手再重一点,那里就废了。
体会了她的手段,程见深的脑子里闪过一系列词汇——恶毒,坏,心狠手辣。
可他更恨自己竟然不想反抗。
那么疼,几乎威胁到了他的生命,怎么可能会勃起?可他还是硬挺着的,而且更蓬勃、更强烈,甚至渴望她再捏一次。
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扣着桌子边缘,手背的创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他压抑着喘息,腹部剧烈颤抖,身体紧绷。
不行!不能变成父亲!
至少……不能被他最讨厌的女人玩弄。
他仅存的理智顽强抵抗,只是抗争的意志太薄弱了,仅仅被她撸动了几下,就兴奋地屈服了,俯首就缚。
这一定是之前欺负她造的孽!
他的报应来了。
这样的借口让他更坦然地接受了她的亵玩,就这样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她玩射了。
下课铃响了,遮掩了粗重的喘息声。
“赵津月,你……”
“嗯?”
她气定神闲地抽出湿巾擦手,起身扔掉,程见深羞愤地逃离教室。
“哗哗”的水流声回荡在卫生间里。
程见深不断地捧起水泼到脸上,直到头脑完全清明。他的双手撑着台面,头沉着,水珠顺着发丝滴落下来,呼吸紊乱急促。
内裤虽然已经清理干净了,但仍残留着痕迹,潮湿的触感让他无地自容。
他和赵津月的同桌关系还要保持一个学期,再这样下去,他快疯了,迟早被她玩死,从身体到精神。
找个理由和老师申请换座?
这是个好办法,可如果真的换了座位,他竟然还有点舍不得。
被她亵玩……还挺爽,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亲身体会了什么叫痛并快乐着。
想到这里,他陡然一惊,自己竟然在回味。
“弄干净了?”赵津月见他回来了,轻声问了句。
程见深紧张地环顾四周,见没人往这边看,他的精神放松了些,压低声音吐出四个字,“你真变态。”
何止是变态,简直是恶魔。
赵津月面不改色,仍专注地翻看习题,轻描淡写地抛出一句话,
“嘴挺硬,下面也是。”
程见深气红了脸,又羞又恼,再次偷瞄了瞄周围,生怕被人发现异样。
真是个十足的坏女人!
一想到父亲也是被她这么羞辱,他更气了。不过,他也只是一怒之下又怒了怒,按照常理,他应该更讨厌她,可他却完全没有厌恶感。
心又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