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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瞳孔骤缩至针尖状,玛基如同见鬼了一般,盯着林子墨没有丝毫破损的衣袖。
    免伤?修复?能力无效化?还是什么......?一个个猜想从他脑海里飞速闪过,惴惴不安的未知感让他的掌心冷汗直冒。
    “伤害转移。”林子墨冷不丁的开口,“就是把本该降临到我身上的伤害,转移到其他人身上,最好是触摸过的人......”
    顺着林子墨的话语,玛基心中的不安逐渐扩大,大脑如同电影胶卷般翻看起刚才发生的一幕幕,林子墨和琥珀握手的那个动作尖刺般扎入眼睛。
    “琥珀!”玛基根本顾不上那么多,跌跌撞撞踉跄着向大楼跑去。
    少年的身影逐渐消失,林子墨耸耸肩,打开手机,短信第一条,来自琥珀一分钟前的消息——
    琥珀:【你知道被苹果炸了一脸果汁是什么滋味吗?】
    白兰地:【抱歉抱歉】
    琥珀:【算了,玛基在砸门,我去开门了。哦,对了!】
    林子墨握着手机,站在路口等车,就在他刚伸手拦住一辆时,琥珀发来了后半句消息:
    【你让我联系的那个人,答应的可真够快的啊,我按照你教给我的话去说了,当听到你试图与我们合作时,那个家伙几乎毫不犹豫地就同意了会面请求,我们约在明天了,你要旁听吗?】
    林子墨钻进车里,随口报出波洛咖啡店的地名,手指微动,回复道:【当然,其实我也有点好奇,来的究竟会是朗姆本人,还是他派来的手下呢?毕竟,我们虽然是同事,但是见面的次数可是寥寥无几。】
    林子墨按熄手机屏幕,戴上耳机,缓缓阖上双眼。
    在悠扬的小提琴曲中,来自另一个人的短信到来了:
    【我和安室透都在咖啡馆,你之前说你查到朗姆的真实身份,这件事是真的吗?】
    第95章
    秋日的阳光并不毒烈,可在万里无云的湛蓝天际下,还是显得有些耀眼,这是接近夏末的初秋,尽管吹着凉风,穿着长衣长裤的肢体不免也有几分燥热。
    更别提是黑衣组织一脉相承的黑衣了。
    坐在黑色轿车里的伏特加第五次偷偷擦了擦额角的薄汗,没办法,在这种天气里,不开车窗,坐在密闭的车厢内,燥热感简直比直面太阳还要令人烦闷。
    “大哥,你看!”
    等待了大半个小时,终于看到不远处的出租车里走出一个熟悉的人影。
    伏特加看到小伙伴还有些兴奋,但他也知道这是在执行任务,所以也没有直接冲上去和林子墨打招呼,只是用有些惊喜的语气感概。
    “没想到这么巧,龙舌兰也在这儿。”
    “……”
    明灭的火点按灭,琴酒将烟头丢掉,这么多年和伏特加都相处过来了,不知为何在这一刻,他突然有了种恨铁不成钢的感受。
    敦厚老实的下属固然好用,可信息已经这么明显,却还能联想到其他方面,只能说伏特加天赋异禀了吧。
    “你该考虑的是,为什么龙舌兰会和工藤新一、波本在同一个咖啡店出现。”
    他摇下车窗,在方寸的缝隙间,看到那个穿着西装的高大身影。
    雪白的肌肤甚至连演艺圈的女明星大概都没几个能比得过,如果格林童话有性转,那白雪王子的最佳候选人大概就是面前的这个男人。茶色的发丝在阳光下蓬松极了,让人忍不住就会幻想手掌触碰到上面的柔软触感,一向不怎么爱打扮的男人,极为反常的穿了套价值不菲的西装,还没走进波罗咖啡店,店里的客人就已经停下手里的动作,仰起脖子等待男人走近。
    “什么?!”伏特加惊呼,奋力在狭小的座椅间扭转身躯,可也只看到林子墨的背影。
    “龙舌兰难道是卧底?”
    “不,再看看。”琴酒撑着下巴,满面沉思。
    贝尔摩德的话,让原本对龙舌兰身份有所怀疑的他,打消了大部分念头,毕竟,如果龙舌兰的身份真的如他所想,与此同时,如果龙舌兰还是个卧底的话,那组织怕是早在五年前就该完蛋了。
    伏特加思考了一下,问道:“那,我们等会儿还要按原计划把工藤新一这个漏网之鱼解决掉吗?”
    琴酒只是看着那个咖啡店,没再说话。
    “你是怎么知道这么机密的消息的?”林子墨刚落座,柯南就迫不及待地开始提问:“按照你的层级来看,根本不可能有直接接触到朗姆的途径,而且我很好奇的是,你怎么知道我们在追查朗姆?我们为什么要信任你?”
    “你这话问出来,就已经证明相信我大半了。”林子墨接过女侍者递来的咖啡,在这种公共场合谈事,好处是不容易被人提前安装窃听装置,坏处就是,需要时刻防备身边可能出现的普通人,“说起来你们是不是忘了我的另一个身份,毕竟我在黑衣组织里也待了好几年了,虽说不是什么上层人士吧,但好歹也有自己的消息渠道。”
    “比如说吧,这位一直在小侦探身边的黑皮帅哥保镖,你的身份我可是一清二楚啊……哎,别激动。”林子墨冲安室透摊摊手,“在黑衣组织这边,你是上级,可是在红方这边,我可是你的上级哦。”
    安室透其实私下调查过林子墨在公安的身份,如对方所说,因为层级太高,所以他只能得知对方的真实身份大概在公安部也只有不超过一个手的人知道,尽管表面仍作出怀疑的姿态,其实心里早就有所思量,这也正是安室透仍坐在这里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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