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起的头,总之又吻起来,都是第一次真枪实弹地做爱,也是第一次这么迫切有接吻的欲望,缠缠绵绵吻了一会儿就受不住了,都互相拥抱着喘气。
“好点了吗?”程章问她。
“嗯……”方倾辞的声音像是被蜜泡过,甜甜腻腻的。
他收回牢牢抱住她的手,继续撑在她身侧,两人分开一段距离,对视。
他额上有青筋暴起,手臂上也有,显得力量感十足,离得还是很近,方倾辞吸吸小鼻子努力闻他的味道。
她觉得他好man,又一次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总觉得自己现在已经沦陷了,是真的特别……特别喜欢他。
她小胳膊绕住他的脖子,没忍住撒娇喊他:“舅舅。”
“嗯。”他应。
女孩眼里的水光浮动,不知怎么就闪了他的眼,他低下头去吻她,轻轻地,不带任何欲色地吻她,嘴唇拂过她的面颊,锁骨,最后回到她的耳边。
没有任何征兆地,埋在她体内的巨物开始缓慢抽动,方倾辞紧张兮兮地双腿分开悬在他的腰身周围,这次发现好像没有那么痛了。
她闭上眼睛任由他动作,开始仔细品味那是种什么感觉,鸡巴在自己的身体里抽动,感觉到自己下体的嫩肉随着他的动作,被挤进去又带出来,紧紧箍着棒身,在细微的异样感觉过后,她竟渐渐感受到了性事的爽快,穴里的嫩肉开始发热发痒,渴望更激烈的蹂躏。
程章还是感觉湿滑的小洞里面又紧又热,只是一动起来,就爽多了,他一直在小动作地抽插,等着将她的小穴操开操软,任自己玩弄,但只是这样也爽的他后颈头皮一阵发麻。
小姑娘又开始哼哼唧唧起来,这回终于是爽的了。
性爱带来的舒爽总会使人更加渴望亲密,恨不得将两人的身体紧紧融合在一起,她细细白白的长腿终于实打实圈住了他的精壮的腰,上下动了动,像是催促。方倾辞睁开水雾弥漫的眼睛看他,渴求道:“快一点好不好。”
闻言他只是怔了一秒,看了她红扑扑的脸蛋一眼,然后就开始加速耸动腰臀,一言不发地奋力操穴。
他速度很快,原先没有完全操进去的鸡巴也在速度的冲击加持下终于全部塞进她紧窄的小逼,每每插到底就完全看不见,只能看见最外面那片嫩肉,连阴阜都被他粗大的阴茎顶进她自己的小穴里一部分,鸡巴被她完完全全吞下,至于两个囊袋,每每随着鸡巴抽插一下就会啪的一声拍在她的小屁股上。
“身体怎么这么骚?越操水越多。”
黏黏腻腻的水声被啪啪声所取代,夹杂着他低沉带喘的声音,传到她耳朵里,让她清楚意识到了自己现在是在和自己的舅舅做爱,只觉得身体里更热了,但实在是无暇顾及,因为小穴传来的刺激让她只能张着小嘴被动地承受着,连娇喘声都被撞得破碎。
程章紧绷着一身肌肉埋头苦干,只是速度一快起来他竟然爽得有些想射,又去吻她已经被亲得水滋滋红艳艳的小嘴,企图这样来分散自己从那极致诱惑的小逼里感受到的快感。
他又换了个角度往上顶弄,方倾辞瞬间收紧一个个白嫩嫩的脚趾头,被操了一会儿又瞬间绷直,两条腿儿无力的垂了下去。
她高潮了。
“呃……”小穴里一阵紧过一阵的收缩让他旳鸡巴像被挤进了她的皮肉与她生长在了一起,程章忍得青筋暴起,喉咙里溢出一声低沉性感的喟叹。
熬过一阵致命地吸裹,看到女孩被操得迷离,身上泛起一层粉,样子更加诱人,一双眼睛才刚睁开,里面都是茫然,俨然是被他操的不知东西,程章也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他找到章法,按照那个插入的角度不停地顶弄她那片嫩肉。
方倾辞被亲着,被操着,只能在喉咙里发出“唔唔”声,音量已经完全克制不住。
这一吻又急又狠,他放开她的小嘴的时候,她的嘴角破了。
殷红的血点在她的嘴角,眼泪汪汪的样子好不可怜。
他停下来缓了缓,从没爽得这么彻底。伸手握住方倾辞纤细的后脖颈,大拇指覆在她跳动的脉搏上摩挲,程章也喘得厉害,眯起眼舒爽地看她:“小可怜,操你的逼好爽。”
听见程章说爽,方倾辞似乎更爽,那一点胀痛她没说出口,只是喘着,娇吟着挺了挺下身,好让自己的小穴能更加完整地吃进他的鸡巴。
可是这一挺,戳到了深处的那个小子宫,让她整个小腹都胀痛着抖动了一下,竟然就这样高潮了,后背悬空小腹整个向上顶去,不自觉想要将鸡巴抽离身体,却又舍不得,最后只是在上面磨来磨去,好像在主动操他的鸡巴。
他的鸡巴堵在他的身体里,高潮的热液就浇淋在他的鸡巴上,温热液体滑动在狭窄的甬道里,和嫩肉一起包裹着整根鸡巴。
最要命的还是她那张小嘴还在不停收缩,裹得程章感觉自己的舒爽得毛孔都在舒张喘息,他受不了了,双手握住她的腰让她的身子狠狠往自己鸡巴上撞,又是一阵快速地抽插,方倾辞高潮的余韵还没缓过劲儿,这会儿一阵要命的狠操直接让她哆哆嗦嗦尖叫着喷出一股水液,喷洒到他的腹肌上,再往下淌入二人交合之处。
程章猛地停住动作,愣了半晌,感受到自己腰腹间那股温热的液体在空气中变凉,硬得像铁杵似的鸡巴终于在她嗯嗯啊啊不断颤抖收缩着的小逼里熬到尽头,在她的体内射了出来。
薄薄的安全套隔绝不住激烈的射精和那灼热的温度,方倾辞被烫得颤抖,闭起眼睛头狠狠陷进枕头里,整个身子都随着下体抖动,不断挺起又落下,来来回回,舒服得手指头紧紧抠陷进他的后背,好半晌才灵魂归位般感受到紧绷的身体已经达到了体力的极限,手臂也垂落下来,再也没有了一丝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