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睡眼,果然看见昨晚那男人冷峻深邃的脸,正把她的双腿架在他的双肩上,黑紫色的肉棒在她嫩穴里进进出出。
洛水灵猛地一下子惊醒了!
这男人该不会一整夜都在肏她吧?
她的小穴已经疼得要麻木了,感觉快要磨出血。
“嗯啊……呃……啊……哈……”
洛水灵发现自己能呻吟出声了,塞在她嘴巴的睡裙已经被取出来。
她垂下眼,看见两人的身体交合处,每当肉棒插进来整根没入时,小腹鼓起肉棒的形状,不由面颊潮红,却无力反抗。
在抽送几百下之后,男人终于将一泡浓稠滚烫的精液射进她小穴里。
只是她小穴已经装不下这么多,白浊液体从她嫩穴流出来,乱七八糟地流到她鼓起的小腹上,乳白色的双峰上。
“醒了?”男人抽出肉棒,用一方干净的帕子擦干净,而后整理着装。
洛水灵双眼无神地躺在床上,胸脯如同山峰剧烈起伏,双腿合不上。
浑身布满青紫的掐痕,红肿的嫩穴里塞满精液,汩汩流出来,格外淫靡不堪,如同被几百个男人强奸过。
当男人离去后,秋心慌忙进来,入目便是这一幕。
她不由得心疼:“小姐,你还好吧?”
洛水灵樱唇轻启,想开口说话,嗓子干涩得厉害。
秋心连忙去给她倒水,再打来一盆热水给她擦身。
只是她嫩穴里的精液太多,一起身,白浊液体就顺着雪白的大腿滑落。
喝水润了润嗓子,洛水灵忍不住问:“昨晚那男人,该不会干了我一晚上吧?”
秋心双眼红红地看着她,点了下头。
洛水灵不由得咬牙切齿,难怪她感觉这么疼!
她连路都走不了,吃饭只能由秋心把饭菜端到床上,如厕也是由秋心端来夜壶。
她的小穴肿痛难耐,每次如厕都如灼烧般的痛苦,痛得她死去活来。
“呜呜呜我好疼啊,秋心……”洛水灵疼痛难忍地抽泣起来。
秋心看着这样无助的小姐,想替她承受痛苦,却又无能为力。
到了晚上,战厉又来洛水灵的房间。
刚走到门口,秋心慌忙堵在门口,不让他进去,跪下来哀声求饶:“经过昨夜的事,我家小姐疼得厉害,求大帅放过她吧!”
战厉冷傲地俯视着她,毫不犹豫地把她踹开,然后打开门。
洛水灵已经躺在床上一整天了,这会儿瞧见战厉带着满身戾气进来,吓得整个人缩进被窝里,只余一双圆溜溜的杏眸瞪着他。
“你别过来!”她娇声求饶。
“躺了一天了,还没好?”战厉冷漠的眼里没有丝毫怜惜。
洛水灵夹带着哭腔:“没好,疼死我了……”
闻言,战厉猛不丁掀开被子,握住她的脚踝把她的身子拖过来,扯下她的内裤,分开她的双腿,一手托住她的屁屁,手指掰开她的小穴。
他的动作太快,洛水灵都来不及反应,红肿的肉穴就完完全全暴露在他的眼前。
果不其然,她的小穴被磨破了皮,再肏一下就要出血了。
洛水灵惊恐地看着他,生怕他再有下一步动作。
看完穴里的光景之后,男人仍旧眼神淡漠,面无表情地给她穿好内裤,把她放回去,再转身离去。
洛水灵不可置信,这男人真就这么放过自己了?
秋心见战厉出来了,惊喜地进房查看洛水灵的情况,见她安然无恙,放心了。
“太好了小姐,你总算可以休息了!”
洛水灵也松了口气,但又觉得心酸。
曾几何时,就连男人放她一马,都是值得庆幸的事情了。
*
医馆里,宿云昼正在睡梦中,外头传来杂乱急促的敲门声。
几个士兵在高声叫喊:“大夫出来,有人需要你问诊!”
宿云昼只好起身,打开门,清冷的月光洒在他俊秀的脸上。
“病人是何症状?”他温声问。
士兵用嘲弄的语气道:“督军府的洛小姐你知道吗?她被我们的大帅肏了一夜,身子都被肏坏了!”
“能让我们大帅如此着迷,也算是她的福气!”
听到这话,宿云昼拎起药箱的手微微发抖,匆匆跟着他们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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