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惊雨晚饭前去寻陆时烜,却被告知他有事出去了,待到快亥时,她又想起该去看顾老爷子了,只得暂时放下当前的要紧事。
不知是不是运气使然,她在老爷子房中快打瞌睡时陆时烜来了。
陆时烜不动声色地走到她跟前,步子比寻常更轻更缓,如果不是嗅到他身上的檀香味,她都没有察觉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猛然间已经来到了她身旁。
说也奇怪,大少爷身上的檀香味很是惑人,每次她都像是被惑了神智,眼巴巴地恨不得往他身上凑过去。
“大少爷。”
宋惊雨一顿清醒过后,下意识用袖子擦了擦嘴角,刚刚那一抹水痕便悄然隐去。
她不知道自己的情态,早已一点不落地落入对方的眼中。
陆时烜眸光淡淡,然而心底却如海上浪潮般翻涌不定。
他过来时,院里的婢仆们都打着瞌睡,但老家伙的屋里仍然燃着灯,本不欲进来的他还是改了主意,鬼使神差地就走了进去。
他屏住呼吸步入其内,遥遥可见熟悉的倩影正守在那老家伙的床头,也不管老家伙发出怎样的动静,她倒是睡得相当安稳。
及至她跟前,他看得更仔细。
不得不承认,他的小娘皮相生得极好,不难怪老家伙一把年纪不顾身体不适也要强纳她为妾。
那巴掌般大小的脸往床杆靠着,或许是怕摔着磕着,她的手紧紧攥着床杆不放。
烛光的暖色映在她的脸上,多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媚欲,尤其是他的目光移至那张微开的娇唇上时,好似有来自她唇齿间的清香袭来,他的手指不受控地探上那柔软的唇瓣,但在她一个激灵挣扎中迅速收回了手。她嗫嚅了几句含糊不清的话语,他没有听清,只是神智始终没有脱离她时张时抿的唇。他的眼神只留得几分清明,堪堪能束缚他比之更疯狂的举止。
“大少爷,您这会儿怎么过来了?”宋惊雨抚上砰乱不稳的心口,几番定下神后,才敢看向他。
陆时烜的声音一如往昔的平淡:“见爹的房中没熄灯,所以过来瞧瞧。”
“这个时候了,下人们都睡下了。宋姨娘怎么不回自己的院里歇息,难不成是想为爹守一夜?”
宋惊雨不免咂舌,这要她怎么说呢。她对老爷子还没这么上心,按她的脾气,差不多时候就回去了,但今天老想着事情,所以没留神就待到了现在。她也不能撒谎多说什么,谁让她还打了瞌睡被人瞧个齐全。
陆时烜又道:“宋姨娘,爹的身子骨的确不好,还是有劳你多费心思了。”
“这是妾应尽的本分。”宋惊雨不自在地应了陆时烜心口不一的感谢。
她清楚陆时烜和老爷子不合,可她的身份是夹在中间的,怎么样都是尴尬。
算了,还是直言相告吧。
宋惊雨的犹疑在陆时烜即将离开时彻底坍塌。
“大少爷,妾有事相告。”
陆时烜回转过身,面露不解神情:“宋姨娘有话不妨直说,何必来爹的房中等候我?”
“这……妾是心急。”
才说出口,宋惊雨惊觉自己的话有多不妥,这说得好像她盼着他一样,还真是慌不择言。
她心虚不已,不敢对上陆时烜疑惑的目光,垂下眼眸道:“妾确实有要事,但当时您不在,妾也没想到您这个时候会来看老爷子。”
“妾知晓明日府中有客来访,想着明日事务繁杂,便想请过去在大夫人身边伺候的柳妈妈过来帮衬。但……”
宋惊雨越说越没有底气,一旦对上陆时烜,她总是过分紧张慌乱。
“不行。”
陆时烜语气依旧冷淡,尚未思索就否决了她的请求。
“大少爷……”
她的眸中有水光充盈,顷刻间眼尾嫣红,好不可怜。
直到他的指腹轻抚了她的眼尾,温热的泪水又被一一抹去,她带着哭嗓的音求道:“大少爷,请您同意,不然……他们会笑的。”
“笑什么?”
“笑妾什么都不懂。”宋惊雨道,“而且,妾也不全是为了自己,也是想帮您……”
陆时烜听后轻笑出声,喉间裹着细碎的嘲意:“宋姨娘,我不喜欢听无用的话。”
“不如这样,爹虽然言行受限,但神思敏捷。您能说服他同意,我做儿子的,自然是没什么好置喙的。”
去跟老爷子说?就老爷子这样,同不同意也表达不了吧。
宋惊雨的疑虑被陆时烜了然心中,所以他又好心点拨她:“或者,你再试试劝说我,说不定我就被你说服了。”
宋惊雨不解,嘴张大了些发出了一声“啊”。
下一刻,她的嘴被锢住了无法闭合。
陆时烜宽大的手掌掐着她,而她只能继续发着“啊呜”一类的声音,便是想挣脱也是做不到的。
“就用这张嘴好了。”陆时烜突然凑着她的耳边,“爹都在看着呢。”
她与他挨得近,那股檀香味就浓了几分,莫名的躁意令她总想发了狂地贴近他。
一瞬间,她神思恍惚。
她愣愣地由着男人勃起的性器探入她的咽喉,顶端一点点深进去,粗壮的东西慢慢将小巧的口径撑得鼓起,她不适地要抵抗,但反而促着性器往里推送直至顶到她的嗓眼。
眼睛不知何时被水雾蒙住,她看不清周围,只隐约看到些光影。
她的下颚疼得要紧,两颗硕大的囊蛋不管不顾地拍打着,不一会儿,娇嫩的皮肤就生生被拍红了,白里透红,很是可爱。
陆时烜的黑眸愈深,快意在一步步占据他的心智,他稍稍瞥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老家伙,暗自可惜没有预想的事态发生。
老家伙好像早已习惯他的作为,此刻紧闭着眼睛装作瞎子。
他不满足,是以折腾得更厉害。
宋惊雨无端被频繁顶触嗓眼,她忍耐不了一点,但男人的动作没有要收敛的意思,这个时刻于她而言说是煎熬也不为过,嗓子疼极了,她想干咳,想吐出这可恶的东西,但偏偏就是不能如愿。
短短的一刻,她感觉呼气不畅,脑胀欲裂,眼皮子翻来转去,好似什么都变得混沌不清。
男人的呼吸愈加沉重,然后渐渐急促,最终——温热的精水尽数灌尽她的嗓子,她被迫地吞咽了些,但那滋味太腥,在男人的性器刚抽离出来时,她直接干呕出来,白色的浊液开始从她的唇角缓缓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