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通工具这些也要准备。
为了省钱,不买汽车了,就用家里的那台好了。
电动车买个三五辆就行,她要穿越的地方,吃不饱穿不暖,电动车这玩意儿,似乎不实在。
倒是摩托车可以来个几辆。
她屯的有汽油。
最后,目标定在摩托车,自行车上。
自行车好,自行车妙啊,不烧油不充电,两腿一蹬起来就走。
于是,她选择了一家摩托车电动车自行车一体的车行。
烧油的摩托车直接来了三辆。
多了也不行,汽油属于管控物资,她买不到太多。
倒是,自行车可以多买。
不过,现在卖的自行车,花里胡哨的,还贵。
这让,沈美云皱眉,“有便宜点的吗?耐造就行。”
老板想了下,试探道,“怀旧自行车要不要?”库存卖不出去的。
“什么怀旧自行车?”
老板从仓库推出来一把二八大杠自行车,“凤凰牌的,我早年的库存,便宜卖了。”
现在的人都觉得这种车子丑,实际质量却嘎嘎好,但是却没人喜欢了。
沈美云不一样啊,她只求质量好,便宜就行。
“有小点的没?”
“二六的,我给你推。”
沈美云看了货,觉得不错,“有多少?”
“我还有三十辆,要的多,我给你一百块一辆。”
“贵了,八十,我全部要。”
“成!”
见老板这般爽快答应下来,沈美云心想,亏了。
八十高了。
只是,等到穿越后,她才发现,她捡的最大的漏,就是凤凰牌二八大杠自行车了。
摩托车自行车又去了十多万。
沈美云手里是真没多少钱了,她想了下,扒拉了下手机上网贷app。
反正都要穿了,就当为日行一善了。
于是。
十几个网贷app,她挨个撸了一遍,又撸了三十多万。
网贷app为了留住用户,几乎在审核通过结束后,秒到账。
沈美云,“……”谢谢您咧。
错误的网贷,正确的用法。
别怪她,都怪网贷给的太快!
再次拿到钱的沈美云,又开始了血拼。
先是去书店,买了农业种植,机械维修,香皂玻璃制造手册,母猪产后护理等等书后。
她便去了隔壁黄金店,买了金条金耳环金手镯,银条银锭算盘。
紧急的时候,扣下来一个算盘珠子,都能拿去当钱花。
毕竟,金子和银子是硬通货。
这不,万一她穿到古代,这不还能暂时典当苟一波。
当然,就算是去现代,也没关系,全世界流通的货币体系,唯有金子排名第一。
美元都要退居老二。
等从金店出来后。
回家收了一波快递,准备的差不多了。
沈美云手里还有十万块,她果断定了当晚机票,打算去屯个夜市烧烤小龙虾,吃到地老天荒。
果然,她前脚定完机票。
后脚,就接到了前夫来电,“明天都是最后一天了,你去淄博做什么?”
沈美云,“吃烧烤。”
前夫,“???”
“我们市没烧烤?做什么去淄博吃。”
“淄博好,淄博妙,淄博烧烤呱呱叫,你管我?”
*
有了绵绵的泡泡空间,出门的沈美云只需要轻装上阵去机场。
她特意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个粉色小挎包,给绵绵在里面装了零钱卫生纸后。
挎在绵绵身上后,便直奔机场。
只是,在飞机摇晃的那一瞬间,沈美云下意识的把女儿抱在怀里。
终于要穿了吗?
可惜了,她的十万淄博烧烤还没到手……
第4章 穿越第一天
“美云,绵绵那孩子已经送走两天了,她去的是亲生父母家,你就放心吧。”
沈美云头痛欲裂地躺在床上,听到绵绵这两个字。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坐了起来。
一动,乌黑的头发散落肩上,映在苍□□致的面庞上,像是阳春白雪,雨后初晴,干净纯粹到惊人的地步。
看到病入膏肓却难掩绝色的闺女。
在听到这绵绵两个字的时候。
这般大的反应。
母亲陈秋荷低低地抹泪,“孩子都送走了,没有挽回的余地,你别在多想了,白白伤了神。”
说完,她拿着一个火钩子捅完蜂窝煤炉子的炉灰后,勾住炉膛底下的小铁篦子,熄了小火,彻底没灰后。
便打开钢精锅的盖子,拿着一个长把勺子搅动着小钢精锅。
钢精锅里面的白米粥熬到粘稠状,正咕嘟咕嘟地冒着泡,散发的白色热气,也熏得她眼睛有些睁不开。
盛了一碗白米粥,递到了女儿面前。
陈秋荷把责任揽在自己身上,“要怪就怪你妈心狠,事情已经发生了,别再委屈自己了,多少吃点儿。”
见到女儿还是没有反应,陈秋荷眼眶一热,勾了勺子往她嘴里喂。
“以前儿咱们家条件好,你一个黄花大闺女要收养绵绵这女娃,我虽然气,但是到底是由着你宠着你,但是如今不一样了……”
“你爸在医院被戴了帽子,我在学校也差不离十,就等着那悬在脖子上的刀啊,落下来了,你说说,我跟你爸你出事,你可怎么办啊?”
闺女生得漂亮,小脸跟白玉一样,眉目如画,说一句倾国倾城也不为过。
她和丈夫这些年,还算是有本事。
但即使这样,当年还差点出了岔子,让闺女性情大变。
更别说,她和老沈要是出了事,闺女日子艰难不说,还要带着那孩子,那不是雪上加霜吗?
把孩子送走,那是他们没有办法的办法。
因为相对于那孩子,他们做父母的肯定优先护着自己的孩子啊。
听到妇人的话,沈美云意识放空,脑袋昏沉沉的。
她支撑着柔弱无力的身体,四处张望着。
入目最惹眼的就是五斗柜,上面搁着一个四四方方的收音机,被一层白色的纱布给半遮半掩。
而在屋子的正中间,放着一个铁皮蜂窝煤炉子,上面架着一个钢精锅,正在热气腾腾地冒着烟雾。
沈美云收回目光,垂下眼睫,细细密密的睫毛在眼睑处投下阴影,端的是姝色无双。
她穿越了,还穿到了1970年2月的北京城。
她的父亲是医院的副院长,她母亲是大学的教授,而她身为二老的独身女。
千娇万宠着长大。
因为打小儿太过漂亮,十三岁那年暑假去亲戚家居住,经历过一次猥亵。
打那以后,她性子便阴郁了下去,而且还得了恐男症。
哪怕是身为医生的院长父亲,也无能为力。
这日子便一天天苦熬着。
就盼着闺女能好,可是她不止没好,病情反而一天天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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