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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主殿下,公主殿下……”
    耳边传来一连串的轻声呼唤,荧被吵醒后勉强睁开眼,面前是三个人高马大的青年,正一脸恭敬地望着她:
    “您终于进入梅洛彼得堡了,目前进展一切顺利,请您先跟随我们前往驻地,我们再向您详细汇报……”
    荧听着他们絮絮叨叨地说个不停,一脸莫名其妙,奇怪,身为全枫丹大名鼎鼎的冒险者,她不是刚和派蒙接受莱欧斯利这位典狱长的委托,准备在他所管辖的梅洛彼得堡调查一桩失踪案么?为什么突然来到了这里?这些年轻人又在说什么“公主殿下”?
    她张口想要打断他们,问个清楚,然而使劲用力,也没能吐出一个字音。
    正在这时,一道熟悉中带着陌生的声音从三人背后传来:
    “这是干什么?欺负一个手无寸铁的小姑娘。哼~真有你们的啊。”
    那颇显戏谑的语气词一下子就让荧反应过来:“莱欧斯利?”
    并未出乎她意料,越过那几位年轻人,她看到一位黑衣黑靴、身材高壮的年轻男子越走越近,头上两簇标志性的狼耳黑发一摆一摆,正是那位她和派蒙都十分熟悉的那位典狱长——莱欧斯利。
    三个年轻人听到声音,同样迅捷地转过身,像是保护又像是隔离一样将荧围在身后,对身前突然说话的男人警告道:
    “小子,这不关你的事,别多管闲事,小心惹上麻烦。”
    这样说着,年轻人们示威般扬了扬拳头,荧看到这一幕,不由大窘:
    “什么情况,他们这是在威胁典狱长吗?在梅洛彼得堡这座大型监狱里,还有罪犯敢反抗莱欧斯利的统治?”
    “好像不太对,”荧目光一滞,如果是她所熟悉的那位性格稳重的莱欧斯利,大概率会完全无视这些年轻人的威胁,但是眼前的莱欧斯利却笑了笑,微微抬手:
    “就凭你们,这帮只会欺负小姑娘的渣滓?”
    “而且,他的称呼,”荧皱眉苦思:“他是不认识我了吗?为什么一直没有跟我打招呼?”
    这样想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何时换了一身衣裳,虽然也是及膝白裙,却四处都有污渍破损,脸颊手臂和小腿处更是传来一片火辣辣的痛感,像是被揍出来的伤痕,又像是被什么摩擦出来的痕迹。
    “这是怎么回事?”她苦苦思索,却没注意到,就在她捧着脑袋回忆的时候,那几位年轻人已经被那位“莱欧斯利”揍到嗷嗷叫着逃跑。
    “你还好吗?”
    磁性的低沉声音在耳边响起,将荧从回忆中惊醒,她下意识要回答“还行”,然而张了张嘴,只吐出来一声短促模糊的“啊”。
    “不能说话么?”这位与莱欧斯利莫名相似的男人声音更低了一些。他微微低头,仔细打量面前身材娇小的少女。
    她有一头淡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披在肩上,发丝间的脖颈白皙到近乎透明,穿着的白裙略微破损,露出下面带着斑斑红痕的细腻肌肤,她仰头看向自己,一双金色眼睛大睁着,神情迷茫而脆弱,像是在期待什么拯救。
    他心中一动,不知为何竟然想伸出手去抚摸对方的脸,但被理智强行阻止——对一位初见的少女,这样的动作太轻佻了。
    男人微微后退一步,礼貌地说:“我是莱欧斯利,你是来梅洛彼得堡的新人么?别担心,坏人已经被我打跑了,你住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奇怪,他真是莱欧斯利。”荧一怔,再次仔细观察起对方,终于发现了这个突然出场“英雄救美”的家伙与她熟悉的那位莱欧斯利的区别——他看起来要更年轻一些,如果说后者已经是一位温和成熟的掌权者的话,那前者还只是个性情直爽的年轻人,举止之间还带着股年轻人特有的冲劲儿。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我穿越了。”荧越来越困惑了:“总不能是莱欧斯利和派蒙他们合起伙来一起捉弄我吧,莱欧斯利应该不至于和派蒙一样幼稚吧。”
    这样思索着,莱欧斯利又耐心问了一遍,荧这才回过神,然而她现在什么都不清楚,怎么可能知道自己住在哪里,只能摇头。
    见此,莱欧斯利微微沉吟片刻,然后说:“那先回我家吧,”视线扫过少女衣裙的破口,他补充道:“至少你得先换身衣裳。”
    ………………
    进了屋,莱欧斯利把手上的东西放下,从卧室衣柜里摸出崭新的衬衫裤子递给荧:
    “先凑合穿吧,放心,这些都是新的。”
    荧捧着衣服,有些无措,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莱欧斯利看她焦急的模样,安慰地说:“别急,你先去洗个澡,然后换身衣服,有什么事我们待会儿慢慢说。还有你的伤……”他微微一顿:“浴室有药膏,你先涂着,有够不着的地方可以叫我帮忙。”
    “放心,这里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他抬手轻轻碰了一下荧脸颊的红痕,温柔的动作中分明带着怜惜。
    莱欧斯利指尖粗粝的触感令荧微微一愣,好像有点太亲近了?莱欧斯利年轻的时候有这么自来熟么?
    算了算了,还是按对方说的,先换身衣服然后慢慢询问到底怎么回事吧。这样想着,荧按照对方的指引走进浴室,开始洗澡。
    客厅里,莱欧斯利轻轻吁了口气,他刚刚结束今天的黑拳比赛,虽然已经极力注意,衣角仍不可避免地沾了点血迹,不过衣服是深色的,沾了血也不太看得出来,那个看起来就单纯的女孩儿应该不会注意到吧。
    正如金钱是这座囚笼外的世界所必需的那样,在梅洛彼得堡,身为囚犯的人们若想过上不错的生活,也必须要获得足够的特许券——作为金钱的代替品。获得特许券的手段不太多,而莱欧斯利选择的则是其中一种——黑拳比赛。
    今天本来是正常的一天,离开拳场的他应该好好喝一杯,然后洗个澡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不过这一切都被那个意外救回家的女孩儿打乱了。
    莱欧斯利撬开酒瓶口,一边倒酒一边微笑着想到:英雄救美,没想到还有这样的运气,真像枫丹大街小巷里流传的故事小说一样了,不过那些侦探故事里被救的往往是什么幕后真凶,嗯哼~那个女孩儿?
    这样想着,他喝了一口杯中的酒,觉得今天酒的滋味似乎格外的好。
    喝了一会儿之后,莱欧斯利有点微醺了,墙上挂着的时钟恰好发出一声鸣响,提醒已经到了晚上八点。
    “这就八点了。”莱欧斯利微微摇头,不能再喝了,他一向自律,认为酒不过是放松神经的手段,从不过分酗酒,更何况今天还有外人。
    放下酒瓶,他站起身,准备进卧室取呆会儿洗完澡要替换的干净衣服,但不过走出几步,脑中猛地冲上来一股热浪,烧得他头晕目眩。
    “怎么回事?!不对,那瓶酒……”
    他扑到客厅桌子上,摆放的酒瓶和酒杯被挤下来摔得粉碎,他也顾不上了。整个身体都在发热,欲望如同巨浪疯狂拍击理智的闸门。
    “该死,谁给我下的药!卑鄙,别让我抓住。”他昏昏沉沉地想着,“对了,神之眼,元素力可以缓解。”他跌跌撞撞地走进卧室,乱七八糟到处摸了一通,然而却怎么也找不到。
    无法消减的欲望像烈火炙烤,将他逼到双眼通红,整个卧室如同飓风过境被翻到一片混乱。难耐的情欲冲击下,莱欧斯利疯狂回忆,终于想起了神之眼上次被他放在哪儿:
    “浴室,对,那玩意儿上次被我和衣服一起丢浴室了。”
    他根本忘记了家里还有另一个人,所剩无几的理智也没注意到浴室中的灯光和水声,干脆地来到浴室门口转动门把手,反锁的门一时打不开,莱欧斯利以为是门锁又坏了,于是双手用力,轻而易举地掰开门把手,摇摇晃晃地闯了进去。
    蒸腾的水蒸气一下子扑在他脸上,夹杂着少女隐带清甜的馨香,朦胧的水雾中,莱欧斯利看到女孩儿无辜望过来的眼神,以及那张甜美又单纯的脸庞,仿佛新生的羔羊,或者纯洁的天使。
    大脑瞬间“轰”的一声,仿佛所有血液涌到下身,莱欧斯利只感觉眼前一片混沌,等他再度清醒过来的时候,少女娇弱的身躯已经被他压在身下。
    女孩儿柔软饱满的乳紧紧贴着他炽热的胸膛,白嫩的长腿被生生掰开,夹在他腰间,肉穴被送到他胯下,任由他挺动腰身肆意地冲撞。
    少女拼命地挣扎扭动,然而她整个人都被莱欧斯利牢牢钳制着,连一丝一毫都无法挪开,只能被那根大鸡巴凶悍地顶开穴口,一下一下地重插到底。
    野兽一般粗重的喘息在房间中回荡,夹杂着女孩儿破碎的闷哼呻吟,男人腰肢摆动不停,粗壮肉柱凶猛地冲进肉穴,每一次都深凿到花心,动作狂乱得过分。
    荧大口大口地喘息,她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洗澡的时候突然被莱欧斯利闯进来,被对方红着眼压着操——就跟莫名其妙来到这儿一样,她的力量也莫名其妙消失了,只能像一个普通小女孩儿那样,任由莱欧斯利随便摆弄——对方先是将她在浴室里狂操了一顿,然后抱着她进了卧房,把她放在床上,大张开腿压在她身上操。
    男人带来的情欲一波一波地席卷脑海,神智浮沉间,荧勉强看出来莱欧斯利应该是中了药,但她嗓子说不出话,根本叫不醒他。
    又一次沉重的撞击,龟头狠狠撞上花心,将荧瞬间撞到高潮,所有的思绪瞬间混乱,她战栗不止,嗓子里挤出一声短促的闷叫,身体不受控制地摇摆。力道太重了,初尝情事的她承受不住,瞬间忘记了受制于人的事实,本能地扭着腰要往旁边逃。
    不过微微躲了躲,男人便像被激怒一般将她抓回原地,压着她往身下送。鸡巴毫不留情地捣入小穴,高潮涌出的淫水被拍击成沫,那根肉柱冲撞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几乎失控。
    男人堪称暴虐的操弄让整张床都在嘎吱作响,身下女孩儿被顶到险些撞上床头柜,又被男人大掌握住肩膀拉下来,尖锐的快感让荧快要疯了,她金色的眼睛大张着,已经彻底失焦,双手攥紧身下的床单,将床单抓到近乎撕裂,娇小的身躯小幅度地颤抖,如同濒死地痉挛。
    狂涌的情欲浪潮中,莱欧斯利享受着身下销魂蚀骨的剧烈快感,女孩儿的身体柔软而紧致,如同榫卯一般与他完美契合。大鸡巴插进穴道,深顶到女孩儿宫口碾磨的时候,身下传来“嗤”的一声,是床单被手攥着彻底撕开的声音。
    伴随着这道声音的,是从女孩儿脸颊滑下的温热的水珠——她被自己干哭了。
    莱欧斯利像是上发条的机械一样卡顿了一下,然后低下头,猛地吻上荧,继续更凶更重地抽插,几乎要将囊袋也塞到女穴里。
    过于狂暴地抽插让龟头次次重重撞到宫口,戳进宫颈,荧终于彻底承受不住,哑着嗓子咿咿呀呀地哭起来,破碎的哭哼全部被男人吞进肚子里。
    又暴戾地操了几百下,莱欧斯利放开荧,任由她没了气一般低低地闷哼,大掌钳住她柔弱无骨的身体开始最后地冲撞,猛撞几下后,粗硬的龟头插进宫颈,在女孩儿反射性扬起天鹅似的脖颈无声尖叫的时候,把粘稠的精液一股股全部射进她子宫。
    ……
    “荧,你怎么了?快醒过来,快醒过来啊!”
    在派蒙的摇晃和呼喊下,荧从睡梦中猛地惊醒,听到派蒙松了一口的声音:“你怎么回事啊,怎么在莱欧斯利说话的时候睡着了,这也太不礼貌了吧。”
    伴着派蒙这话,荧看到眼前出现一张熟悉的可恶俊脸:“哈哈,我倒是不在意,荧可能是做任务太累了,这么忙还能接我的委托,真是太感激了。”
    看着这张脸,荧的眼神从迷茫逐渐变得愤怒。
    “怎么了,突然这么看着我,是梦还没清醒吗?”莱欧斯利笑着这样说。
    “啪!”
    响亮的耳光声瞬间响彻整座办公室,无论是旁观的派蒙,还是被打的莱欧斯利,都一样愣在原地。
    派蒙连飞都忘记了,呆呆停在空中,愣了半晌后才小声开口道:“荧,你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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