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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情发生的很快。
    是陈展亲自动的手。
    林逸前一秒还高高兴兴地和严昭还有陈展吃饭,下一秒人就出现在那片区域的房间里了。
    是那片,有可供使用的女人的区域。
    其他房间里的女人是自由的,只是需要预约,而她这间是强制开放全天预约。
    她人被脱光了铐在了特制的椅子上,调整成了很好进入的姿势,双腿大张。嘴上也封住了。
    还被注射了镇静剂,手背上插入了一个留置针,看情况镇静剂是持续的。
    四肢无法用力。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不是严昭,他没有必要这么做。
    是陈展?可是为什么?她是陈展亲自带回来的——从孤儿院里带回来的。
    她以为终于可以有个家了。
    为什么!!
    这间房间连床都撤出去了,只有房间里的椅子,和旁边吊瓶的药。房间里有个带浴室的厕所,看这情况也不会有人给她用。
    房间门口响起开电子锁的声音。她艰难地转头去看。
    进来的人是芬克斯。
    “你这样可真狼狈啊。”芬克斯站在她面前,弯腰看着她,“啧啧啧,连话都说不了,到底惹上了什么事情?让老师这么罚你。”
    老师?能让芬克斯称为老师的,就是陈展了。陈展有着翎的最高权限。
    但为什么不和她直说呢?她做错了可以改啊。
    最近也并没有失败的任务。
    就算是要罚她也不至于用这种方式——!
    芬克斯开始脱衣服,解开皮带。
    林逸紧张地盯着他。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你不会以为我只是来这里嘲笑你的吧?”
    她说不出话。回想着lily和她勾兑的时候说的内容:课可以不上,但你总要知道一些基本的性知识吧,不然以后万一碰到了那种事会显得没见过世面。
    但她确实没工夫去看lily给的那些视频,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就退出了文件夹。
    “怎么?你的好哥哥没有给你上过课?”
    芬克斯看着林逸愈发紧张地眨着眼,在他脸上和下面来回扫视。似乎想说什么。
    但可惜,解开手铐或者口球的钥匙他都没有。
    “如果没上过课,那你今天就惨了,毕竟我又没有耐心,也不温柔——”
    “唔——!!!”
    下体传来好像撕裂的痛。
    “我最喜欢这种进入的方式了……足够痛苦……”
    没有润滑,对男人来说也是一样的痛。
    被打得伤痕累累的时候她没有哭过,被罚跑圈快断气的时候也没有哭过。但是这种来自体内的痛,实在是太痛了。
    眼泪直接就飙了出来。硬挤进去的灼痛。
    芬克斯抬手用拇指沾了一下她眼角的泪,舔了舔。
    “不如你再哭的大声些,我想听。”
    他扶着林逸的腿不断地进出,重复着那个让她痛苦万分的动作。
    这没有什么的,只不过是像之前训练的一部分一样……只是疼了些。
    林逸闭上眼给自己洗脑。
    “睁眼,看着我。”芬克斯拍了拍她的脸,“我可不喜欢上一个死人。”
    他抽身退出,看着林逸,好像真的打算装死。
    没关系,有其他的办法。
    跪在林逸双腿间,低头——
    “!!!”
    “怎么?终于有反应了?看来你不是性冷淡啊。”
    芬克斯用他的舌头在舔弄林逸的下体,还用牙齿在凸起的那个小核上轻轻地噬咬。
    生气和羞耻的潮红在她脸上清晰浮现。
    “你睁眼看我,我就用最普通的方式上你,不然……我有其他更恶心的方法。”
    林逸的眼睛很好看,微微卷曲的睫毛还有内双,黑色的眼珠,像猫。
    之前芬克斯就在想着,这双眼睛如果哭是什么样,今天终于见识到了。
    一边哭着一边凶狠地看着他。
    “很好,保持这样的眼神,你这样——会让我更想上你。”
    最多的预约时间是6小时。芬克斯一直到6小时待满了才出去。他不太擅长时候帮人清理,但也算是给林逸用纸巾擦拭了一下。他也不知道老师到底是怎么想的,但听严昭说把接下来几天林逸的房间都排满了,似乎是在和老师商量着什么。
    罢了,和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打开房门,他看到下个要进去的是瑞安。
    啧啧。
    口是心非的家伙,不止他一个。
    林逸下体的入口有些红肿,眼神也是呆滞的。
    看到进来的人是瑞安她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或许是药物原因。
    瑞安脱掉运动服的外套盖在林逸身上,拔掉了她手上的留置针,按压了一会。
    “老师那里可能是有什么误会,严昭已经去处理了。”
    但这个话并不能让她好受一些。
    什么误会?处理需要多久?——现在的情况还要的持续多久?她都不清楚。
    折磨像无底洞一样。
    瑞安起身去了厕所,他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帮林逸清理的东西。芬克斯留下的痕迹太明显,看着就很疼。
    浴室里有干净的毛巾,打湿了热水拧干,敷在林逸的下体。
    回过神来的林逸轻轻地喘息。逐渐恢复了些力气。
    瑞安在查看她嘴上戴着的口球,看有没有别的办法拿下来。绑得很紧,脸上已经勒出了印子。
    不过好在只是一些缝合的皮具,用力扯开就好。
    “咳咳……谢谢。”
    面前的场景有些尴尬。比刚才芬克斯强上她还要尴尬。
    总不能聊天吧。
    林逸不想开口,瑞安也没办法再解开椅子上的锁。
    只好再用另一块毛巾帮林逸擦一下身体。
    “我不知道是这样的,下次,我带些其他东西来。”瑞安这么说着。
    但林逸有些生理反应忍不住了。
    “我想去厕所……”
    可两人都知道,现在她去不了。
    “要不你出去吧……”
    “不行……房间空着的状态,会有其他人进来。”
    其实之前出任务的时候也有照顾过伤员,无论男女。只是眼下这个情况,不算是伤员的林逸,很难堪。
    “我再拿块干毛巾,你,……等下我帮你清理。”
    瑞安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这么做了。
    他去厕所等了5分钟左右。
    回来时看到林逸眼角的泪痕。
    “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
    她这么说着。
    但是眼泪又流了下来。
    还能怎么办呢?
    像洪水开闸一样。她轻易不会哭,只是今天,实在是突破底线太多次。
    被铐在椅子上的姿势,无法反抗。
    如果是在任务过程中被这么对待应该不会哭得这么狠。
    可现在面对的是自己人啊。
    瑞安看着哭泣的林逸也有些无措。
    老师,到底林逸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对她这样?
    再一次清理完毕。林逸偏着头看着窗外。芬克斯进来的时候就拉上了窗帘,他没有被人偷窥的爱好。但留了一条缝,让光线可以照进来。
    现在已经是半夜,有巡逻的灯光在闪。
    房间里也只开了一盏落地灯。
    瑞安说他可以待到12点,那下一个6小时是谁?
    是lily。
    她带了好多东西来。
    “我就知道芬克斯那个臭小子——!”她拿了冰敷贴敷在林逸的下面,“shirley你不要哭啊……眼睛已经哭肿了……我带了眼膜……”
    “……噗。为什么你还能带上这种东西。”
    “都已经这样了,就……还能怎么办呢?”
    如果换个姿势她应该会更享受lily从头到脚的服务。
    因为被固定得太久所以身上要捏一捏防止血液不循环。
    “带发夹了嘛……椅子后面有个锁眼,你看看能不能解开。”
    有时候会和lily探讨一下小机关的开锁技巧,lily深得她的真传也能开一些锁。
    “咔——”四肢固定的铐环被松开了。
    但右脚脚腕上还连着一个金属环锁链接着固定座椅。看来离开房间有点不现实。
    把酸疼的腿从架子上取下,已经动不了了,所以只能靠手来协助。
    重新坐在椅子上缓了一会,感受腿部力量的恢复。
    “还好来的是你……”
    “嗯,每天晚上到凌晨的6小时都是我。”
    “安排了几天?”
    “一周。”
    7天,就当是这个期限吧。
    Lily扶着她站起来,“不行,站不了,先让我在地上跪一会……”
    双腿间有些异样的酸疼。
    “瑞安应该没对你做什么吧。”
    “说起来没有……但其实也是有的。”
    “这可太不像他了。”
    “……不……我说的是……emm,他帮我处理了一下尿……”
    “……啊这……”
    “算了,那个场面我不太想回忆,只能期望后面几天我能自己处理吧。”看了下链子的长度,似乎到厕所是够用的。
    Lily把带来的小毯子铺到地上,“这本来是给你盖着的,现在就先这样吧。”
    “有带吃的嘛?”
    打开lily带的饮用水,她喝了一口。一天没有喝水,需要喝得慢一点。
    “只有巧克力,其他的……怕你不方便。”
    “够了。”
    巧克力,出门在外补充热量必备。
    “每天24小时,每人一天一次,至少需要4个人来用满……所以第四个人是谁?你有头绪嘛?”
    林逸接过巧克力,拆开塞嘴里,“没有组里的人,我估计也是我认识的其他组的。总不能把关系户那组人安排过来吧,我可能会被弄死。大概率还是独狼。”
    独狼是‘翎’这个组织里少数可以和林逸动手的几位。
    年轻那几个多少对林逸这个‘童养媳’是动了些心思的。
    他们很奇怪,放着可预约的不肯用,就是想来点挑战性。谁叫林逸一天到晚像个发光的小太阳到处晃。
    Lily年纪大了看着小家伙有些心疼,“先穿着瑞安的衣服吧,我下次来给你带别的。”
    “没事,你看,瑞安不会碰我,你晚上又会来陪着我,没有镇静剂和手铐我应该可以和芬克斯动动手,就看第四个人是谁了。”
    Lily陪着林逸睡了几个小时。
    “地板好硬啊。”擅长色诱的她一直以来睡的都是香香软软的床,“明天晚上我带个垫子来。”
    Lily甚至贴心地带了牙膏牙刷。
    早上起来给林逸梳洗了下。厕所能进去,浴室她够不到,锁链的长度就堪堪到马桶那里。
    把瑞安的运动服拉链拉上到最高。
    在厕所门口和lily道别,准备‘迎接’下一个人。
    打开门,靠墙站着的是韩染。
    “shit——早知道就不给Shirley梳洗了!”
    韩染有洁癖,不干净的东西不喜欢碰。
    “是吗?已经帮我把她清理干净了?谢谢了。”
    “你!”lily拉住他。
    韩染嫌弃地看了眼被拉住的位置。
    “放手。”
    “好,我放手。但你……你别碰她……”
    回应她的是“砰”的关门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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