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昨天有些事情没更新,今天在家休息,继续来说之后的事。
灌完肠之后他俩把我放地上,是真的地上,浴室的地板是瓷砖,上面还湿湿的很不舒服。
J说让我爬出去。
我不敢忤逆他,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好像真的是一条狗。
我爬出浴室,瓷砖地面好硬,膝盖真的好疼。想到这就又控制不住哭了,忍不住骂自己当初为什么为了那两张脸就没骨气地往上送,现在这种局面完全是自己造成的。
爬到房间,才看清这房间全貌,这绝对不是什么正经房间,我看见了房间kingsize的床上垂着两条铁链。
W把我抱上床,我看见自己膝盖已经被磨红了,他也看见了,但也只是看了一眼。
我想起之前有次我去找他的路上没走稳摔了一跤,根本没什么事,只是衣服脏了,他都要心疼半天,怕我摔到哪儿疼了。
想到这更伤心了。
W和J两人一人一边把我用铁链固定在床上,确保我不会松脱开。那铁链很长,足够我在床上活动。
我之前和J也玩过限制活动,但他那时候给我带得手铐内圈有柔软的兔毛,不像现在硌得我骨头疼。
我这才注意到床尾凳上摆着一排工具,有的我认识,玩过。有些我甚至没在片子里见过,不知道他俩哪找来的。
W拿起一颗跳蛋,放在我的会阴处,抵着阴道口,J拿起遥控器,按下按钮,跳蛋就狂震。
不知道哪里买的跳蛋,比我家里自己买的那个爽多了。
娇喘声从我口中流露出,但下面始终得不到满足,好想被插。
眼泪被刺激出来,我求他们操我好不好,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W摸了摸我的脸,这是他今晚第一次对我做温柔的举动,我闭上眼,好想这一切都是场梦。
还没等我再享受下抚摸,他俩就一起走进了浴室,紧接着就传来水声,他俩去洗澡去了。
但我还在床上,跳蛋还在我体内跳动,嗡嗡声传到我耳边,想伸手去碰,但够不到,我夹紧双腿,满足自己,但始终无法高潮。
无法高潮是我目前人生中最痛苦的事情。
到后面我都被这个跳蛋震地麻木了,欲望始终得不到满足,心里感觉瘙痒难耐。
他俩很快就出来了,只穿着浴袍,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胸膛半敞半露的。头发都没完全吹干。
J很罕见地顺着毛,之前我没见过他顺毛的样子,就算做到后半夜他头发还是往后梳着,我一直以为天生的呢。他顺着毛看上去没什么攻击力,刘海耷拉在眼前挡住了视线,他很不耐烦地往两边分去。
他俩一出来我就很没骨气地求饶了,人有时候不需要这么多面子,我已经深刻认识到了。
大概人会主动忘记自己不喜欢的场面,所以我那晚对他们说了什么我真的不太记得清了,但我嘴巴一直没停过,我极力把我出轨两个男人的事情说得冠冕堂皇些。我说这一切都是误会,我求求他们放过我,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他们面前。
最后,我说,我给你们钱,求你们放过我吧,你们要多少都行,只要我拿得出来。我当时想着活不下去了就飞回国内算了,我老爹不可能真的不管我。
J好像是忍无可忍了,站在床边,右手捏住我的下巴,好疼,把我嘴都捏变形了,我不敢说话了,我怕咬到我的舌头。
W拿来一个口枷,亲自给我带好。我想他俩不愧是好兄弟,一个动作都知道对方要干嘛。
之前和J玩得时候,他从没给我带过口球口塞之类的玩意儿,他说喜欢听我在床上叫。
第一次带口枷,抵着舌头很不舒服,口水咽不下去,全流出来了。屈辱感羞耻感涌上心头,眼泪不争气地又流出来了。
当时心里不知道怎么想得,就是犯犟。你们既然不让我说话,那我就和死人一样,看你们还有没有兴致干下去。
但我低估他俩的无耻度了。
J取出跳蛋,里面那头已经沾满了黏液,他用那头抵在我的乳头上,摩擦又狠狠按下去。我的喘气声稍稍加重了。
W拿着卫生纸,开始擦拭我的下体,一直擦到干燥。
J拿起一根玻璃管,问我认识吗。要不是我视力绝佳,我都看不见他手里还拿着根管子,这么细的管子,没见过。
我摇摇头,示意不知道。
J说我马上就会知道了。
他朝W使了个眼神,W来到我身前掰开我的双腿。我整个下体毫不避讳地被他俩看着。我闭上眼,告诉自己,你就当做了场梦。
J拿起那根玻璃管,另一只手拨开我的阴唇,手指在阴道处轻轻摩擦,我很不客气地又湿了。
W显然也看见了,他嘲笑我是不是只要是个男的我就会贴上去。
我没时间理会他的冷嘲热讽,因为我感觉J拿着那根玻璃管捅了进去。
一种酸涩感瞬间遍布全身,我想叫出来但因为戴着口枷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咽,好想夹紧双腿但被W狠狠固定着。
这是捅进哪里了,好想尿。还没等我大脑反应过来就听见J边笑边说,被草尿道口爽吗。
我感受到J还拿着那根玻璃管慢慢捅进去,我边哭边喊,想让他别弄了,我好怕被他玩坏,一辈子尿失禁怎么办,我不想穿纸尿裤度过一生,双腿止不住地抖。
还好他停了下来,但我还是很怕。我还是没放弃求饶,但全被口枷过滤成呜呜声了。
W拿出一对乳夹,固定在我的乳头上,那乳夹是两个连在一根链子上,只要轻轻一扯中间那根链子,我的乳头就很疼。
W闲着没事就扯一下乳夹的链子,看着我双乳被扯立起来又弹回去,他好像觉得很有意思。
他贴近我耳边,对我说,原来你以前就想让我陪你玩这种啊,现在陪你玩了,开心吗?
可惜我戴着口枷回答不了他,否则我一定骂他傻逼。
J没再管中间那根玻璃管了,看他的意思好像是想一直插着了。
他俩让我转身,屁股翘起来,我乖乖照做,跪趴在床上。
他俩在后面窸窸窣窣一阵,J过来问我,想说话吗。
我赶快点点头,眼神变得很温顺,J很满意地摸了摸我的头,帮我解下口枷,告诉我接下来不要再说让他们不高兴的话。
现在我就是个合格的演员,我想着只要过了今晚让他俩出了气,以后应该就会放过我。
J上床,来到我眼前,跪了下来,我不明所以,以为他是良心发现要给我赔罪了。
但他却只是掀开浴袍,露出他的鸡巴,伸到我嘴边。
对我说,舔。
我看着他伸到嘴边的鸡巴,男人那根屌不管洗得如何干净,多多少少都有味,我讨厌这种味道。
之前和J上床的时候,他也想过让我帮他口,但我明确拒绝过,我说可以被你打被你操,但口交这种事情我是真的做不出来,我想象不到把男人的那根屌放到我吃美食的嘴里我多恶心。当时他看我拒绝并没强求,之后再也没提过此事。
我抬头看了看他,眼神中带着乞求,我希望他能读懂我的拒绝,但我显然不该对此有所奢望。
他看我没反应,直接伸手捏开我的嘴,强硬地把头塞了进来。
J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声线很平淡,他说,我的牙齿要是敢碰到他的屌一下,他就让我余生只能吃流食。
我确实被他吓到了,乖乖吞进去,用舌头舔着。但他好像很不满我的技术,直接抓住我的头发,向前扯,我被迫吞了半根进去。
那种反胃感我到现在都记得,我一直干呕,口水全流出来了。喉咙好疼,口腔里面也好疼,我感觉破皮了,我是说我嘴里面破皮了。
他顶着腰身在我口里进出,我发不出任何声音,又害怕牙齿碰到他,小心翼翼把嘴长得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