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看见小王抬头看着我,赶紧把手松开说道;
“我也真是想让你抱着我。”小王眼睛顺了下来。喃喃地说着。
我一下又紧紧地抱住了她。
“我亲你一下行吗?”我问道。
不等她回答我就吻了过去。小王闭着眼微张着嘴,我没费力就把她的舌头吸到我的嘴里。我们忘情的吮吸着。我感觉到了小王的心跳。她的胸压在我的身上软软的。小王和小许的吻好象有很大差别,小许的近似疯狂、冲满野性。在她安静的外表下有着那么一种强悍的占有欲。小王是那么温顺,轻柔,显示出女性的妩媚。吻小王我是极愿意的。
“你真喜欢我吗?”小王喘息的问道。
“真的。我真喜欢你。我天天都在想什么时候你能成我的人。”我说道。
“我也想跟你好,可我已经答应球子了。我是他的人了。这是不能改变的了。再说我也比你大得多呀。”
“年令不是障碍。只要我们能在一起”
“别说傻话了”没容小王说完我又吻了上去。小王推了一下就又和我吻抱在一起。
过了不知多久,小王发现我还抱着她,忙把我推开。
“你还没亲够哇,弄得人家心里乱糟糟的。”
“我该回去了。”小王理了理头发接着又说道。
“你再让我亲一下吧。就一下。”我象是在求她。
“别这样。咱们以后的日子长着哪。”小王说着看了我一眼走出了门。
小王是我真想要的。可就那么困难。小许垂手可得。自己找上门来。真是不可思议。人就是这样。明知不可能的偏要寻觅。太容易得到的就又不珍惜。小心吧!多动动脑子。这是忠告。
我擦完澡,刚要关门睡觉,门被推开。小许一闪身进了门。
“哎”“嘘”我刚要出声。小许忙用手按在嘴上做了一个轻声的动作。
“辛老师在家呐。”我吃惊的小声说道。
“他已经睡着了。”
“那”
“没事儿。他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就是醒了也不会想到我在你这儿呀。别担心。快给我。”说着把一条裤腿脱了下来。躺在了我的床上。把腿劈得大大的,看着她的阴部,我的尘根一下硬了起来。
“快给我吧。”小许舔着发干的嘴唇喘息地说着。
“给你。”我说着解开裤子,拿着紫红发热的尘根插了进去。
小许不停的“哼。”着。她是那样的满足。小许咬着我的下嘴唇,双手紧紧的楼着我。我身子不停的抽动着。眼睛里满是小王的身影。嘴里还留有她的唇香。
“我一时半会儿出不来。行吗?”
“今天只要我舒服了就行。过两天等他走了,我再找你算帐,嗯”小许拼命的怂动着,没一会儿她就恨命的抓住我的胳膊。
“快亲我。”我知道她的高潮快要来了。便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儿,在她脖子脸上亲着。
“别。一会儿就能留出印儿来。”小许说道。
“你可千万别叫出声。让人听见。”我一边抽动一边嘱咐着说。
“你不会堵住我的嘴呀。”
“拿什么堵?”
“你舌头是干什么的?”小许嘴张的大大的。看她那架式是想把我活吞了。
我把整个儿舌头都给了她。小许拼命吮吸着。忽然小许睁大了眼睛,身体一下僵住了,我知道她的高潮来了。此刻小许又拼命的揉动着。“啊啊。”的轻声哼着。越来越慢,慢慢的停了下来。
“真舒服死我了。”小许说道。
“我还没有出来呢?”我说道。我知道射精是我最舒服的时候。
“下回吧。”小许坐起来,一边穿裤子一边说道。
“我憋得难受。”
“乖孩子,忍忍吧。下次我一定让你魂出七窍。行吧?我得赶紧走了。”小许在我的尘根上摸了两把溜出了门。怎么这么快呀?来无影去无踪的。我楞在了哪儿。
出操,我们跑在国防公路上。不知为什么今天出操的人特别多。基本上全都来了。每天也就是二、三十人,今天六十人全到了。真有点儿邪性。
我看见小王,她有意躲着我“可能昨天晚上的事儿她后悔了。这会儿别理她,一碰就炸。”我想着。自己做着各种活动。
“嘟嘟”集合的哨声。这种哨声在白天吹响,可真是有段时间没听到了。不知又有什么大事儿?
“今天召集大家,是按照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战略部署,地方政府也要求我们部队组织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到农村去支农。虽然咱们队也有各种革命组织,但咱们终归还是部队。希望大家保留各自的观点,求大同,存小异。在政治部党委的统一领导下完成好这次任务。大家回去准备一下,后天上午出发。时间两个月。没有特殊困难一律参加。各分队带开,讨论一下。”队长在队前说道:到了分队办公室讨论。谁也不说话,空气是凝固的。“谁也没把谁孩子扔井里。谁也没把谁老婆睡了。怎么这么大仇呢?说真的什么是革命路线,你能弄明白了?鬼才相信呢。瞎跟着起什么哄。”我想着。
“支农的意义我就不多说了。大家都明白。这是当前最大的政治。咱们都把自己的事儿放放。积极参加。咱们分队年青同志多,应该没有什么困难。好再时间不长。小胡,你没问题吧?”分队长问道:“没有。”我答道。
讨论结果我们分队除了四个人离不开,其余的都参加。
中午在饭厅小王问我:“你去吗?”
“这种事儿,能落下我吗?不过,出去走走也不错。你呢?”
“我也想去,球子不让。”
“到底是两口子,就是有人疼啊。我真嫉妒死了。”
“讨厌。你就不会说点别的。”
“我想让你跟我一块儿去,你听吗?”
“我”小王要说什么,我打断她接着说道。
“得。不跟你贫了,赶紧把我那两件衣服洗了。苦命的孩子没人管呀。只能自己管自己啦。”说着拿起饭盆儿走出饭厅。
“你去吧?”午休时小许悄声走进我的房间问道:“去呀。”
“我们分队让我留守。我不去了。告诉你一声。”
“哎,明天辛春生不回来,你来啊。”小许又说道。
“”我没回答。
“听见了吗?”说着走了出去。
“资产阶级臭小姐,你真应该去改造改造。”看着她的背影我嘟囔道。
“你说什么?”小许回过头来问道:“没说什么。”
小许嘴嘬在一起作了个亲吻的动作,关上了门。
这一天大家都忙着准备,大院儿里飘过阵阵鸡啊、肉啊、鱼的香味儿。“夫人。”们都在为自己的丈夫忙碌着。
晚上各家各户早早的挂起窗帘。大院儿里一下安静了。
我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我靠在床上胡乱想着:“支农应该如何着手?有了一年多社教的经验我觉得我能从容对付。我还真想自己能独当一面。我不会又和分队长在一起吧?其实跟分队长在一起也没什么不好的,有了事儿也有个人能商量。不管它了,怎么分配咱都没意见。要是小王能去多好呀。能分到一起就更好了。真是做梦娶媳妇。想得美。”我不由的笑了。
十一点我神使鬼差地推开小许家的门,桌上摆着德州扒鸡和一些其它的菜肴。
“你还没吃饭呐?”我问道:“给你饯个行。来,快坐。”小许边说边让着。
“我还饱着呐。胃没地方了。”我说道。
“不行。说什么也得吃点。快,趁热吃,凉了就没意思了。”
“你不是让我来吃饭的吧?”我故意问道。
“小坏旦。明知故问。给你,吃这个鸡大腿。”小许把鸡大腿放到我面前,看了我一眼说道。
“前两天你跑哪儿去了?”小许一边吃一边问着。
“我哪儿也没去呀?”
“胡说。你屋锁着门。还说哪儿也没去?”
“真的。晚上我敲你玻璃你知道吗?怎么也不理我呀?”
“你敲我玻璃了?”小许停住了嚼东西的嘴问道:“没错儿。”我假装一本正经地说。
“哎?不会呀。你骗我吧?”小许瞪着眼睛看着我说道。
“哪儿能呢。”说着我斜靠在她的希梦斯床上。
“你不吃啦?那把鞋脱了。上床去。”小许站起来边洗手边说道:“嘿!?你是不是让我伺候你呀?”小许看我没动说道。
“我没说。”
“那就快点。”小许说着把自己的衣服脱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