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昨天被他摧残到精疲力尽一觉醒来竟然出奇的有精神。
她们修仙之人身体的恢复能力极强,这会儿已经完全感觉不到昨天的疼痛了。
刚想起身,才发现身上毛茸茸盖着的并不是那块兽皮,而是他的尾巴。
膨松的黑色尾巴,里面夹杂一些白色的浅绒,卷着她的腰腹直到胸口就像一床小被子。
他一向不爱放出自己的耳朵和尾巴,就连睡觉的时候都很少放出来,大概是昨天晚上舒服到忘了把尾巴收回去。
她伸手在他尾巴上摸了摸,触感有些粗硬,但顺着摸的时候也十分顺滑。
说来也怪,明明她们从小一起长大,她居然都没有怎么摸到过他的毛毛。
她转头看去,他睡得正香,那对挺立兽耳也出现在了头顶。
想摸……
他从来不喜欢被人碰耳朵,每次无意中放出耳朵,她想上去偷偷摸上去的时候就会立马收起来。
看得到摸不着,在她心里一直都是个痒痒的的小疙瘩。
大抵是气不过,想着现在机会正好,她往上爬了点伸手去够他的耳尖。
只是手指还未触动到耳尖,他的耳朵便抖了抖,软绵绵的还怪有弹性,她忍不住在想,rua起来会不会手感也很好。
还好他现在没有醒来,不然只怕又要把耳朵收起来不让她摸。
事实证明,确实很好,毛绒绒的触感摸起来很是顺滑,像是在摸很高品质的毛绒玩具。
她有些爱不释手,刚想两只手一起去摸,乳尖却突如其来的被人含住,吓得她挣扎着往后一退差点摔倒,还好被他眼疾手快的搂了回去。
直到没有衣料直接接触对方的肌肤,这个时候她才发觉她还维持着昨天晚上的一丝不挂。
“你干什么!”她捂住胸口。
月白睡得迷迷糊糊,耳朵被摸得痒痒的,一睁眼便看见她白皙粉嫩的胸在他面前晃动得不停,离他的唇边还那么的近,还以为是做了什么美梦,一时失察便咬了上去。
“抱歉……我还以为是……梦……”
他认错态度倒是诚恳,木婧看着他那无辜的眼神也没法和人生气,只好别过头不去看他。
“轻轻……”
“怎么?”
“摸耳朵……是求欢。”他无奈道,从前没有告诉她是因为没有机会,但现在她们已经换了关系,自然是有必要知道这层含义的。
就是因为她无意识的举动让他以为自己还沉浸在梦中未曾醒来。
她听了当场沉默,脑子里想的并不是为什么摸耳朵是求欢,而是在想以后岂不是只有和他做爱的时候才能摸他的耳朵了。
可这种时候她怎么能空的出手摸呢?
察觉自己在想什么之后她连忙捂住了脸,果然昨天晚上不该发生的发生完了,她再也没有办法用纯洁的目光看着他了。
但一想到昨晚又难免有些生气,她都那样了还要摧残她,她便也硬气了不少:“那我就想光摸耳朵不求欢呢?”
他愣了一瞬,低头把耳朵送了过来:“当然可以……轻轻想怎么样都可以。”
送上门的耳朵哪有不捏的道理,她双手揉着他的耳朵,搓弄起了耳尖感受着从他耳根处传来的温度,突然意识到了不对。
他的耳朵怎么越搓越热?
她只是刚摸了一小会儿,耳廓的温度已经上升了不少,她迟疑片刻松了手,耳朵极具弹性的抖了抖,最后居然罕见的耷拉了下来。
立耳突然变成飞机耳,她有些慌张,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过用力捏坏了,结果一低头才发现是他的目光盯着她胸口的位置……
“色狼!”
她连忙捂住,遮住了上边又怕遮不住下面,最后干脆只好捂住了他的眼睛。
月白被这一句色狼叫得真的很冤,虽然看的人的确是他,但那个角度送出耳朵,确实没办法不看这个位置。
刚想出口替自己解释,但透过指缝看到她发红的脸,一切解释好像又有些多余了。
确实是他没把持住,而且他也的确是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