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细致筹备,调研海外使用者的需求与偏好,TwentyWendy成立了海外事业部,深化市场布局。同时还在东亚区域,特别是日本,设立了本地化运营的子公司。
今天将有一场庆功宴,总结汇报近期公司运营与项目推进所取得的显着进展,旨在向利益相关者传达积极信号,因此主要针对的是公司内部股东高层以及合作商。
milk作为项目最大合作伙伴的市场总监,自然在受邀人之列。
宴会订在一家高级酒店大厅,规模不大,但风格设计精致,处处透露着巧妙构思与细腻温婉,符合公司研究美学领域的身份。
距离正式开始还有半小时,室外已经停满了豪车。
正式的商务场合,love和milk的身份不适合同时出现,milk准备出门的时候,love还在对着镜子化妆,刻意错开一点时间。
司机停在大厅门口,love提着裙摆款款下车,由毕恭毕敬的接待员在前方带领着进入会场。
灯光明亮柔和,温暖的色调洒落在米白和深咖色组成的地毯上,周围摆放的花束,色彩低饱和而不失和谐,散发着淡淡的芬芳。
CEO扫视一圈,满意颔首,视线所及之处,发现了几十分钟前在家中道别的milk。
她正和同公司的ciize等人围聚在一起聊天,脸上笑容灿烂。
在家忙着各自准备,love这才发现,她没有选择礼裙,而是穿了一身干练不失设计感的西装,身段高挑,气质突出,将周围同样身着西装的男性全都比了下去。
就是笑容显得有点憨傻。
和相熟的朋友聊天就会变成这样,milk没有正式场合的紧张感,也许因为时间还早人不多,她们所在的位置又不容易被看见,几个好友旁若无人地嬉笑打闹起来。
milk开玩笑逗弄ciize,听得一圈人笑声爆发,ciize气恼跺脚,被milk再次贴面说了什么话,周围人笑声更大。
难得有她说不过的时候,所有人都看热闹不嫌事大。羞恼之下ciize推了milk一把,却不小心碰到她手上拿的杯子,随着一声惊呼,酒全撒在了西服面料之上。
“呀!我不小心的,要不是你说那些话我怎么会推你!”
嘴上这么说着,但ciize还是快速抽了几张纸,蹲下身擦拭。
“嗯嗯,确实是我的错。”
milk眯眼笑道,大手半扶着ciize,和她一起尝试用纸巾吸干已经浸入布料的液体,服务生也尽责地递上手帕,希望能起到一些作用。
周围乱成一锅粥,milk想安慰她们没关系只是一件衣服,手臂突然被一只手拉住。
“我带她去换一身吧,TwentyWendy准备有专门的更衣室,请大家放心。”
十足的东道主语气,礼貌且恰到好处的发言,带着不容小觑的气势和气场。
大部分人都因突然出现的love愣住了,只有少数像ciize这样参与了出游的人知道她们之间关系不一般,但具体不一般到什么程度并不清楚,因此脸上也有些许惊讶。
穿着身西装的人高出小礼裙半个头,却像被牵了根绳似的,亦步亦趋跟在疾行的小礼裙后面。
本来走过去之前,love是想正常和她们打招呼。只是从milk一脸贱笑逗ciize开始,她的眼睛就半眯起来。
距离不长,走过去的一路上还是不幸地见证了事故发生全过程。
笑嘻嘻地把女孩子逗生气,然后再温柔地包容对方嗔怒的反击。这是在做什么?故意调情吗?
TwentyWendy的内部庆功宴可不是给总监大人调情的地方。
一团无名火在love心底烧,拉走milk时还在别人看不到的角度瞪了她一眼,这才有milk如履薄冰地跟在身后的场景。
俯视小礼裙的蓬松发顶,和揪着自己袖子的手指,milk抬起未被限制的另一只手,刚搭在love手背,她便倏地抽走,隐约看见她发顶几根炸立的毛发。
公司高层大多是女性,本次总策划也不例外。会场旁贴心地安排了一间空屋,作女性更衣室用,毕竟礼裙款式新颖奇特,难免出各种事故。
“备用服只有裙子,你将就挑一件换吧。”
love把人带到,帮忙拉上帘,冷硬地交代了这么一句便要抬脚离开。
milk赶忙拉住她,“哎nlove,你在生气吗?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刚才牵手被躲开还可以安慰自己是因为在外面要避嫌,可眼下的情况着实让milk摸不着头脑了。
出门的时候不还好好的?难道被她发现自己夹在书里love高中时期的“丑照”了?
那是view偷偷塞给她的,说是偶然拍下拍立得后便被love勒令销毁,但其实她还保存着,并且送给milk作为开车送她回家的谢礼。
说是“丑照”,但在milk看来,做鬼脸的love是另一种可爱,完全没有鬼的吓人感。
至少没有现在冷着脸吓人。
站在门框处僵持,milk喉头耸动,咽了下口水,见她没作答,换了个话题:“我一个人可能不太方便,nlove能帮帮我吗?”
“……好。”
即使只是备用服,款式也很多样,milk一件件看过去被琳琅满目的礼裙晃得睁不开眼,随意挑了件米色束腰长裙,和love身上的同一色系,放在身前比划。
“nlove觉得怎么样?”
love抿唇,视线从上瞥到下,同居下来她发现milk有很强的时尚嗅觉,就像此时随便挑一件也很衬她的身材和肤色。
好看。
“…还行。”
milk漾出一抹笑意。
“那就这件了。”
说完她脱下外套,开始解衬衫扣子。
随着衣物剥离,女人的身材一览无余,劲瘦的窄腰上是被黑色运动内衣包裹的双峰,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仿佛诱惑快要冲破禁欲。
love自觉移开视线,目光闪烁游移,又对上全身镜里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羞恼的她干脆背过身去。
身后贴上一具温热的身体,手心钻进四指,虚虚牵住,声音混着气息喷进耳朵,“我做错了什么,love可以告诉我吗?”
这要她怎么说……。
love是绝不会承认自己吃醋的,她哼一声甩开milk的手,“pmilk赶紧换,我们该出去了。”
身后沉默了一会儿,肩膀搭上两只手,她整个人被迫转了个身。
眼前一晃,什么都还没看清,下巴已经被食指抬起,唇瓣陷入一抹温热的柔软。
love瞳孔放大,脚步下意识后退,可身后就是墙,已经没有一丝退路。
另一张唇紧紧追逐着她,milk倾身,灯光下投出的阴影笼罩着love,扣住她的双手压在头顶。
“pmilk!…唔…你做什么……!停…下…”
love的声音断断续续从被舔弄的唇瓣间传出,惊讶和困惑充斥着她的瞳孔,奈何双手被禁锢,挣脱不开。
不看看这是什么时间什么场合吗!……
舌尖已经舔舐起她的唇瓣,嘴唇含弄吮吸,不带丝毫犹豫。
即使又同居又躺在同一张床上,她们也不曾唇齿相依。二人默契地守着那条线,不逾越是心照不宣的规则,却在一夕之间被打破。
短暂松开噙住的唇,milk额头抵着她,激吻后的气息有些不稳。
“如果love不说的话…我就不会停下……”
说完,她再次扬起下巴,将唇瓣凑上去,由浅入深,霸道地侵入牙关,鼻腔吐息的频率也变得急促。
女人还只穿着内衣裤,肌肤大片裸露在外,love挣扎时屈起腿,不小心蹭过她双腿之间,她深吸口气,一声轻吟泄出。
气氛被注入浓烈潮湿的暧昧。
milk只用一只手将她两只手腕抓住,另一只手从大腿慢慢摸到臀下,隔着礼裙,细致描摹下半身轮廓。
整条腿都开始泛起痒,love如临大敌,扭动逃脱的幅度加大,然而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身体碰撞摩挲之间,两人都被蹭出一身火。
love最终还是败下阵来。
口腔正被另一条舌搅动,只能口齿不清道:“pmilk……我…唔我说!……先放开我…”
最后嘬吮了两下软舌和下唇,milk才不舍地退出阵地。
脸部的距离不过两公分,面对她等待的目光,love突然又有些退缩。
“love不说的话,我继续了。”
眼前milk的面孔再次放大,软唇几乎感受到触碰,love连忙偏头,唇瓣印在发烫的脸颊上。
“我说!……”
她像一只受惊的小兔,眼睛红红的,泛着水光,脸颊也绯色连绵,唇瓣被亲得红肿,就用这张委屈的表情释放上目线。
milk竭力克制将她揉进身体的欲望,忍得喉头都绷紧,上半身拉开一点距离。
“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