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却只是任由我的胡言乱语,蛮横地掰开我的腿,一点一点向他身下早已被他进犯过无数次的女体插入。
他微微一笑,手移到我的胸脯上,使劲捏了捏,而后勾起我的腰身,惩罚性地边抽chā边把他灼热的气息吹吐在我的唇间“你又不专心了。”
“啊,”我止不住抓紧了他,指甲深深陷入了到他背脊那完美的肌理里头,太深了,他的阳物仿佛就是为我的yin道而生,每一次都插得这样深入,那样的刚好顶上我最欲罢不能的那一点。我爱死了这种感觉。
“我想起了从前,我最冷酷最精明的哥哥犯傻,居然去救一个蠢妹妹。”我气息不匀地说。
“傻,我一点也不傻。”他俯下身去,用胸膛抵住我震颤的乳房“我只是为了要像现在这样,狠狠地,操你,操你”“啊啊”我用力收缩着下面的穴肉,只想紧紧夹着炎的yin茎,只有这样,我才能真切地感受到他此刻是属于我的“好啊干我干我我只让你干”
“操,干死你”他用力抬高我的大腿,飞快地刺入拔出,片刻也不停歇“你这里只能让我干只能让我的yin茎插入”
“炎哥哥我怕嫂子待会回来”我此刻衣不蔽体,双腿被男人高高抬起,被他粗鲁的不停耸弄。我无法想象被我未来大嫂看到此番景象,她会做出什么反应。想到这里,我下面又湿了几分。
“骚妹妹啊,瞧瞧,想起被哥哥的老婆看到哥哥怎么干你就流出多少水来了!”他讲着和他最不相衬的粗俗不堪入耳的话,不曾停下在我腿间的动作。
我也许是个天生爱淫的女人,尤其在炎这些年来的调教下,我放浪得不知所谓,确实地,只要炎越粗鲁,讲的越下流,我感受到的快慰就越多。更难得的是在炎面前,我从来不用装模作样,他爱我的放浪淫荡,我爱他的猥琐色情,这是我们最不容于世的交流方式,最受世人唾弃的羞耻关系。
“啊用力点”我挺起肚子,让炎能更加使力。
“你看看,咬得多紧怎么,那个男人没能满足你?”他看着我被他插得湿润不堪的下体,出言调侃。
“啊他根本我连正眼都没瞧过他,和他,我从来没有过高潮”
他,他叫路慎,所谓的未婚夫。我和炎一样,各自有一个看上去美好而正常的公开另一半。而我那乌紫的眼圈,就是昨夜被逼伺候他整夜的产物。为了抚慰他忍受着我和自己哥哥通奸的受伤的心,我只好用我的嘴巴,把我的准未婚夫吹至高潮。对我来说,和其他男人发生性行为,绝对是一件无比恶心的事情,当然他们总说我和炎干的才是最龌龊的勾当。
“难怪了,我亲爱的骚妹妹,这副骚样,只有被你同父异母的哥哥插才能让你爽翻天了?嗯?你怎么这么淫荡啊”他有点残忍地用刀刃一样坚硬的肉茎不断重捣,极尽不堪地用语言凌辱着我的思想,我的肉体。
只有我最亲爱的炎,才知道如何能激发出我的荡妇本性。而我也知道,炎在吃醋,用他只能用的方式,发泄他没法完全占有我的不满。
我们用着不同的方式“自毁”炎的更暴力和戏剧,而我则是习惯忍受着,接受着他的,越绝望越热情。
世事就是如此巧妙,楼下一阵短促的手机铃声响起。
“喂”
我听见了未来嫂子那娇滴滴的声音。
“恭喜发财。”我气喘吁吁地揽着炎的脖子,挑衅地把下身更拱向他。
“未来嫂子的声音真像小绵羊,我真好奇你和她做ài时她的叫床声有我这么骚吗?”我故意咬了咬他的耳垂“咩咩”顽皮叫了两声。
炎的头稍稍偏了一下,让耳朵逃离我的呼吸,然后反咬我的耳垂“她像绵羊,你就像发情的小猫,叫春叫得我受不了。”他站起来抱住我,往更衣间走去,下身还不停地进出着。
“那我们不都是小动物?”我说“那你就是狼咯?”
他坏笑着,又恶狠狠顶弄了我一下。
“啊”“嘘,小猫,别叫那么大声,”他吻着我的嘴唇边说“狼哥哥和你继续做好不好?”
我仰了仰头“你不怕被老婆发现?”
他的眼睛笑了一下“为了你,我什么都不怕。”
我热烈地回吻他。
炎很少这样直接流露他的依恋,也许他明白,即便我再怎么满世界疯玩,还会回到他的怀抱里。
例如过去,我和燎,我的大哥,也有一段风流艳史,那只为了气炎而发生的又一段不伦欲史。
(全文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