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这次她的出席惊讶了很多人,大家都知道她继承了李家绝大部分的财产,于是一整晚便都围绕着那家律所以及房子、金钱之类的庸俗话题进行。
文贞绪也喝了不少,当意识到自己可能会醉的时候,她给姜化柳发去信息:「别走,一会儿送我回家。」
将近十一点才散席,严菲像那年搀着李素那样搀着她走出包厢。
“慢点慢点……”她不断这么说着。
“没事,你回去吧,会有人来接我的……”文贞绪醉意阑珊地道。
走至大厅,门口不断看时间的姜化柳听见动静,立马烦躁地迎上前来,“谢谢,我来就好。”
她从严菲手里扶过文贞绪,文贞绪醉得不轻,身体软绵绵地站不稳。姜化柳抓紧了她的手臂,简单与严菲告别罢,就一步一拖艰难地离开。
等稍微走远一些,姜化柳才愤愤道:“别装了!”
“我都没说你装,你怎么说我装?”她发誓她确实喝醉了,所以连语气里怎么带上的笑意也无法控制,“你看看你,在我面前装乖巧,又在徐盼盼面前装成熟,你这样可不行,姜化柳,难道你以前也脚踏两只船么?”
“你才脚踩两只船!你算个鸡毛啊!你哪只脚看见我把脚踩上你身上了?”
姜化柳越说越生气,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骂她,“你是不是又跟别人说我是小三了?我一看那个女的看我的眼神就不对劲,天杀的文贞绪,我要告你损坏我名誉权!”
文贞绪倒在后排的座椅之间,看着她那红艳艳的嘴巴一张一阖。
然后……
然后她们就莫名其妙吻在了一起。
没有酒后乱性哪种东西,文贞绪自认为,这只是计划的一部分,文贞绪自认为。
虽然这么自认为,可后面的动作却益发难以控制。
酒气冲天,没一会儿姜化柳就受不了了,她死命推开文贞绪的脸说:“滚远点,臭死你娘了。”
文贞绪迷蒙着眼看她:“我最近也在排卵期,这次是不是该你了?”
“你个屁,我明天还有工作。”
一路驱车回到锦苑,给姜化柳累得不轻,她一面扛人开门进屋,一面不满地嘀咕:“我看你这就是报复。”
将人往床上一扔,正要爬起来,却又被一条手臂捞回去,文贞绪胡乱地吻她,灼热的嘴唇从脸颊爬到脖子,她不自在地扬起脸,继续嘀嘀咕咕:“别啃了,你当我鸭脖么……”
文贞绪一听,被气得不轻,果真一口咬了下去。
姜化柳便又说:“你得庆幸我不是模特,不然你这一口下来,不知道得赔多少钱。”
这嘴怎么这么扫兴,文贞绪听得厌烦不已,干脆将其堵住。
后面一切的欢爱都变得极快,当一丝不挂的时候,姜化柳的脑子里还在发懵。
说实在,其实她挺乐意的,可又觉得羞耻,觉得自己真是下贱,于是怎么也不肯发出声音。
这次文贞绪不知为何变得格外有耐心,她开始细细地在她的身上亲吻,用那种好像包含爱意的方式,但同时又问她:“这么不情不愿,难道那次你们没做么?”
“没有。”姜化柳回答。
“我不信。”文贞绪说。
她含住了她的乳尖,像舔吮着某种食物。
姜化柳不是泥人,早就心猿意马,便只能紧紧咬住嘴唇,“你不信不信,光我什么事……”
前戏格外绵长,火焰也徐徐燃起,轻慢的揉弄诱人非常,高潮的时候,姜化柳脑袋空白了片刻,一股爽意从骨髓里面翻腾出来,遍及四肢。
她的呼吸颤抖着,好像渐渐掉进去了情欲的漩涡里,开始无意识地迎合。
文贞绪明白鱼已经上钩,于是停下动作,说着我困了,就翻身不动。
姜化柳听她呼吸均匀,气得想骂人,将门狠狠一摔,离开了她的房间。
结果大半夜,这个文贞绪又莫名其妙跑来她房间,爬上她的床。
姜化柳困得眼睛睁不开,看一眼她,骂一句神经病就又睡了过去。
一夜无梦。
不,应该说昨晚发生的一切都像是做梦一样。
她们竟然又做爱了,这全然是虚浮的不真实的。
翌日早上,姜化柳想着这些,衣服还没来得及穿,翻了个身,迷蒙着眼看见文贞绪坐在床边上,皱着眉在那里用酒精湿巾擦拭自己的手指。
擦了一会儿,闻一闻,脸色难看地继续使劲擦。
昨晚没清理,文贞绪感觉自己的手都被腌入味了。
姜化柳恼羞成怒砸过去一个枕头,“我的逼是有毒还是怎么的!”
“有毒。”文贞绪从牙齿缝里憋出这么两个字,施施然起身,门关上,又一个枕头砸过去。
“你才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