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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由此他也能知道对方根本就没有认真对待他,因为他不信不过是区区一个转匕首对方都不会,如果他转一下匕首让其面朝下,凭借对方这么轻易的就能把发力转一个个儿的水准,他刚才就危险了。
    可惜了,早就听说玄五手里有一把号称神兵利器的短剑,如今一见果真是不凡。是否削铁如泥他不知道,但是落发即断这个他刚刚已经体会过了。
    并且刚才在他头上划过的一瞬间,他看到了匕首上泛着暗绿色的光芒。也多亏对方一开始就没有正经起来,不然刚才吃亏的绝对是他,更何况看着那光就知道那短剑上想必是淬了毒。
    他倒是不会抱怨不公平,毕竟身为刺客如果不这么做,他才会惊诧。
    唔,他现在后悔一时冲动偷偷进入了司马徽的书房,从里面偷出了那么多的禁书了。里面天文地理虽然无所不含,但是却远不及他的性命来得重要。
    更何况事已至此,他都已经和玄五交了手,还在司马家闹出来了这么大的事情,即便对方不知道他把书房里所有的精辟的书都带了出来,并且看完销毁的这件事情,他也不能回去了。
    更何况如果对方知道了这件事情,等待他的可就不仅仅是惩罚这么简单的了。那可是鹿门这些年来的收藏啊,被白曦逃离之前的一把火烧了。虽然他现在大概能够依靠玄五的行为,发现司马家还以为这是一场天灾而非人祸,但是他却不能够拿着自己的生命冒险。
    不过白曦也有些肉疼,那些油和火药粉,是他无意中的来的。
    是的,火药粉。这是白曦一次无意中从炼丹炉里得到的东西,虽然只是零零碎碎的黑色颗粒,他却意识到了这就是后世他放鞭炮时里面的东西。也不枉费他默默地记下了司马家道士的配方,毕竟他在后世虽然知道火药大概有什么东西,但是名字却是对应不起来:硫磺、硝石、木碳、马兜铃。
    “你真的不和我回去?”玄五看着一脸戒备的白曦,脸上的惋惜之情难以言表。对方的天赋真的是让他动了心,当然不是指的根骨,而是对方那种悟性和坚定地心。
    他为什么知道对方有颗坚定的心?在司马家洗脑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没有洗掉对方想要自由的心,如果不是为了心中的信念,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样多累啊,好好地回到司马家当你的暗卫,什么都不用思考,什么都不用担心不好么?”玄五的声音里面带着诱惑,看着白曦似乎已经卸下了浑身的敌意。只是白曦却清楚地知道,对方宽松衣服下紧绷的身体。
    白曦没有回答,因为他知道这个时候无论自己说什么,都会被对方抓住把柄进行攻击,然后找到破绽。玄五所擅长的惩罚不仅仅是身体上的,他更恐怖的是会对其他人的心理造成不可磨灭的毁灭,这点他已经有所体会了。
    可惜了,如果他前世没有学过心理学,绝对会上当的。
    “跟我回去吧,我会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的!”玄五看着白曦,脸上笑的很和蔼。似乎是一个和蔼可亲的长辈,看着在外面疯玩了一天,闯祸无数的晚辈,默默地替晚辈清理了乱七八糟的尾巴,牵着手回家。
    “起码,那里是你的归宿啊!你从司马氏逃了出来,你要去哪里呢?”看着沉默不语的白曦,玄五就知道他赌对了,眼前这个小鬼,对自己的未来根本就毫无计划。虽然似乎看见了从前的自己,只是可惜归可惜,他却不会因此让自己任务失败。
    “你以为,城墙外面的世界,就是自由么?”
    第11章 跳崖
    “你以为,城墙外面的世界,就是自由么?”
    白曦看着玄五,竟然也有一瞬间的心动,不过随即他的心就冷了下来。
    没有回话,白曦只是从原地掠起,手握着不知何时掏出来的匕首,直面朝着玄五就冲了上去。他不想回去,却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该如何。只是如此浑浑噩噩倒不如来一个痛快,或许还能够回家!
    回家……
    白曦的脑海里,忽然回想起了一句话。犹记得当年弟弟中二巅峰时期,天天一副世界之大我为王的表情,神神叨叨的念着:自九幽黄泉而来,朝苍穹碧落而去,谁人敢道我生死!
    玄五最开始并没有把任务放在心上,首先他本人是站在二长老那方并非是司马徽那里的,对方损毁的是司马徽的东西,并没有真正的损害到他们的利益。其次对方不过是个外辈,没有接触到家族核心的利益,逃了也没什么。
    他对对方最开始是好奇的,毕竟即便对方在进入司马家的时候已经记了事,但近十年的天天洗脑竟然还没有在对方的脑子里植入忠君,终于司马家,他不过是一个工具的这种想法,就已经很吸引他了。叛逃这件事情对他来说更加是不可思议的,尤其是这短短的百年之间,这种事情在司马家竟然发生了两起,更令他感到好奇了。
    后来是因为略微的小恼火,偷窃了家主的令牌不说,还好好的戏弄了一番尽忠职守的守卫。不过也多亏与对方并没有接触到家族的核心,不知道他顺手取走的那一块儿令牌在家族里面的分量。竟然就这么轻轻松松的丢在了司马家的土地上,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如果他掌控了那令牌,就有号召家族的力量?
    不过也多些谢于他不知道!否则他们二老爷这一系,可就真的经受不起狂风暴雨了。那张令牌,是儒家近五百年来所有力量的积蓄,是孔老夫子留下的旧令。司马氏的先祖就是靠着着一块令牌才能够快速的崛起,号召了天下的儒家的力量为己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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