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分钟她格外地乖,像是贪恋他的气息,瑟缩着身子钻得更紧,小手无意识地牵扯他衣袖。偏苍白的脸因发烧反而红润起来,看得他下腹更胀,原本悬空的那只手顺着心意贴上她臀肉抓了一把。
一声嘤咛,细弱的,像猫儿叫春。
回不回家或许没什么区别,不过是换了张床躺,空气中浮动着中药的苦涩气息,她如笼中之雀等着于凪逗弄观赏,一向如此。
“小鸦……”
看似关切的语气,尾音却是上挑的,和已经高高挺立的性器一样,昭示着主人不怀好意。
“张嘴好不好?”
他翻身上床跨坐在她身侧,不合时宜地解开裤带,用热烘烘的粗长阴茎抵着她脸颊——没有半分威胁恐吓,尽是不动声色的锐利,虽是问句,却一开始就没有给她“拒绝”这个选项。
于鸦强撑着抬起眼皮,暖光被他高大身躯制造出的阴郁遮挡。她流转间望到他俊朗侧脸,困意凝滞,睫毛微微扑闪,毫不掩饰那点儿不肯服软的倔强。
她像个被平放在男人掌心的陶瓷娃娃,分明没有半分反抗的余地,却始终学不会乖顺,一次又一次用那种眼神看他,或是失望或是嫌恶——勾得于凪欲念更盛,妹妹所有的不情愿都会适得其反让阴茎胀痛不已。
龟头抵在柔软唇瓣上,于凪迫切地同她十指相扣,只消一挺腰,狰狞柱身一半没入她口腔,顿时只见她眸中蓄满泪水,堪堪含住一半还没开始抽动,她就已经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模样。
又紧又热的小嘴吸得男人发狂,他顾不上假意安慰,往里头不断顶撞着,将她脸颊撑出肉棒形状来。软榻上大掌紧紧摁着她小手,不算两厢情愿的十指交缠,只是单方面侵略,将她完全包裹。
于鸦病着,没精神说话,更没力气瞪他,任由他阴茎胡作非为,肆意搅动着蹭过口腔内壁,最后的温柔大概是没有强行深喉,到底还是怕她受不住。
像是心有灵犀,她知道哥哥在射出来之前不会停下,只能努力着去舔弄,舌尖青涩笨拙地绕着充血阴茎打转,于凪倒吸一口凉气,将同他严丝合缝的小手攥得骨节都发白。
“好乖……”
她并非乖巧,只是被他囚于一隅,下下策的配合。不情不愿,发抖的唇和氤氲水汽的眸,流露些许哀愁自嘲,像在责怪命运犯了错,让他们被孕育在同一个子宫,又让他们催生不应有的情愫。
哥哥……为什么偏偏是你?为什么偏偏是我?
向来没什么表情的一张脸在他胯下显得格外淫靡,他一副善解人意的虚伪样,像是体谅她没力气,自己挺着腰进出,一下下顶在柔软小舌。
抽插频率猛地激烈起来,于鸦瞬间失声,单薄的身子战栗不停,连呜咽也是若有若无。热泪不争气地滚落,烫得像火,灼着于凪心口发疼,又带快意。
她越可怜,他越兴奋,虽是不该。
舌头麻得很快,仍能尝到些水液的腥臊味,不比苦药好上多少,她的头几近被迫挤在他胯间,口腔完完全全变成吸纳精液的容器。
“抱歉,马上就好。”
于凪一边顺着她发丝安抚一边开始射精,阴茎跳动着吐出一汪白,温热咸腥。股股浓精糊在她嗓中,溢出的部分自唇角滑落至微红脸颊,别样的艳丽。
于凪知道自己禽兽,可情欲实在难收,他在外人面前当惯了正人君子,唯独对她是不可言说的龌龊,每每看她眼尾泛红微微喘息的模样,不免有大开大合操干一场的可怖想法。
这份冲动的对象不是哪个普通女生,而是自己的亲妹妹,像第一步就满是错误的数学推导式,反正不可能有最优解,他干脆用自己的方法去计算。
这会儿药也煎得差不多了,于凪没再折腾她,拿湿巾擦干净她嘴角精液。
这场突如其来的口交看似是对她不肯喝药的惩罚,更多却还是出自私心,于凪清楚自己不过是在给禽兽行径找理由。
他那忍了又忍,堪堪冒出头的一点儿恶趣味……
情事过后他总是一脸愧疚,于鸦全当虚情假意,又只能被他轻轻扶起喂药,她虚弱地靠在床头,移开视线不肯看他。
“下个月竞赛,不准来看我。”
她从昨夜到此刻只跟他说过两句话,一句是嫌他恶心,一句是让他远离。
于凪只在情事上强势得紧,射完后二人关系的主导权便移交到妹妹手中,他没有反驳或询问原因,点点头继续吹开药匙上的雾气。
或者说他自己也知道为什么——他出现在那里只会惹她心烦,公式几何体混作一团头痛欲裂。于鸦需要这次竞赛的成绩,她在努力飞出这个家。
于凪不想放她离开,除了作为亲人的不舍,更多是雄性丑恶的生理冲动,源自纯粹的占有欲。他深知自己没有权利去掌控她的人生,却又会因一夜未见理智就悉数崩塌。
矛盾。无声对峙以于凪走出房间作为终结。
喝完药总算能安稳些,于鸦没吃床头柜上他留下的糖,揉揉眉头顺势拿起手机,陆冕99+的消息轰炸迎面而来。
一个二个怎么都这样,真担心她下一秒就会病死似的……
简单回了句“没死”,对面马上显示正在输入中。
又是两条新信息。
哥:我睡客厅。
陆冕:知道下周是什么日子吗!运动会啊运动会!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来给我加油好不好(^ω^)小鸦你最好最好了QAQ看不到你的话我可能会在三千米中途死掉的,是真的!没有骗你,骗你的话我是小狗!
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