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能剪掉吗?
这古人上厕所……
岂不是很不方便?
作者有话要说:
虽说待我长发及腰,娶我可好……
但据说……
长发及腰,那啥要撩……
第3章所谓“猿粪”
红袖在原地愣了半响,没有破风而来的鞭子声,没有呵斥,也没有唤人来将她拖下去。
壮着胆子睁开眼,就看到他们教主正扯着自己的头发,满面愁容,眼神甚至还有一丝丝嫌弃?
夜子曦这壳子本就是一等一的绝色,没有了那阴沉很狠厉之后,变得平和而包容,竟莫名让人感受到了一丝温柔和……可爱?
她眼中闪过一丝挣扎,贝齿微微咬住下唇,甚至用了些力道,瞬间让那粉色的唇瓣充血,似乎再用力,便会破皮。
左手无意识地搅了搅袖摆,缓步走上前,只是那步子放的极轻,“婢……婢子红袖……”轻如蚊呐。
她颤颤巍巍伸出手,握住梳子,又从夜子曦手中将那被他**到近乎打结的墨发解救出来,动作灵活地梳理起来,虽然手还在微微颤抖,但是比起方才,已经好了太多。
夜子曦静静地坐着,即使偶尔被扯痛了头皮也不置一词,甚至连面色都没变过分毫。
他透过镜子打量着红袖,发现这是一个极可爱的小姑娘,看面相约在十四五岁,还是个孩子,脸上甚至带了些婴儿肥,一双眼很大,炯炯有神,只是眉头微皱,额心那一片鲜红分外刺眼。
他没有打断她,等到好不容易全部收拾完毕,才说了句,“下去自己上药。”
就这么一句,却是让红袖有些受宠若惊,再三叩谢才退下。
夜子曦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回想起梦里原主那些断断续续的记忆,又是一阵恍惚。
这东西就像陀螺一般,不抽不转,他除了主动去回想,也只有在睡梦中才能回忆一二。
有时是武功招式,有时是心经内容,有时又是一些儿时记忆,零零碎碎,就像一块块散乱的拼图,毫无规律可言让他也颇为头疼。
只能寄希望于快些梦到习武相关的,否则一旦有紧急情况需要他动手,那怕是瞬间露馅。
等到上马车,他才意识到浮罗教的富庶程度,四匹千里马并排拉着一辆极其豪华的车厢,从外面看也有一个小厢房大小,钻进去更是别有洞天,甚至连书橱床榻一应俱全,榻下的暗阁里还摆有各色小食水果,不可谓不奢华。
璃月进来布置了一番,将小食甜品和茶水全部准备好,尤其是一小碟话梅放在他的手侧,散发着阵阵酸甜的气味,又躬身钻了出去。
看着一个大美人这样为自己忙前忙后还毫无怨言,夜子曦总觉得有些不自在,又不敢崩人设,只能故作淡然任他们折腾。
马车缓缓动了起来,紫金茶壶和茶杯却稳稳落立在小几上不动分毫,看的夜子曦有些惊奇,然后下一秒就被摇晃的马车所扑灭。
他本来就有轻微的晕车,从现代颇有减震效果的橡胶轮胎变回这硬邦邦的木质车轮,那种震感强烈了显然不止一倍。
没到半刻便已是头昏脑涨,几欲作呕,不得不塞了几颗梅子,酸涩的味道在喉间冲撞,压下几分恶心感,却又瞬间被更强烈的呕吐欲变了脸色,用力捂嘴避免自己做出什么失态的事情。
手掌捂住嘴部有些阻碍呼吸,越发粗重的喘息声终于惊动了外面的璃月,她爬进来一看,立刻叫停了马车,连忙把手软脚软的夜子曦扶下去,握住他的手掌给他输送内力,神色里满是自责。
“您还是不适应马车吗?是属下失职,我应该早点发现的,这等小事本就不该劳烦您……”
夜子曦虚弱地摇了摇头,迎面吹来清爽的林风,终于是将那恶心感驱散了几分,雪白的面色稍稍恢复了一丝红晕。
恰在此时,去前方探路的手下折返回来,汇报前面有一间酒肆,可以去落脚休息。
他点头应了,只是手脚还有些软,被璃月扶着,倒不至于太丢人。
远远看去,那酒肆开在路旁,一间草棚罢了,四面铺了遮风的草席,隐约能看到十几条长凳和方桌,已经坐了不少落脚客。
他甫一踏进去,四面八方投来不少视线,略带恶意地在他脸上巡视一番,便黏住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