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对待重伤患,应该有点耐性。
“缪老师,你…”初淮推开车门,试图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刚转过去,见缪湘闻掀开病号服,把手放在裤腰上,作势要往下扯。
“……”
您准备做什么!
缪湘闻眨眨无辜的眼睛,“你说我们没有关系,现在来制造点关系吧?”
初淮盯住他的手,沉默半晌,勾起唇角冷笑,“呵。”
脑子已经撞成那样了,怎么还没把黄色废料清除掉?
刚才他居然有点同情缪湘闻。
真想把那个圣母的初淮掐死!
“行,去你家里是吧?”初淮从车里下来,翻了缪湘闻一眼,“只要证明咱们没有同居,你以后就别再找我了。”
丢下这句话,他步履轻快的走进公寓。
缪湘闻连忙扶着自己的木乃伊脑袋,快两步跑过去,“阿淮,你等等我!”
他脑袋受到严重撞击,即使已经脱离了危险期,剧烈运动时仍旧挺疼。
“我是开玩笑的!”缪湘闻赶在电梯关闭前,艰难地挤进去,怂哒哒跟初淮道歉,“你别生气。”
初淮懒得跟病人计较,“几楼。”
“啊?”缪湘闻顺着初淮的视线,看向电梯按键盘,英气的眉毛打了个结,“我不记得了。”
他只知道自己跟初淮同居三年,却忘了具体住哪儿,还是助理方筱筱告诉他湘淮林苑的哪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