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就问他,“你怎么称呼呢?”这人一乐,“免贵姓刘!”
说着话,他先进去了,让玉儿和陶源他们在外面等着,不一会儿,这姓刘的师傅从里面出来了,换了套新衣服,满脸是笑,“几位,往里边请吧!”
三个人进了玲珑阁,一看,里面的装潢时古色古香,非常的讲究,后面都是看台,摆着椅子和凳子,两边是过道儿,前面是戏台,外面是护栏,刷的都是红油漆啊。
玉儿就问他,“刘师傅,我什么时候能见郑诗诗小姐呢?”
刘师傅,“您稍等片刻,诗诗小姐正在梳洗打扮,闻得公子前来,也是非常的高兴,其实她也急切地想看看那位夺得绣球的英雄!”
说着话,就听见楼上铃铛一响,这就是信号,那意思是郑小姐已经准备完毕了,请人,刘师傅心领神会,“上面再召唤,陶公子,您往里面请吧!”
玉儿看了看陶源和徐三爷,“陶大哥,徐三爷,那我就先上去一趟,一会儿再和你们相聚!”
于是他跟着这个刘师傅上了三楼。
刘师傅领着她到了一个门口停住了身躯,玉儿一看这一间房子的大门也是与众不同,虽然也是木制的,但是为檀木所制,上面是雕满了牡丹花,散发出倾心的香气,从门上的窗棂纸透过里面的灯光,刘师傅轻轻地敲了几下门,“郑小姐,陶公子已到!”
就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声音十分的好听,犹如百灵一般,“我知道了,你先去吧,让陶公子一个人进来。”刘师傅答应一声,下去了,在走之前跟玉儿低声的说,“
陶公子,这可是一般人都没有的机会啊,你可一定要好好的把握,我先告辞了,去陪你下面的两位朋友!”说着话,他走了。。。
玉儿心说:我也是个女孩儿,现在只不过出来方便,女扮男装而已,我倒要看看这郑诗诗是何许人也?
她在外面整理了一下衣服,轻声说道,这嗓音故意的弄粗,“郑小姐,在下就是摘得绣球的陶小玉,不知现在可否一见?”郑小姐在里面说话,“陶公子,请进!我正在恭候公子!”
玉儿轻轻一推门,开了,她往前这么一看,正对着门是一张桌子,也是古色古香,上面雕满了花朵,凳子上面坐着一人,但是看不见脸,因为这个人是背对着她,玉儿轻轻地走入房间,把房门掩上,漫步来到这个人的旁边,她并没有直接的往前走,说明非常的有素质和修养,郑小姐欠了欠身,“公子前面说话,请坐!”
玉儿没有动,郑小姐再次的让坐,玉儿这才走到前面坐在了凳子之上,但是并没有看正是谁的正脸,郑诗诗借着灯光一看玉儿,就是大吃了一惊,她一看,玉儿白白的皮肤,瓜子脸,尖下巴,绣眉,杏核眼,头戴英雄帽,浑身上下一身白,肋下悬剑,外披大红的英雄敞,傲骨迎风,英姿飒爽,但是总给这郑诗诗一种女子气的感觉,你看这女人和女人也好,男人和男人也罢,相互之间都有一种气,可以相互的感知啊。
郑小姐看罢多时,这个心好像都飞到了这位陶公子的身上,半天她没有说话,玉儿心里好笑,心说:你要是没有看够,那你就继续看,我倒要看看你下一步要做什么?反正我也是女孩子,你也是女孩子,你还能把我看化了不成?
玉儿也不说话,在那里坐着一动不动,后来这郑小姐是在是顶不住劲了,她终于开口,“啊,陶公子,你看我都忘了给你倒茶,来来来,我给你泡一杯茶!”
说着水壶往前递,往玉儿前面的茶杯里面倒水,她突然往前一使劲儿,假作不知啊,有一点水正好洒在玉儿的身上,她赶紧起身来,帮玉儿擦,一边擦一边说,“哎呀,陶公子,你看我今天这是怎么了,手脚还不好用了,实在是对不起啊,把你的衣服都弄湿了,我来帮你把它擦干净!”
她往上一扶玉儿,两个人四目相对,眼神往一块儿一碰,玉儿一看她,心里也是一惊:哎呦,那位刘师傅确实是没有过分的吹嘘她,说她如花似玉,今日一看还真是不过啊。
她一看郑诗诗,通关鼻梁,一张粉面,樱桃口,弯眉郎目,头上的头饰也是闪闪发亮,真的犹如牡丹一般,她就忽然想起不管是门上,还是桌子上,只要是屋子里面的能雕刻的东西全部都有牡丹啊。
这个郑诗诗离近了一卡玉儿,就是心花怒放,她一眼就喜欢是那个玉儿了,但是她可不知道这位眼前的陶公子竟然是了女儿身,两个人对视了多时,玉儿没什么事儿,可是这个郑诗诗是芳心乱跳,一个劲儿就跳个没完了,她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再次让玉儿落座,自己坐在玉儿的对面,这个眼神一直都没有离开过玉儿的身上,看哪里都那么顺眼,看哪里都舒服,相对于玉儿的坦然自若,她反而有些手足无措了,她也是没话找话啊,“陶公子是哪里人啊?”
玉儿说,“庐州府的人士!”
“今年几何?”
“今年一十有八!“
“那陶公子从庐州来到商丘是你串亲戚啊,还是来做生意呀?或者是有其他的事情?如果我能帮上忙的,陶公子尽管说话!”
你看看,现在就想要承诺些什么,玉儿一听,这都哪跟哪儿啊,玉儿还不得不回答,“多谢郑小姐的美意,我一不是来探亲,而不是来访友,三不是来做生意,我就是在此地路过而已,没想到赶上这商丘的花灯节,故此也来凑个热闹,没有想到把绣球得到了手中!”
郑诗诗一听,心中高兴,她心想:这真是千里姻缘一线牵,还是那句话,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啊!
这乃是上天的安排,看来我郑诗诗的命运还是不错的!“来,陶公子,我们喝杯酒如何?”
玉儿一听,“好吧,既然郑小姐与我有意喝酒,那我就陪郑小姐喝上几杯!”
再看郑诗诗,来到门前,把门开开往外面看了看,没有人,她又小心翼翼地把门关好,回到屋中,来到后面的一个柜子的前面,拿出钥匙,把柜打开,在里面翻了半天,找出一个盒子,把柜锁好,把盒子就放到桌子之上,当着玉儿的面儿把木盒打开,玉儿一看,里面是一个晶莹剔透的瓷瓶,上面非常的精致,小巧玲珑,木盒里还有两只杯子,也是非常的小巧,她小心翼翼地把杯子和瓷瓶拿了出来,把木盒推到一边,她用手指着这只瓷瓶,“陶公子,你可知这瓷瓶是什么制成的?”
玉儿看了看,又用手摸了摸,还来了个“望、闻、问、切”,最后,她说,“郑小姐,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个瓷瓶应该是唐朝的六大青瓷名窑余姚上林湖的越窑中的青花瓷烧制而成!”郑小姐一听,心里更是高兴,能看出这种瓷的人几乎没有,就在商丘来说,至少和她接触的人中没有一个能说得出来的,她接着说,“那陶公子可知这瓷瓶中是何物啊?”
玉儿一听,真是没话找话,不是你刚才请我喝酒么?这里面一定是酒啊,“这里面一定是上等的好酒!”
“又被你给说中了!”
郑诗诗轻轻地把盖儿打开,一股清新的香气顿时就散漫整个房间,叫人闻着是那么的惬意!
郑小姐又来考玉儿了,“陶公子,可知道这酒是何酒啊?”
那位说了,玉儿一个女孩,她能懂酒么?
这个您有所不知,也别抬杠,玉儿的家里还是个酿酒的高手,从小就酒打交道,这也不是吹,只要一闻,就能知道是什么酒,而且酒的度数全能说出来,是不是掺水一闻便知,玉儿闻了闻,心中有数儿,“这酒乃是唐朝岭南灵溪酒,距今已有几百年啊!”
郑诗诗一听,怎么那么对,心里是无限的佩服,就更喜欢玉儿了,这人还真是不罢休,她还想考考玉儿的文学水平如何?
眼珠儿一转,有了一个上联,“陶公子,我这里即兴的有一个上联,不知陶公子愿意对否?”玉儿一听,还想考我的文采,来吧,“好吧,那郑小姐请出对!”
郑诗诗略微思索,看了看这酒,来了,“樽酒,瓷酒,灵溪酒,千年劲酒,”
那个意思就是说这酒再配上这精致的酒杯,这玲珑的酒壶,还有这灵溪的品味,一千年也恐怕只能有这么一回;玉儿也略微思索了一下,转过身来对着郑诗诗,“那你听好了,花香,酒香,檀木香,万里飘香!”
真是语句工整,三香合一,你有樽,我有花;你有瓷,我有酒;你有灵溪,我有檀木;你千年,我万里;你劲酒,我飘香!要是换句说法去读,也是别有一番风味,那就是:樽花,瓷酒,灵溪檀木,千年万里,劲酒飘香!
第七十七回 姊妹双兰
这一对不要紧,郑诗诗就感觉自己好像在云里雾里一般,她的双手不知不觉地就抚摸着玉儿的脸颊,轻轻地,好像那风中的雾,雾里云一般,玉儿一看,心说你想干什么?
她还真是‘坏’,没动,好像就默许了一样,郑诗诗,身体往前探,嘴就要贴近玉儿的脸颊,想要亲吻玉儿,玉儿一看,这可不行,尽管我也是女孩子,你也是女孩子,那也不能随便啊!玉儿一甩脸,就来到桌前,从酒壶里面到出两杯酒来,拿起一杯递给郑诗诗,郑诗诗这才反应过来,也感觉到刚才的事情有些过头儿和突然,感觉怪不好意思的,接过这杯酒,对玉儿说,“陶公子,刚才多有冒犯,还望公子见谅!”
玉儿一摆手,“你说的是哪里话来,来我们干了此杯!”
俩个人一仰脖儿,是一饮而尽啊,第一杯酒下肚了,这酒还真好喝,又满了第二杯,两个人又喝了,然后又满了第三杯,刚要喝,玉儿把郑诗诗给拦住了,就问,“郑小姐,听闻你是这商丘城里的名角,唱戏那是一绝啊,不知外面的传言是否属实?”
郑诗诗一笑,“陶公子,你要说别的我不行,要说这唱戏,那可是我们祖传的,从小的时候我就唱戏,到现在也算是小有一点点的成就,现在开了个戏场,日子也算是过得不错!”
玉儿又问,“你那为什么还要搞那个绣球什么的?”
此时的玉儿没有什么事儿,但是郑诗诗已经有了一点醉意了,“陶公子,不瞒你说,我现在不缺钱花,其实我就是很难得能找到自己的红颜知己啊,也不怕你知道,整个儿商丘城,给我保媒的人不计其数,没有一个我能看得上眼的,哼,有些人为了看我一眼,还有可能不择手段,坑蒙拐骗,有些人就套我的近乎,肆意地接近我,但是都被我拒绝了,我不喜欢这样,我认为应该顺其自然,现在我就是缺这么一个伴侣啊,所以呢?
就能想出了这样一个主意,希望有缘人能会些武功,人品有端正,反正能让我中意,就想出了这样一个不是办法的办法,自己又不能出头露面,前几届这样的活动也有,但是那些人我都不感兴趣,不瞒你说,直到今天遇到你,我的心中总算是有所属,你,陶公子就是我的心仪的对象!
我第一次和别人谈这么长的时间,我第一次把珍藏多年的好酒给别人喝,我第一次心跳的这样厉害,总而言之,我也不怕害臊,我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已经喜欢上你了,我已经决定,今生非你不嫁!”
这句话一出口,把玉儿吓了一跳,心说:不管怎么说,我们两个也不可以在一起啊,我们都是女孩子啊!
如果我要是当中挑破会不会上了她的心呢?如果不说明一切,恐怕我很难做出一个更好的选择和交代啊!想到这里玉儿真是左右为难!
后来玉儿把心一横,必须说明一切,要不然这误会就大了,以后还得为人家郑诗诗想一想啊,于是玉儿站起身来,冲着郑诗诗一抱拳,“郑小姐,你真的非我不嫁?!”
郑小姐也站起身来,一本正经地说,“不错,我就是这个意思!”玉儿说,“那恐怕,郑小姐要失望了!”
郑诗诗一听,这话里有话,赶紧说,“难道你已经有了心上人了!她是不是长的比我好看,或者什么方面比我要好,但是我可以改进啊!”
玉儿晃了晃头,郑诗诗急切地问,“那是为什么呀?难道我还不配做公子的夫人不成?”
这时玉儿把帽子摘了,把头发上的簪子撤下,脑袋一晃,头发往下一散,马上就换了一副模样,把个郑诗诗看的是目瞪口呆,半天没有说出话来,后来她嘴张多大,支支吾吾地说,“原来。。。原来。。。你。。。你是个女孩儿?”
玉儿过来拉住郑诗诗的手说,“郑小姐,请你恕我的冒昧,其实这也是为了我在江湖行走的方便,才这样子的,今晚的灯会我也是非常的好奇,本来没有想夺绣球的意思,但是偏偏这绣球落到了我的手中,所以才跟着刘师傅一起来到玲珑阁,前来见你,这就是以往的经过!”
郑诗诗现在是醉意全无啊,坐在凳子上愣了半天,后来她也乐了,其实这笑啊含义很多:自己感觉自己的行为有些可笑;又感觉到这个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好笑;又觉得自己的命有些苦,什么都不缺,就缺这么一个依靠终生的人,所以又带有苦笑之意。
郑诗诗拉住玉儿的手,“陶。。。我还真的是不知道叫你什么好呢?”玉儿说,“我叫玉儿!”
郑诗诗看了看,“看你的年岁也不过十七八吧?”玉儿点了点头,“那你还没有我大,不如你叫我姐姐如何?”
玉儿多懂事儿啊,多个朋友多条路,想到这里赶紧飘飘万福,“姐姐在上,妹妹给你请安了!”
两个人有说有笑,郑诗诗让玉儿坐下,这又亲近了一步,“玉儿妹妹,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个名字是不是真的?”
玉儿一看,郑诗诗出于一片至诚啊,就说,“姐姐,我确实是叫玉儿,但这是小名,我的本家姓孟!”
郑诗诗点了点头,又问,“妹妹,到这商丘到底所为何事啊?”
玉儿说,“其实我这次是跟一个朋友一起去东京汴梁办事,路过商丘,天色晚了,就在商丘住一宿,明天一大早就要赶往东京汴梁啊!”
郑诗诗说,“你的朋友想必是你的心上人吧?”
其实她是无心之话,玉儿一听,脸一红,“姐姐,是啊,要说起我和他,还真是历经了很多的磨难,但是必须一直走下,一直到最后!”
“那你还真够执着的,姐姐就喜欢你这样的!你的那位朋友现在何处啊,可否带来让姐姐一见呢?”
玉儿想了想,“他就在楼下等我,还有一个人,也是我们的一个朋友,就是这商丘城里的人,也在下面等我!”
郑诗诗说,“那好吧,反正现在下面也没有什么人,我就和你同前往,给你把把脉,看看你这个心上人如何?!”
玉儿换好了男装,两个人一前一后下了三楼,来到一楼,那个刘师傅正在和陶源,徐三爷说话,郑诗诗和玉儿两个人走了进来,他们在一个雅间儿里面,刘师傅一看,郑小姐怎么出来了,“小姐,您怎么出来了!”
郑诗诗一笑,“怎么,我还不能出来看看么?”
她一眼就看见了陶源,她一看这小伙子五官端正,相貌堂堂,一团的正气,傲骨迎风,真不愧是当代的英雄豪杰!
回头又看了看玉儿,用眼神交流,那意思是说:姐姐刚刚这么一看,你的眼光也确实是有独到之处啊,这个男人值得依靠!你选对人了!姐姐替你高兴!玉儿也看出了郑诗诗的心思,心里自然是高兴。
咱们单说徐三爷,前些时在颍州,由于路见不平,八大相助,看不惯朱鹏飞在比武招亲的擂台上为所欲为,自己挺身而出,结果受了伤了,被人打下擂台,但是伤的不是很重,他的身体还不错,况且还有武功护身,陶源把他救下了以后,他和家人就回到了商丘,但是这事儿他也没有跟他的大哥和二哥说,回来之后就去休息了,他家里人也没有多问,等到第二天,他的身体恢复的也差不多了,擂台的事情虽然没有讲,但是他在茶余饭后就说一个人好,这个人就是陶源,他大哥和二哥一看,三弟这么回事儿呢?着了魔了!
就问他,“老三,你不停地念到陶源,他是什么人啊?”一说这话,徐三爷是振振有词啊,“大哥,二哥,陶源那可是好人,为人光明磊落,心地善良,而且最重一个义字,武功又高,以后还是来咱们商丘啊,我一定介绍给你们认识!”
又过了两天,正好赶上商丘灯会,而且此次的灯会比较特别,听说能拿到绣球者,还可以单独的与商丘名角郑诗诗小姐会面,徐三爷倒也是没有多想,他也好奇啊,就想看看这个郑诗诗到底长什么模样,怎么有那么多的人为她神魂颠倒!
所以三爷就坐上劲了,在家里面边恢复身体,边勤加练习武功,就想在灯会那一天大展身手,一举夺得绣球!
终于盼着这一天的到来了,可是没有想到的是,绣球没有得到,但是有意外的收获,那就是见到了自己天天想念的恩公陶源!
第七十八回 五档骆驼
徐三爷跟着玉儿和陶源来到玲珑阁,正好见到郑诗诗,徐三爷还真是头一次见她,眼睛就这么一扫,把他都给看直了,心中说话:哎呀,在我们商丘城中药提起郑诗诗,都说她唱戏那是一绝,没有想到她长的也是如花似玉,貌若天仙一般啊。陶源一看郑诗诗,也不住的心中赞叹,但是陶源乃正人君子,心中无杂念,你诱惑不了,他一看徐三爷的眼神不对,就捅了他一下,第一下还没有什么反应,连捅了他好几下,他才反应过来,也感觉自己有些失态了,赶忙就把脸转过来了。。。
郑诗诗说话了,“各位,刚才陶公子在上面已经和我都说了,你们是他的朋友,自然也就是我的朋友,此地并非讲话之所在,我们换个地方如何?”大家是客,那就客随主便了。郑诗诗领着他们来到三楼的一个雅阁,几个人来到屋中一看,此处别有一番风味啊,楼台水榭,对空望月,把酒金樽,人生尽欢,果然是个好去处,上面有一台子,摆着一些乐器,再看诗诗姑娘,叫刘师傅准备好酒菜,自己往台子上一坐,就弹奏了一曲‘高山流水’,古筝的弦音萦绕屋中,顺着空气飘向远方,此时的商丘城已静,但是这声音似乎穿透了九霄云外。。。
徐三爷不懂什么音律,就是听着糊了巴图地那么舒服,嘴里吃着小吃,二郎腿一翘,装模作样;
但是陶源和玉儿则不然,两个人都颇懂音律啊,二人把眼睛都闭上了,用心去体验,有身临其境的美妙感觉,放佛在云里雾里一般,身体变轻,飘飘乎在云端一般。。。郑诗诗这一曲弹完,陶源和玉儿睁开双眼,又从仙境之中回到了世俗,心中却有些不甘,郑诗诗一乐,“二位陶公子,徐三爷,我们今天的见面也实属有缘,你们明天还要赶路去东京,这一席就算我给二位的践行酒吧,如果二位有时间在路过商丘,可别忘了这里还有个姐姐等着你们,过来看看就好了!”
玉儿端起酒杯,“姐姐,你放心,只要一有时间,我们一定会登门拜望!”
说着话一扬脖一杯酒干了,陶源也说,“既然他称你做姐姐,我也叫你姐姐吧,只要事情办得顺利,我们一定会回来探望姐姐,但那时我们在一醉方休!”
他也把酒干了,徐三爷一看,这没我什么事儿啊,他也是没话找话,“好吧,这杯酒的涵义很多,第一呢,为两位恩公践行,祝你们一路顺风,办事顺利,你们有要务在身,我本想接二位到家中小住几日,好好的报答你们一下,看情形是去不了了,我也不勉强,办事要紧,但是路过商丘,可不能光想着诗诗姐,把我这个朋友给忘了啊;第二,我也是第一次见到我们商丘的名角,心中高兴,也敬诗诗小姐,希望你天天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