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思雨”,听的她心里美滋滋的,她扭头冲我甜甜的一笑,仿佛在说,对,就这么叫,我很喜欢。待她回头,又变作一副冷酷的表情,喝道:“你小子给我听明白,以后不准你踏进这里半步,否则我见你一次就扁你一次。”
平头点头如捣蒜,“明白,明白,打死我也不敢来了。”
“废什么话,还不快滚。”
“是,是,马上就滚。”平头赶忙从地上爬起身,领着一群人慌乱的离去。
37女人爱流氓
舞池中,经历过刚才那一段小插曲的俊男靓女,重又恢复了疯狂,随着音乐声痛快淋漓的摇摆起舞。在体内酒精的作用下,一件件衣服被脱下来,飞向半空。
赵天宇拉起杨思雨的手,说:“咱们也去跳舞吧。”
杨思雨却回头喊我,“走啊,晓峰哥,咱们跳舞去。”
我摇摇头,“你们去吧,我休息一会儿。”便走回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目送他二人走进舞池。我喝了一口橙汁,问身边的李雪说:“你怎么不去跳舞啊?”
李雪说:“你不去跳我也不跳,我在这陪着你。”
看的出来,她对我非常的温柔体贴,我心里一阵感动,说:“我不喜欢跳舞,你也不用在这陪我,也和他们过去玩一会吧。”
“不行,我怕我前脚刚走,马上就有人过来勾引你。我得在这看着你,免的你让人给拐跑了。”她一本正经的说。完事用眼镜斜瞥着我.看我怎么回答。
我心里暗笑,这丫头心眼可真多。我伸手握在她温软的小手上,用手指轻抚着她的柔嫩的手背,说:“也就你拿我当个宝似的,别人谁会相中我。”
“算了吧,我发现我今天带你来就是犯了个严重的错误。”
我看她一副不开心的样子,忙问,“怎么了,我给你丢丑了吗?”
她摇摇头,“哪有,你今天非但没有给我丢丑,反倒是给我挣足了面子。”
我用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说:“那你应该高兴才对啊,还有什么不开心的?”
她朝我嫣然一笑,宛如绽放的鲜花。说:“我没有不开心啊,其实我挺高兴的,你把我们班女生所有人的男朋友都给毙了,看着你在我身边,那帮女生羡慕的要死,我的心里别提有多开心了。可是现在,我却有一点担心。”
我好奇的问,“担心什么?”
她叹了口气,说:“担心你被别人抢走啊!你太招风了,几乎没有女人不相中你的,这可叫我怎么办?其实,你都听到了,有人宁愿拿价值千万的跑车跟我换你,你说你的魅力得多大?现在的我,很没有安全感。”
“不会的,你放心,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我把她的手紧紧握住,极力的想让她安心,我不希望她这么小的年纪就有心理负担,而且还是为了我。
她苦笑了一下,说:“其实,人就是永远也不知道满足,我已经拥有了全世界最优秀的男人,应该做的只有好好的爱她,为什么还不开心呢?真因为你在我心里的位子太重了,我非常……非常怕失去你。
灯光下,我清楚的看到她眼角出的一滴如钻石般的泪花,心里也被她的深情感动,把她搂抱在怀里,我背靠着沙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喃喃的说:“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的。”她温柔的趟在我的怀里一动不动,不知不觉中,我们竟然睡着了。
也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怀里的李雪已然不见,我刚想起身去找她,身边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懒猫,你可真能睡,现在才醒,来,喝点果汁。”一只纤细的小手端着杯子递到我的面前,是一杯桔黄色的果汁。
我心中暗叹,有女人就是好,随时随地都会关心你,让你倍感温柔和体贴。我也不伸手接,张开嘴就喝,味道很不错,清爽可口。喝了果汁,我见那小手纤细秀美,粉红色的指甲就如半透明般,手指白嫩如葱白,好美啊!我心里喜爱,忍不住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
想不到李雪的反应倒很强烈,手一颤,差点把剩下的果汁撒到我身上。娇声说:“讨厌,喝个水也不老实。”
我嘻嘻一笑,“谁让你的手长的这么美了?”
她坐到我身边,紧挨着我撒娇的问,“真的,我的手真的很美吗?”
我把手搭到她的肩膀上,说:“那当然,简直是美的不得了。不知道你身上的其她部位是不是也有这么美,哪天我得好好看看研究研究。”
她当然明白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娇羞的嗔道:“坏蛋,没想到人学起坏来这么快,以前的你是装的吧,整天一本正经的板着个面孔,没想到你的本质这样肮脏不堪。”
我笑着说:“对呀,这才是我的本来面目。人本来就有善良和邪恶两面,你以前接触的是我善良的一面,现在看到的是我邪恶的一面。你自己说说,喜欢我的哪一面?”
她手指在我胸口轻柔的画着圆圈,沉吟了一下,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喜欢你现在的这一面。”
我轻轻一笑,看来,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八个字真是千古不变的泡妞真言,无论任何时候,无论女人是多么的稀少和珍贵,坏蛋的身边是永远都不会缺少美女陪伴的。
舞池中,还有少数人在疲惫的扭动着身躯跳舞,更多的人都和我一样,东倒西歪的躺倒在沙发上休息,看来他们也累了,毕竟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哪能总是蹦跳个不停。
我扭头问李雪,“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李雪看了下腕上的手表,说:“现在是五点一刻。”
我已经适应了现代人对时间的称呼,知道五点一刻是个什么概念,此时妈妈和姐姐已经下班了,她们若是看不到我,一定会着急的。我急忙说:“不行,我得回家了。”
“是怕妈妈和姐姐着急吗?”
“是啊,恐怕现在她们都到家了,要是看不到我,一定会到处找我的。”
李雪冲我一笑,“放心吧,我刚才早给阿姨打过电话了,说我领你出来逛一逛散散心,阿姨都答应了,只要我把你在十点钟之前送回去就行。你先歇一会,一会咱们就去逛夜市,我带你去吃地方小吃去。”
我心内感激,“你想的可真周到,这样我妈和我姐就不用掂记我了,谢谢。”
“去,少整这些没用的,我是你女朋友,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谢个什么劲。”
我心中感慨,这小姑娘可真不错,不光长的貌美,更重要的是心好,温柔体帖,对我实心实意的,好的没法说。
忽然,我看见对面门口处出现一个女人,身着一套黑色的皮衣裤,腿上穿着黑色的高筒皮靴,脸上戴着黑色的墨镜,一副充满神秘感的打扮。只见她随手抄起一把椅子向半空扔去,哐的一声正砸在左面在半空中不停悬转的圆球灯上,竟然把那圆球灯击落下来,掉在地面上哗啦一声又碎作了十数片。音乐声嘎然而止,棚顶上火花乱窜,啪啪的闪着电光,好一会才停止。
满屋的人都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片尖叫声响起,恐慌的乱作一团。
那神秘的黑衣女人高声喝道:“都给我住嘴。”
这声音压过了所有的声音,我不由的一楞,怎么听着这声音很熟悉呢?
38这是谁干的
酒店的工作人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忙把遭遇紧急情况才启动的四盏大灯开着,刹时,室内亮如白昼,晃的人睁不开眼睛。
我向那俏丽的身影望去,果然是她,正是号称法拉公主的杨雨晴。急忙跑进厅的工作人员一见搞破坏的是她,都没有吭声悄悄的退了出去,知道这位大小姐脾气暴燥古怪,谁也不敢敢轻易惹她。再说了,别说是只砸坏一个灯,就是把这世纪大酒店一把火点着了,人家也赔的起。
杨雨晴气呼呼的走进舞厅中间,把手里的两个圆形的东西往地上一扔,抓狂的喊:“这是谁干的?”
没有了音乐声的大厅显的异常的空旷巨大,这五个字在半空来回撞击回荡着。
“这……是……谁……干……的……”
众人好奇的向她扔在地上的那两个东西看去,原来是两个五粮液酒瓶上的塑料盖,仍在地上滴溜的旋转着。
所有的目光都不解的看着杨雨晴,不明白她为什么跟这两个酒瓶盖发这么大的火,以至于把她气的要发疯。
只有我清楚这两个瓶盖不同寻常的意义,它们刚才还扣在杨雨晴粉嫩的樱桃上,给她当了回**罩。看来,她是刚刚醒过来,发现身体上有了异常,就急忙的跑过来寻找制造这起**罩的元胸来了。
我心中暗笑,让你总是一副不可一世的狂傲,撅我的面子,我也让你尝尝被人捉弄的滋味。这厅里的来宾足有一百多人,又没有人看到是我做的手脚,你能知道这事是谁干的。
杨思雨见姐姐脸色铁青,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急忙问,“姐,怎么了,谁惹你了?”
杨雨晴正在气头上,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凌厉的目光在听内人的身上逐一扫了一遍,见没人应声,她怒不可遏的说道:“好,没人承认是吧,那我就开查了,等我查出来是谁干的,我决饶不了他”她从衣袋里掏出手机,播了号码,说:“喂,是市公安局吗?请给我接局长办公室。”
厅内众人不禁面面相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竟然要通过公安局来解决问题。
我当时还不知道公安局是什么机构,所以也没有太在意,只听杨雨晴又说:“是罗局长吗?……我是杨雨晴……对对……罗叔叔,我要报案……我被人性骚扰……你们那不是有能在人体上提取指纹的仪器吗……对,把那台仪器带来,在派两名女警过来……好,就这样,再见。”
众人更是惊奇,在道上赫赫有名的大姐大竟然被人性骚扰,也就是让人给摸了身体的某个部位,这真是个爆炸性的新闻,无异美国发生的九一一事件。看来,世上真有不怕死的色狼,真敢摸老虎的屁股,而且,听这意思,这超级色狼就在我们这些人其中,这个人到底是谁呢?
十分钟后,警车的鸣叫声渐渐传来,两辆警车停到了酒店门口,随后四男两女六名警察走上楼来。一名拎着方形皮箱的女警走到杨雨晴面前,两人小声的说了会话,然后走了出去。另五名警察把住了门口,不许人走出去。
我悄声的问李雪,“她们干什么去了?”
李雪说:“可能去房间里在杨雨晴的身上提取指纹吧,如果杨雨晴的身体上有犯罪分子的指纹,仪器就能把指纹从人体上提取下来,之后储存下来,然后再把嫌疑人的指纹与之相比较,若是完全相同,就可以断定犯罪分子是谁。”
我听的糊里糊涂的也弄不明白,不过我对这高科技的东西并不怎么相信,就凭那么个四四方方的东西,就能查出是谁摸了杨雨晴的**,打死我也不信。
我又问,“晓雪,这公安局和警察又是怎么回事?16 k 小 说 wαp.16k.cn整理”
李雪又给我解释了一番,我才明白公安局跟我们宋朝时侯的衙门是一个性质,而那戴大盖帽的警察则相当于捕快。在宋朝的时侯我倒是常在衙门里混,帮人打官司黑了不少钱。俗话说的好,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不知道现在的衙门会不会和宋朝的一样呢?
不一会,杨雨晴和那个女警走了出来,把那个四四方方的仪器摆在了桌上,仪器的上方是个闪光的屏幕,屏幕上有两个手的图像。
两个警察走过来,让屋内的男生排成长队,一个个的走到放仪器的桌子前面,把双手放在仪器屏幕上那两个手形图像上印一下。
排在我前面的十多个人都走过去了,很快轮到了我,我漫不经心的把双手放在那手形图像上一按,忽然,那仪器上的一点红灯闪了起来,而且莫名其妙的响了起来。站在我身旁的两个警察猛的向我扑过来,就要把我按倒,我急忙一转身,双臂向外一荡,向左右一带,把他二人甩到一旁,问,“你们要干什么?”
两个警察见我竟然敢还手,都是一楞,随既说道。
“装什么糊涂,你就是罪犯。”
“好小子,你还敢袭警。”
我把头一扬,不服气的问,“我犯了什么罪,你们凭什么抓我?”
“好小子,还嘴硬,我告诉你,你老实点,性骚扰只不是拘你几天,你要是敢袭警的话,可得判刑,你自己个好好掂量下份量。”就在一招间,这两名警察已经知道我有一身的好功夫,倒是轻易不敢上前,盼望着能劝我束手就擒。
李雪忙走上前来,说:“警察叔叔,你们搞错了吧,他还是个病人,刚出院不久,怎么会犯罪呢?”
一个警察不耐烦的说:“小姐,请你站到一边去,不要防碍我们执行公务。”
李雪还要和他理论,杨思雨却把她拽到一旁,自己则走上前,笑着说:“周哥,这小伙是我的朋友,是来给我庆祝生日的,我敢保证,他决对不是罪犯。”看的出来,她和这警察认识。
那警察面有难色,说:“可仪器上显示确实是他做的,而且,是你姐姐报的案。”
杨思雨一笑,说:“是吗?这么说是他对我姐姐进行性骚扰了,据我所知,能够构成性骚扰犯罪的,必须具被以下两个条件。一,犯罪嫌疑人跟受害人有肢体上的接触,也就是说,张晓峰的身体的某一部分接触到我姐姐的身体才构成犯罪,从指纹验证仪的测试结果来看,是张晓峰的手对我姐实施了性骚扰,换句话说,就是张晓峰的手接触了我姐姐,那么请您告知,他摸了我姐姐身体的哪个部位。不然的话,握手也是接触了对方的身体,那么也算性骚扰吗?”
那警察说:“当然不是握手,握手怎么能算是性骚扰……他是……”他看了杨雨晴一眼,却把刚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我心里清楚,他是不好意思说我摸了杨雨晴的**。我看了下杨思雨,心想这小丫头可真够意思,竟然不帮她姐而帮我,有机会得好好感谢她一下才是。这姐妹俩的性格可真是不一样,姐姐就太不招人爱,我不就是摸了你两下咂吗,也值的你如此大发脾气兴师动众的,还把警察都整来了,难到非要把我弄进监狱你才痛快吗?
妈的,那两个肉球谁摸不是摸呢,反正迟早都得给男人摸,老子摸一下又能怎么样,还能给你摸化了怎的?这小娘们可真不会做人,活着的时侯不用它交人,难到非要等死了的时侯烂扔吗?杨雨晴见妹妹胳膊肘往外拐,反倒是帮着我说话,更是气愤,不满的瞪了她一眼,“你……你在说什么?”
杨思雨却未理睬,接着说道:“刚才所说的是性骚扰所能发生的第一个必备条件,下面,我说下第二条,那就是犯罪分子未经受害人同意强行的接触受害人的身体,才能构成性骚扰,我有一点不明白的是,众所周知,杨雨晴是跆拳道黑带七段,膀大腰圆的大汉五六个都不是她的对手,若是她不同意的话,我不知道有谁能到得她的身边,更别说对她进行强制性的身体接触了。所以,根据以上两条推断,张晓峰根本不可能对杨雨晴构成性骚扰犯罪。警察同志,你们没有调查清楚,就无故抓人,请问,我们公民还有没有人身自由,你们是不是涉嫌侵犯人权。”
一番话,说的警察都是哑口无言,其实,他们的心里又如何不清楚,这位报案的杨家大小姐恶名远播,只要是她不爽,打架放火聚众群殴什么事都敢干,上个月就有十多个小混混集体去公安局报案,说被她伤害制残,最后,还是由局长亲自出面调解,杨家出了十二万的医疗费,此事才告一段落。就这么一位人见人怕的女魔头,说她被人性骚扰,让人摸了**,谁信啊?
众警察心里都是一个念头,她**上的手指印,倒是真的,可这并不排除是她自愿让人摸的,这帮有钱人家的子女,私生活都是糜烂不堪的。只不过被人摸了下**就报案,那我们警察一天也不用干别的了,只能围着女人的屁股后面转了,今儿她被摸**了,明儿她被摸大腿了,后儿她被摸屁股了,好吗,光顾着忙活你的这点破事了,那些杀人案伤害案还有人去侦破吗?没办法,谁让人家有钱呢,我们局长都和她父亲称兄道弟,见了这大小姐一向都是很客气,有求必应,这不,就这点破事,连男带女的派了六个人来,可见局长对这事有多重视吧。操,局长说不定在她们家身上捞了多少好处,真他妈的**!
39道上的规矩
一时间,空气很凝重,几个警察都不在说话,全望向杨雨晴,等待她的指示。
我感到忿忿不平,妈的,公安局赶上她们家开的了,还得她说的算,这是他妈的什么事啊?看来有钱真是了不起啊!
杨雨晴也感到情况很棘手,心里暗怪杨思雨帮着外人,她看了我一眼,忽然说:“张晓峰,你过来一下,咱们两个单独谈谈。”
“好啊。”
我毫不在意的的跟在她身后向外走去,扭头间我看到李雪和杨思雨眼里担心的目光,我心里清楚,她们是怕这魔女伤害我,于是,我朝她俩点头一笑,那意思是说,没事,放心吧,没人能伤害我。
穿过走廊,我随她走进一间客房,我正回头关门的工夫,忽觉一阵劲风向我后脑袭来,知道不好,急忙向下一蹲,只听啪的一声响,实木门的左上角被她手掌劈下一大块来,飞到走廊的强壁上,随即落下。
此时,门已经随着这一掌的惯力被关上,而我的手里,只剩下一个从门上拽下来的银色把手。看着门上的大窟窿,我心下暗惊,这丫头的手掌怎么有这么大的力道,看来是个练家子,我得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