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暗里也是打定了主意,以后可得从空闻那里多要点银子,或者想个法子多赚点钱,让这小王八蛋敞开了吃去,否则别说吃得越多吃得越好,让八戒尽快恢复本领,就算以八戒昨天那种吃法,胡未把自己卖了也供不起它。
他也想起昨天八戒把那蜈蚣一口咬死的情形,又问八戒现在有什么本领,能够斗得过什么级别的蛊物。
结果八戒给了胡未一个很高深莫测的答案,感觉。
它说它自己都不知道现在有什么本领,而至于斗得过什么级别的蛊物,它现在也说不清,只能凭感觉,就像昨天那条蜈蚣,它感觉那蜈蚣不是它对手,所以就冲了上去,而今天见到阿花,感觉自己还不是阿花的对手,所以便忍在那里没有动,虽然阿花在它看起来也很好吃的样子。
根据八戒的表现和它自己的说法,胡未估摸着八戒的实力,也应该在普通毒物到蛊妖之间,只可惜这之间的范围也实在有点大,像昨天被八戒咬死的那条蜈蚣,勉强可以算是有蛊种的水平,而由蛊种到蛊妖,可也有着好几个进阶的阶段,分为成蛊,成灵,成精三个阶段。
成蛊则是指蛊种成熟,有什么异能也基本稳定,才能称得上是蛊物;成灵则指蛊物产生一定灵智,有了一些基本的自主意识,不用单凭饲主指令而机械行动;成精则指蛊物脱胎换骨,成为精怪,不但能力进一步成长,也产生了自我意识,可与饲主心灵相通,也能反助饲主自身能力进步。
这也是蛊物进阶为蛊妖之前几个重要阶段,一般在大罗教中,也是用以区别学徒和大学徒的标准,蛊物是成蛊成灵的,饲主则是学徒,如果蛊物成精了的话,饲主一般便可晋升为大学徒。
不过这几个阶段对于八戒来说,却并不适用,原本它就是厉害的大妖怪,而虽然现在本领远远不及以前,但怎么说也是能够说人语,也勉强能称妖怪,最不济也是个精怪,只是它的能力到底怎样,连它自己都说不清楚,胡未更是判断不了它到底能否胜得过精怪一类,或者成灵的蛊物。
看来以后遇到什么敌人了,还真的只能靠八戒自己凭感觉去判断了,胡未有些哭笑不得。
原本他以为巴结好八戒这大妖怪,以后就可以横着走了,现在看来,却还是得低调再低调。
八戒大概见胡未郁郁的样子,竟宽慰起胡未说其实它的本领它自己也并非完全不知,至少有一样是肯定知道的。
胡未一喜,忙问什么本领,是不是飞天入地,排山倒海什么的。
八戒却回答了胡未一个字,吃!
它很认真的告诉胡未,它的牙口很好,胃口更好,努力一点的话,一天能吃一头整牛,怎么说也算个大本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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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初次制酒
当然胡未以后也会意识到,八戒这好牙口和好胃口也确实算得上大本领,或者说可称异类。
就像无为先前所说的,这炼蛊阶段,蛊物成妖之前,其饮食方面需得严格控制,像八戒这样大鱼大肉可是非常忌讳的。
尤其蛊种阶段,或者说幼蛊阶段,蛊种还没成熟,就像一个婴孩,消化系统非常脆弱,所以平常只能吃些清淡的流食,如果稍一不注意,便会消化不良,轻则影响蛊种健康和顺利进阶,重则导致蛊种早早夭折。
就算无为那已经成为精怪的阿花,别看是只异种豹子,可在吃食方面也是娇嫩得很,一点也马虎不得,除了辅以各种秘制的蛊药外,其余普通食物也得严格控制,每天吃几餐,一餐吃多少,今天吃什么,明天吃什么,都有着严格的规定,若是马虎对待,也会影响其能否顺利进阶为蛊妖。
蛊物只有进阶为蛊妖之后,在饮食方面才可以稍稍放松,不用像以前那么的严格,不过却也不可以随便什么东西都能吃的,因为若是一不注意吃上对冲的食物,比如这蛊妖是火性的,却吃了性寒的食物,如果少了还好说,毕竟蛊妖能力也不是一般,如果吃得多了,那对蛊妖也会产生很大的不利影响。
当然,一旦蛊物成为蛊妖,其自己便会注意,也无需饲主在它饮食上花费太多的心思。
而像八戒这种吃法,换做寻常蛊物,十有八九要活活撑死。不过八戒或许本身就不是什么蛊物,而且以前它也是厉害的大妖怪,自是不能用寻常标准来衡量。
况且胡未这初学蛊术,既不知炼蛊时有这等讲究,又加八戒自己说过它吃得越多本领就恢复得越快,所以胡未也是几乎没有任何阻止八戒那种吃法的打算,甚至不顾花钱如流水,千方百计地给八戒找各种美味的食物,以满足八戒庞大的胃口。
而不过几日,空闻先前给胡未的银子也便悉数花光,好在空闻对胡未也是有求必应,甚至不等胡未开口去要,便自动给胡未送来银子,说他们大罗教中人因为炼蛊,平日花销颇大,他现在也是每隔几天给胡未拨下些银子,虽然胡未现在未必用得上,但现在早点存着,也好应付以后所需。
当然胡未之所以这么‘大公无私’,除了实在拗不过八戒外,一方面有想让八戒早点恢复本领的心思,还有一方面也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胃口。他每日和八戒去下馆子,自己自然也是要吃上一些的,虽然他吃得远没八戒的多,但怎么说也是不用再像先前那样,整日对着大罗寺里那些素食而愁眉苦脸。
不管是八戒也好,还是胡未这大罗寺的无戒也罢,两个家伙对大罗寺的严规可说是熟视无睹。甚至于因为八戒不断催促,再加胡未自己也起了酒瘾,没过几天,胡未便开始筹谋着酿酒的大业。
为了给八戒以及自己尽快解下嘴谗,胡未特意去外面一家饭馆订了三斤糯米饭,偷偷带回了住处。
等到糯米饭摊凉了后,胡未拿来一个也是他专门从外面买来的圆形陶罐,放了一半糯米饭进去,然后平摊开来,再洒上一点冷水,又拿出他先前用谷粉、辣子草等一些材料做好的酒曲,撒在米饭上面,再把酒曲和米饭小心搅拌均匀,然后铺上剩下的糯米饭,再撒上一些清水和酒曲搅拌均匀,之后把米饭压实。
等弄好这些后,他又用先前找来的几片干荷叶,把陶罐的口子严严实实地封了起来。
因为现在还是冬季,温度有点低,胡未又去澡堂要了些毛巾,裹在陶罐外面,以做保温,接下来便是等待糯米饭发酵完成。
而在等待过程中,八戒却是急得不得了,虽然胡未已经告诉了他发酵所必需的时日,但它几乎每过上一段时间,便总要忍不住问胡未好了没有,甚至于它连其它事情包括去下馆子都不关心了,整天守在那陶罐边上,或者趴在陶罐旁,看着宝贝似的,一动不动地盯着陶罐,或者不停地绕着陶罐转来转去,嘴里念念有词,好似在做法一般,催着陶罐里的米饭快点发酵完成。
好不容易等到了第三天晚上,离胡未封好陶罐差不多过去了两天半,做完晚课回来的胡未终于揭掉了陶罐上封着的荷叶。
一时间酒香扑鼻。
胡未心中大喜,闻这香气,他便知道自己这次试举应该算是成功了。
陶罐里完成发酵后的糯米酥.酥的,还有汁液芳香四溢,胡未用个木勺子舀出些汁液来尝了尝,味道也是相当不错,酒味浓烈。
这也正是胡未原先那个世界南方人所喜好的米酒。
不过胡未吃了些糯米后,发现糯米已是只剩空壳,几乎全都糖化成水,吃起来也没什么味道,好似酒糟一般,想来发酵时间还是有点过长,所以酒味也是稍微过于浓烈了些。
不过这也只是胡未自己一个人的观点,那八戒却还嫌酒味不足,还不够刺激,说它想喝的酒是要辣辣的,而不是甜甜的,想来它是更喜欢喝酒精度更高的白酒或者黄酒。
不过不管怎样,这米酒比起外面卖的那种没有丝毫酒味的果子酒可是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八戒话虽这么说,但在胡未打开陶罐封口,它一闻到里面散发出来的酒香,便已是兴奋到全身紧颤,哈喇子流了一地,若不是胡未及时阻止,迫不及待的它都差点直接跳进陶罐里去。
胡未和八戒一晚上就把三斤糯米饭做出的米酒全数喝了个精光,当然,大部分还是进了八戒老爷的肚子,胡未则只能粘点光罢了。
甚至于八戒这样都还不满足,之后竟是把陶罐里剩下的酒糟一样的糯米也吃了个精光,这才拍着肚子上了床。
当然睡觉前八戒老爷也没忘叮嘱给他唱歌按摩的胡未丫鬟明天再去买些糯米饭来,再做些米酒,而且最好多做点。
而胡未因为第一次酿酒成功,也是颇受鼓舞,兴致勃发,第二天果真又去买来了整整二十斤蒸熟的糯米饭。
他把糯米饭摊凉后,取了其中四分之一,大约五斤左右米饭,用前次的法子,准备做成米酒。
而剩下来的米饭则准备用来做黄酒。
原本胡未也是想做烧酒来着,不过因为条件有限,做烧酒要求更高,等发酵完后,还需要蒸馏,胡未手上却没有蒸馏的器具,想了想后,还是决定先做些黄酒试试。
而做黄酒刚开始的步骤也跟做米酒差不多,将米饭放进陶罐,一层层拌上酒曲,不过这做黄酒的酒曲和做米酒的酒曲却有些不同,当然胡未也早已有所准备,制出了一些专用来做黄酒的酒曲。
他先是用差不多的法子把米饭拌上黄酒酒曲,压平后便用荷叶把陶罐口封了起来。
不过在过了约半天时间,胡未便把陶罐口封口揭去,然后倒入大量的清水,份量约是米饭的二倍,然后再封好陶罐口子,继续发酵。
与做米酒不同,做米酒重在糖化,发酵则是次要的的,所以第一个过程比较长,大约要一两天时间,而做黄酒则重在发酵,所以糖化约半天时间后,便得混上清水,阻止继续糖化,开始着重发酵。
而做黄酒所需的时间也比米酒要长许多,冲入清水以后,需发酵一个月左右。
所以接下来,胡未便时而做上一些米酒,暂时解解谗,一边和八戒一起翘首期待着一个月后能够喝上酒劲更足的黄酒。
当然胡未自不可能和八戒一样,整天呆在陶罐旁,不停念叨着黄酒快快出来。每天他除了得给八戒唱歌按摩,带着八戒去下馆子,他依然得跟着无为一起练唱心平经和气和经,也得按时去空见那里学蛊药,还有和其他弟子一起做早课和晚课。
这一天晚上,胡未和众多无字辈弟子聚在北边一处偏殿里,准备做一日一次的晚课。
他们等了一会,执课师长终于姗姗来到,不过众人见到那执课师长时,却都有些疑惑,因为来的并非是往常那叫绝尘的师叔伯,而是以前从没来过这里的绝仲。
胡未也有些意外,和其他弟子一样都不由纳闷今天怎么换了老师了。
那绝仲进来后,扫了众人一眼,最后把视线停在了胡未身上,脸上露出一丝冷冷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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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来者不善
其他弟子见到绝仲后,疑惑之下,也都窃窃私语,议论纷纷,说今天怎么换成这绝仲师叔了。
平常胡未他们这些学徒级弟子来这里做早课和晚课,所要做的也无非是念那基础的心平经和气和经,而寺里之所以有此规定,也是想督促他们的修行,以免有什么懈怠,毕竟像学徒级的弟子,大多是入门未久,自律性也难免会差一些,而像无为这样的大学徒,则是不用来这里做什么早课和晚课了。
而每天过来督促胡未他们念经的绝尘,来了之后也不过是巡视一圈,然后便悠然离去,一般并不会逗留太久。
不过这些学徒们自知进了大罗教后,并非就此可以安枕无忧,要想能够出人头地,还得极尽努力,所以不管绝尘在不在,他们也是不敢有丝毫懈怠。除非有个别弟子家里背景深厚,进大罗教也只是来混个虚名,才会马虎一些,不过在这小小杨林县一地,真能说得上背景深厚也是寥寥无几,能让大罗寺私下破点规矩的更是几乎没有。
也正因如此,平常除了绝尘回来巡视一遍外,其他的师长极少会来这里,更不要说这身份地位非同一般而且自视甚高的绝仲了,这些学徒们有些进入大罗教也有大半年了,可是从来没见到绝仲来过这里。
所以大家也是不免心有疑惑,猜测不断。
唯有胡未听了身边人说后,又见绝仲盯着自己,却是有点猜到了绝仲来此目的,这绝仲只怕是来意不善。
绝仲盯着胡未看看整整几秒钟后,才把视线转移了过去,稍带一丝不屑地扫了诸多学徒一眼,冷冷地说道:“你们绝尘师叔今日有急事要忙,所以请我过来替他督促你等,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别说话了。”
诸多学徒们自是不敢有违,也纷纷坐下,在前面一入门最久的学徒手摇蛊铃,带头领唱下,齐声念起了心平经。
而绝仲却也在对面坐了下来,双手抱胸看着大家,竟没有立刻离去的意思。
只是他的视线最多的还是集中在胡未身上,当胡未视线与他接触时,脸上也闪过一丝玩味的冷笑。
不过胡未虽知这绝仲明显是针对自己而来,却也没多大的不安和紧张,一边和大家一起念唱着心平经,一边静等着绝仲可能的发难。
胡未也曾跟无为打听过关于绝仲的一些情况,知道这绝仲是睚眦必报之人,上次胡未无意之下使得他颜面有失,而后又在他眼皮底下扬长而去,毫毛未损,以这绝仲的性格,是绝对不会就此罢休的,所以胡未也是有所心理准备,甚至也预想过绝仲到底什么时候会来找自己的麻烦。
另外胡未也了解到这绝仲竟是北唐国右相,也就是北唐国百官之长尚书右丞黄元黄太师之子,只不过这绝仲却是庶出,其母不过是黄太师一小妾而已,据说黄太师有正妻小妾近二十人,老者已近七十,年轻者则不到三十,也可称风流人物,而绝仲的生母甚至于连黄太师的小妾都算不上,而只是当年黄太师某妻妾的随侍丫鬟,因为给黄太师生下了绝仲这么个儿子,才在后来被黄太师纳为了小妾。
不过据说因为绝仲生母地位低下,再加黄太师众多妻妾的排挤,而且那黄太师妻妾既多,儿女数目更是几乎有半百之数,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绝仲生下来没多久,便和生母被迫离开了太师府,流落在这偏远的杨林县。并且在绝仲小时,也是生活艰辛困苦,和生母相依为命,几乎没得到黄太师一分一毫的周济。
直到几年前,也不知是不是黄太师良心发现,给绝仲母子送来了大量的财物,还派来了不少下人,也包括那张三管家,来伺候照顾这对母子俩,还不忌影响,到处托关系把绝仲安排进了杨林县的大罗寺,让他拜了空闻为师。
所以绝仲虽然资质并不怎样,年纪甚至比无为他们还要小,却是一进这大罗寺便成为了无为他们的师叔。甚至于绝仲先前手上变出的那条黑色如鞭子一样的东西,也是空闻碍着黄太师的面子,赠给绝仲的蛊宝(所谓蛊宝,是死蛊之一种,却不同于寻常的死蛊,以后再做详细解释)。
而绝仲因为虽是权柄煊赫的黄太师之子,少时却备受艰辛困苦乃至他人欺凌,也养成了愤世嫉俗的性格,变得偏激自卑,之后又突然间由麻雀变凤凰,富贵荣华纷至沓来,又使得他由自卑变成了自负和骄横,却一样的偏激和好仇。
自从绝仲得势之后,这杨林县里曾经欺凌过他的也都受到了他近乎歇斯底里的报复,甚至于他家附近有个算命看相的先生,因当年说过他性子太过偏激,以后定会多灾多难,也于去年被他找了个借口,派人把那算命先生的家给拆了个精光,还把算命先生毒打了一顿,以莫须有的罪名关进了县府的监牢里,到现在都还没放出来。
不过胡未对这绝仲却没感到多大的忌惮,因为好歹他也是所谓梵天界尊者降世,虽说这降世尊者的身份是假的,可除了他自己,大罗教中人却并不知晓,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在大罗教中,这假身份也等于是他的护身符,别说绝仲,就算那黄太师,胡未可也没怎么放心上。
要知以大罗教隐隐凌驾于皇权之上的势力权力,这黄太师虽说是什么百官之首,权力极大,可也不敢随便插手大罗教中事务,反而要小心巴结大罗教,否则他做为老子的,真要扶持培养绝仲,也不会费了那么多力气,托了那么多关系,才只是把绝仲安排进了这小小的杨林县。
在胡未他们念唱了一遍心平经,正准备开始念唱气和经时,绝仲突然拍了拍手,示意大家停下来。
等大家静下来后,他冷哼了一声道:“你们这念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是不是有人在偷懒,想滥竽充数?”
众人面面相觑,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大家不都念得挺好的么,何来乱七八糟一说。
绝仲却又说道:“你们绝尘师叔是个滥好人,对你们这等偷懒行为只怕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我眼里却容不得任何沙子,你们以为今天也能蒙混过关吗?现在你们一个个单独出来念,如果让我发现有何差错,可别怪我严苛责罚!”
说着,他指了指胡未:“无戒,就从你开始!”
胡未也不意外,心里冷笑一声,却不说什么,跟着蛊铃声念唱了起来。
等他顺顺利利将心平经念唱完,其余弟子也纷纷点头称赞,只因胡未这一念唱过程中竟几乎是没有出任何差错,换做这里资历最老的弟子乃至那些大学徒,也不过如此了。
那绝仲也是微微露出一丝诧异,不过很快又冷哼了一声:“再唱气和经!”
胡未也不示怯,和着蛊铃声胸有成竹地念唱起了气和经。
过了约一柱香的时间后,胡未终于将气和经念唱完,殿里在经过几秒钟的沉寂后,突然一阵哗然,诸多学徒纷纷交头接耳,颇显意外乃至激动。
要知大殿里的这些学徒们能像胡未这样把气和经如此准备地念唱出来,可以说满打满算也不会超过五指之数,有些学徒进大罗教已有半年,却还是不能把气和经完完整整正正确确地念唱出来。
这气和经的念唱难度比起心平经来,可是不知道大了多少倍,其实如果一句一句单独念唱气和经并不难,难得是把气和经顺畅流利完整的念唱下来,只因这气和经念唱时的声调、节奏、韵律等等变化实在太多,慢时一个音拖得老长老长,几乎能把人活活憋死,快时则如饶口令一样,一不小心就容易咬了舌头,一般来说,没有几个月的苦练,可别想能够将这气和经顺畅准确地念唱下来。
而他们也都知道胡未进大罗教也不过一个多月,却没想到胡未不显山不露水的,竟已能将气和经这么顺畅以及精确地念唱出来。
第十一章 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