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儿。
再看她身边的东方文静,一边走着已经开始脱下了身上穿的西装外套,只穿着里面的月白色短袖衬衣,一步裙包裹着的浑圆翘腚和黑色丝袜随着修长玉腿不住的扭来扭去。
“你们跳,我在旁边等着。”赵建辉伸手接过东方文静的外套,大声在她耳边说道。
赵建辉坐在角落,默默的点燃了一根烟,接过服务员递过来的一杯酒放在面前的桌子上面,眼神不住的随着叶秋雨和东方文静的身子晃动。
在这种地方,两个人都喝了不少酒,可别被人占了便宜才好。
就在他全心全意把眼神放在她们两个人身上的时候,一个染着金黄色头发,身着黑色短袖上衣,下身穿着一件牛仔短裙,年龄大约在十七八岁左右的漂亮小姑娘出现在赵建辉的视线里
面,她好像正和别人说着什么,小嘴不时发出吃吃的娇笑声,而她那丰满的胸脯也随着她那笑声颤抖不停,仿佛就要撑破上衣的纽扣蹦出来似的。
她不住晃动的身材恰好挡住了赵建辉关注东方文静和叶秋雨的眼神,赵建辉不得不随着她晃动的身子摇摆着自己的脑袋。
第一卷:误闯桃花阵第二十六章 :暴力警告
突然,那小姑娘端起放在身边桌子上的一杯红酒,沉着脸走到赵建辉的面前,什么话都没说,一扬手把酒杯里面的红色液体泼在了赵建辉的脸上。
“你干什么?”淬不及防之下,赵建辉被泼了满脸的红酒,他伸手在脸上抹了一把,鼻息下全都是淡淡的酒香。
这女孩子染着一头金黄的头发,脸蛋儿却非常漂亮,纤细的眉毛下一双大大的眼睛瞪视着赵建辉,个子差不多有1.70,身材婀娜丰满,发育极佳。这女孩子如果再高点,一定是个做模
特的料。
她眼角眉梢隐含着怒气,挺直的鼻梁,厚实而性感的嘴唇,无不透露出一股说不出的妩媚。
可能是现在的孩子营养都很充足的缘故,她的胸部发育的既饱满又坚挺,与她的真实年龄不大相称。浑圆的屁股包裹在牛仔短裙里面,下面露着大半截修长而洁白的大腿,脚上穿的却
是一双白色的丝袜和nike牌的旅游鞋。
“你还问我干什么?要看你就大大方方的看,干什么看我的眼神像做贼似的?”女孩子听到赵建辉的话之后,不由得更加气愤,一双大眼睛直直的钉在赵建辉的脸上,丰满娇艳的红唇
微微开阖,小嘴里喷出一股股浓郁的香气。
难道,这丫头也喝醉了?
真是莫名其妙,在歌舞厅这种地方人挤人人挨人的,谁还能保证不被别人看一眼啊?怕人看你躲在家里别出来!
不会是自己长得太帅,被这女孩子故意编个理由骚扰吧?
刚才还在担心东方文静和叶秋雨被人吃了豆腐,哪知道最先受到异性骚扰的居然会是自己这个大男人?
赵建辉苦笑了一下,又缓缓的坐了下来:“我根本就没有看你,我只不过是在关心我的两个朋友……喏,就是在场中跳舞的那两个……”
“切,你这么说谁信啊?每个狼都会找出一万个侵犯女人的理由,只不过你的这个理由有点太烂了一点儿。”女孩儿满脸不屑地看着赵建辉,心说到这地方来玩的本就没有一个善男信
女,可这男人被女人泼了一脸酒水,却连一句狠话都不敢说,这样的男人简直没有一点情趣。
“唉,没得玩了……”女孩儿摇了摇头,好像很失望的转过了身去。她的声音虽小,再加上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可偏偏赵建辉就听得很清楚,他这才知道,原来,自己居然成了这女孩
子挑逗着玩的玩具。
看着女孩子转身离开的背影,赵建辉低声嘀咕了一句:“并非是我不打女人,而是我今天没有打女人的欲望!”
坐在赵建辉旁边一个穿白背心的肌肉男瞪了赵建辉一眼,冷冷道:“臭小子,别说老子没提醒你,刚才算你识相,要是你敢动她一手指头,我保证你会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无聊,这年头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喜欢猪鼻子里面插葱——装象呢?赵建辉瞥了对方一眼,没有搭理对方,心说那丫头是总统的女儿还是海龙王的公主?动她一手指头就会看不到明天的
太阳?
看见赵建辉没吭声,以为他怕了,肌肉男大步走到他面前,故意大声道:“少给我装聋作哑,老子和你说话呢?”
你他妈这么说话还想让人怎么回答?赵建辉心里知道这肯定是那丫头一伙的人故意找事呢,但是他表现的很有风度,他看着眼前这位身体肌肉比例锻练完全失调的男子,文质彬彬道:
“请你滚开,谢谢。”
肌肉男愤怒了,额头青筋暴起,挥拳狠狠地向赵建辉地胸口打去。
赵建辉随手一拂,借力打力泄去肌肉男势大力沉的拳劲,然后五指成爪,扣在对方肩胛骨上,狂力爆发。
惨叫声中,肌肉男跪倒在地,脸色忽青忽白,浑身冷汗直冒,他的双手用力掰着赵建辉扣在自己肩膀的大手,身体不断抽搐,徒劳挣扎。
当赵建辉松手的时候,肌肉男已经双眼一翻,痛昏过去。
这个时候,舞厅里的音乐声已经停止,整个一楼大厅里的人全都呆呆地看着眨眼间发生的这一切。东方文静和叶秋雨已经快步走了回来。
肌肉男的几个朋友眼看着自己的同伙被虐,马上一起站了出来。
刚才转身离开的金发女孩儿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又冒了出来,笑嘻嘻的看着赵建辉,却没有站出来为肌肉男出头的意思。
她不出头,哪知道赵建辉这一次却主动的找上了她:“你很爱玩是不是?这么玩有意思吗?刚才我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并非是我不打女人,而是我今天没有打女人的欲望!”
赵建辉声音停顿了一下,笑道:“不知道,你的小脑袋有没有这个东西坚硬?”
他一边说着,伸手抓起了放在桌子上面的玻璃烟灰缸,五根手指用力一捏,厚实的烟灰缸发出了咯吱咯吱的声音,随着赵建辉手指聚拢,灯光下,散发着五颜六色的玻璃碎屑如撒盐一
般纷纷飘落。
这是警告,绝对是暴力警告。
没有人说话,所有的人都被震住了,练过功夫的人都知道,要想捏碎厚达五六公分的这个玻璃烟灰缸,手上起码得有一两千公斤的力道不可。
即使没练过功夫的人也知道,自己的骨头绝对没有这个玻璃烟灰缸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