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个男人若无其事地看着球赛,好像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喝着啤酒。
她稍微动了动身体,每一个微细的动作都牵扯到她的神经,令她痛不欲生,她伸手抓了身旁的薄被打算将一丝不挂的自已裹起来。
“别碰那个,烈不喜欢别人碰他的东西,你起来。”刚才跟在后面的那个清冷的长发男人用余光看了她一眼,语气冷冽地用警告道。
寡不敌众,她艰难地撑起自已,身下垫了刚才那条浴巾,上面还有星星点点的血丝,上面的血丝仿佛在提醒她,她想留给心爱男人的身体已经被人糟蹋。
她只好用那带着血污的浴巾将自已包起来,几个男人横坐在两个沙发上,那个破她处的男人又在浴室,她根本没有容身之处。
腿心痛得合不拢,满是粘腻的润滑剂与自已的血水,当她站起来的时候就顺着大腿流淌下去。
每走一步都要命地痛,虽然她的人生一直不顺利,但除了被宣死刑的那一天,今天是她人生第二个最黑暗的日子。
这个世界还能让她容身的只有院子外的那张小长椅,一边的栗子树正飘落着开花的花絮。
周围还有各种高低的花草,气温有点低,但是没有蚊子。
还好实木长椅不算小,饱经了风霜,木板被侵蚀得柔和温润,不硌人,她将浴袍重新整理了一下,小心地躺在了上面。
空气中带着淡淡的花香,宛如是天然是安眠药,她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人生怎么这样的艰难。
夜好漫长,好漫长,她真希望一觉醒来这只是一场恶梦。
“起来,起来。”
她揉了揉惺松的双眼,泰山换了上军裤与白衬衫绕着手站在她身前,太阳还没有升起来,天空还是鱼肚白。
“怎么了?”她小声问,免得又惹他不高兴自已白受罪,赶紧起来。
“你跟我过来。”
谷绵怜立即尾随了过去,才走一步,腿心便痛得锥心,粘在上面的润滑剂已经干涸,皮肤异常地不舒服。
“我们每天起床后,你要负责将我们的床铺整理好,宿舍的卫生搞好,衣服什么的都要洗好,如果我们不满意的话,我可以申请将你撤换掉,要是连续三次被撤换,就要回去执行原来的刑期。”
泰山一边说,一边向前走,他非常高大,谷绵怜才到他的胸口,他一步等于她两步。
“我可以有个衣服吗?”她小声地向他提出,她全身只裹了一条带着血污的浴巾,之前那条白裙子也不知去向。
泰山走向衣柜,从里面翻了一件白衫衬给她。
“过几天,阿阳休息出去会给你带些,你先随便拿点什么穿着,还有,烈的东西,你绝对不能碰。”
“烈是谁?”
“昨天上你的男人。”然后,指了后门右侧的床铺,上面背对她还在熟睡的男人,“当然,我们的也不能乱碰。”
“知道。”谷绵怜小声应道。
然后,他又走到进了浴室,在柜子里给她拿了一套全新洗漱用品。
“我不喜欢有体臭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