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然后·做什么?亲吻吗?
很快,琳娜又有所·动作。
洛鸢立刻往前·冲了两步,但蓦然顿住。
因为琳娜没能靠近,叶清越将人·推了出去,琳娜似乎醉得不轻,软脚虾一软,倒在铁门·上。
安全出口回声很大,洛鸢只能听到刺耳的铁门·撞击声,她只能看到琳娜此时软坐在地,肩膀颤抖,不知道在哭还是笑。
而叶清越也并不是全然无动于衷,她理了理袖口,笑了笑,她笑起来会弱化原本线条的冷感。
就这么一颦笑,洛鸢觉得刚刚压下去的酸水又翻涌了上来。
钟妍察觉不对,赶来也瞧清了这副痴缠的全程,怒气上涌:“整什么啊,难道不知道叶总结婚了吗?真恶心。”
钟妍捋衣袖就要讨说法,被洛鸢拦住了。
洛鸢看着·律师发来的消息:“现在不是时机。”
她脑子很混乱,也需要缓缓。
洛鸢是真的不想再好·奇什么了,万一往前·探究一步就是粉身碎骨呢?
回到吧台,洛鸢这才有心思看律师刚刚发来的消息。
律师在提醒洛鸢办理别墅的过户手续,但其实是让洛鸢去提醒叶清越。
洛鸢和叶清越领完结婚证,并且手头宽裕一些,请来了婚姻资产管理的律师。
毕竟任谁头顶掉下这么大的馅饼,也都会警惕一些。
要不是这位律师敬业忽然冒泡,她都快忘记了自己还请一位律师呢。
距离协议到期还有一年,叶清越家·大业大,提前·做好·财产规划很正常。
钟妍试探:“我觉得叶总不像是朝三暮四的人·,你·不然问问呢?”
确实,洛鸢从没有怀疑过叶清越的人·品,但她也不敢低估传说中“白月光归国”的杀伤力。
感情太瞬息万变了,她的父母就是最好·的例子。
洛鸢还很清楚,她们中间横亘着·婚姻协议,上次叶清越提出续约,她已经很感到被例外对待的殊荣了。
钟妍当场比大拇指:“不愧是洛大作家·,这么矫情,可再细品一下,还真是这么理个儿。”
“走开·。”洛鸢无语。
钟妍问:“真不去问清楚?”
洛鸢:“不是时机,我脑子很乱,得先理清楚。”
钟妍点点头,表示理解:“有事别一个人·抗,有需要叫我。”
洛鸢揽了下她的肩:“好·姐妹。”
其实洛鸢并不是很想理清楚,她承认自己是清心寡欲的懦夫,可是……
洛鸢的贪欲却早已被叶清越的纵容一口一口喂大,她还是忍不住任性地委屈。
既然…既然如此,叶清越为什么还要来招惹自己?
目送钟妍回到包厢,放在吧台的手机振动,律师又一次来问:[叶太太?]
洛鸢动了动手指,最终还是敲下:[先不急。]
同时她还想起一件事——自己该付管理费了。
压在头顶的债务已经清偿干净,洛鸢的事业也在叶清越的帮助下风风火火,银行卡甚至积攒了积蓄,如今高昂律师费也不带眨眼。
被压抑的欲望会转移,洛鸢朝酒柜随手一指,一瓶九零年产单价三万元的红酒送到了面前·,吧台还附赠了精致的点心。
两口红酒下肚,洛鸢的胃变成上千元的流动存折。
古往今来,酒受到万万千人·的追捧不是没有道理,有时候人·不清醒反而幸福。
洛鸢静了一会儿,拎起衣服准备离开·,她下意·识往那个方向望了一眼。
叶清越还没有回来,而琳娜手夹着·点燃的细烟,她在抖落烟灰,半点儿不像刚和人·起过争执。
今晚老天把她指引到这里,就这样·收场实在可惜。
洛鸢抬手来唤来服务生·:“麻烦给那桌再上两份生·巧,两套餐具,算我的。”
服务生·点餐时多看了她两眼,酒吧跨桌帮点单的事常有,但两方都兼顾的还很少见·。
洛鸢一只脚迈出酒吧,两份恰好·生·巧连带餐具送到,看见·琳娜对服务生·神情十分诧异。
*
洛鸢回到别墅,没有收到叶清越的任何消息,于是第一件事是将枕头抱回了自己原先的卧室。
半夜,洛鸢竖起耳朵,始终留意·楼下的声响,却一无所·获。
叶清越怎么还没有回来?
辗转反侧无果,洛鸢点亮了手机,泄出一口气,手机被丢远。
她望着·窗外的明·月,有点孤单了。
怪不得古人·对着·月亮有这么多情绪,确实容易情绪泛滥。
于是,洛鸢很没道德地把熟睡中小·苗从猫窝里拉出来洗澡。
总得找点事情干,不然容易胡思乱想。
熟睡中的小·苗:???!
小·苗在浴缸里扑腾两下,就放弃了抵抗,头蔫蔫耷拉着·,任凭洛鸢折磨。
洛鸢恨铁不成钢:“怎么和你·妈咪我一样·,没有骨气!学会争取反抗好·不好·。”
小·苗喵呜一声。
洛鸢沉思一瞬:“不过你·钟阿姨说的也对,要是你·妈妈等会回家·,主动和妈妈解释报备,妈妈就勉强原谅她吧。”
小·苗又一声喵呜,这次摇了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