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不是第一件见,但陆越钦还是被震撼到了,实在勾魂。
他倚在床边,看她步伐凌乱的起舞,半眯着眸子,没有清醒时的明媚,却有醉人时的媚态,不管哪种,足以致命。
她身体很软,李妈妈教她跳舞的时候就知道,弯腰侧身,任何姿势她都做得到,李妈妈说她,天生适合跳舞。
只是眼下酒意浓郁,人没清醒,步子没那么好看就是了。
她侧着腰转了几圈,头更晕了,再没力气跳舞,便身子一歪,往旁边倒。
陆越钦稳稳接住,看的口干舌燥,克制不住了。
“叫夫君。”手臂强劲,微微用力就将人提起来。
“夫君。”
嗓音软糯糯,听得心痒痒。
“叫陆郎。”
“陆郎。”
男人满意的笑,低头就吻她的唇,放纵肆意。
接着又亲她的脸,边说:“等会不准咬唇,想说什么就说出来,知道吗?”
她点头,感觉好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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蜡烛灭了几盏,唯有床边的光亮着,照着帷幔后的场景,羞耻的跳动两下。
一阵又一阵风拂过,烛光忽明忽暗,最后归于平静。
这晚的徐若云还是哭了,眼尾红的不正常,蓄满了泪水,一颗一颗往下掉。起先的哭声是细弱的,夹着疼痛感,过了片刻后,是断断续续的啜泣,偶尔夹着愉悦,分不清是什么。
只是声线愈发婉转娇媚,落在耳边酥酥麻麻。
“阿钦。”
“叫错了,该罚。”
她的酒没醒,因为方才又灌了一杯。
抓住锦衾的手背泛白,极其忍耐。
她觉得头越来越晕,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只能求饶。
奈何有人跟个毛头小子似的,不知疲倦。
“央央,我今晚要死在这。”
“想要什么,我都给你。”
“想要淹死我吗?”
徐若云摇头,不是的,不是的。
窗口没关,被风吹得来回响,掩盖了床脚移动的刺耳声。
可是风停后,刺耳声没了,又响起了旁的动静,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响亮。
徐若云最后没力气,出了一身汗,无力躺在床上,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说:“装满了。”
天光微亮,一辆马车行驶在街道上,朝陆府去。
陆越钦抱人下来,眉目餍足,神清气爽,一点也没有荒唐一晚的疲惫,神采依旧。
人从头到脚包裹住,径直回了南园。
第050章
周围很安静, 耳边只有微风拂过,又轻又柔,床上的人眉头微颦, 艰难的翻个身。
徐若云疼的呜咽声,自己仿佛置身水中, 周边全是水,将她包裹打湿了。汹涌的浪花不停拍打在她身上,一浪比一浪高,愈发剧烈。起先她能承受, 最后被浪花拍打懵了, 身子便软塌塌倒下, 全身无力。
娇弱的人在水中浮浮沉沉,不知溺在水中多久,湿淋淋的模样有几分破碎感, 惹人怜。直到一股温热的水流冲击而来, 才风平浪静。
她晕了很久,可能是一个时辰, 也可能是一整晚,当她迷迷糊糊睁眼时, 已是次日中午。
疼,很疼,这是她醒来的第一感受,醉酒后的昏沉,加上激烈的情事,徐若云只感觉全身软绵绵, 抬手都费劲。她试着下床,结果刚动一下, 双腿便打颤,疼的缩回来,没再动一下。
微弱的吸气声引起南星的注意,她过来看了眼,见徐若云醒了便笑了笑,转头给她倒了杯温水来。
“少夫人,您喝点水。”
她的嗓子干渴,带点哑,是昨晚叫喊了许久的后果。徐若云连着喝了好几杯,嘴唇与喉咙方才舒服点。南星问她饿不饿?要吃点什么?
她思虑半刻,摇头说:“不饿,想再睡会。”
兴许是昨晚那顿饭吃的记忆深刻,所以这会一点胃口都没有。南星退出去,室内恢复平静。
徐若云阖上眸,脑子里便回荡着昨晚发生的一切,她该是欣喜的,可是身体的疲惫和疼痛,让她高兴不起来。
陆越钦这个人,瞧着人模人样一本正经的,实际是个斯文败类,他在床笫间并不节制,甚至可以说重欲,要不然昨晚一次就能结束的,他为何要哄着她,要了一次又一次。
隔了一个晚上,徐若云还能记起他的强悍和持|久,手指掌控雪盈盈的一片,不舍得放开。
青筋凸起的手臂相当结实,跟铜墙铁壁一样,任她怎么捶打都无济于事,被人欺的狠了,她便留下许多的指痕。
她全身疼,身上的绯红印子许多,确实蹂躏狠了。
徐若云握紧拳头,轻轻捶打一下,接着便抽气下,疼了。
窄小的檀口红肿,至今还能感受到柱身嵌入的填充感,她接纳不了。
他又凶,又猛,耸动的力道几乎要n坏她,难怪之前说哭也没用。
徐若云再一次暗骂他,斯文败类。等他回来一定要q群搜索八1四816酒6三看更多完结文告诉他,那事要温柔,还有,不能说下流的话。
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听?
她眨眨眼,并拢双腿,而后打个哈欠,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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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越钦今日心情很好,不止同僚看出来了,跟在他身边的居平和齐卓更清楚。从早到晚笑吟吟的,怕是之前一年笑得次数,也没今日的多。
下了朝,陆越钦去了趟衙门,处理案卷十分快速,一门心思都在南园,都在她身上。
昨晚欺负的狠了点,也不知人醒来没?
陆越钦笔一扔,没了心思,他喊来齐卓,要回府。
南园静谧,稍微有点动静就听得见,但陆越钦回来,直到进门,徐若云都没醒,她依旧再睡。
朝里看了眼,他问南星:“吃东西了吗?”
“没有,少夫人说没胃口。”
现在是下午,一天没吃东西,怎么会不饿?
莫非在生气?
这般想着,陆越钦大步走过去,瞅着绯红的脸蛋喊她:“央央,醒醒。”
徐若云睡得不沉,就是头疼和无力,所以不想起来。这会听见他的声音便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俊朗的眉目,而是男人性感喉结旁的指甲划痕,细细的一道,是她昨晚情动时留下的。很暧昧。
她瞬间发热,眼眸闪了闪,没直视他,“回来啦。”
“起来吃东西。”
陆越钦有点歉意,毕竟是他把人弄成这样的,情意浓烈时,确实没了克制力。
“头晕,不想吃。”
她的脸很红,红的不正常,不是害羞的那种红。陆越钦眯着眼,伸手往额头探去,很烫,发烧了。
男人脸色微变,随即吩咐人去找大夫。
“发烧了,别乱动。”
一晚就发烧了,是昨晚她喊着热时,受凉的吧。那会他也出了一身汗,听见她也喊热,便将锦衾随手扔了,他身子骨好,跟个没事人一样,倒是苦了她了,居然受凉了。
在大夫没来之前,陆越钦去拿了药来,虽说今早也抹了药,但这会下午,也到了换药的时候了。
徐若云注视他的动作,猛地缩了缩,“疼,不行。”
陆越钦捏着瓷瓶笑,“我不是禽兽。”
但昨个跟禽兽差不多。
“给你上药。”
她哦了声,乖乖的没动。
男人指尖沾了点药,动作轻柔的勾弄,随即,便见徐若云全身紧绷的看着他,娇娇怯怯的,似乎在求饶。
陆越钦燃起滚烫的热意,但眼下更多的是心疼,他收回手,捻着指腹在她眼前晃。
晶莹的透明汁液,黏腻的拉丝,颇为显眼。
“啧,这么不经事,怎么上药?”
徐若云没眼看,弱弱的说了句:“别说那些话。”
“哪些?”他挑着眉梢,有几分放荡,“你不提醒,我怎么知道。”
她别开脸,使劲将他的手拍开,不想理他。
见状,陆越钦不怒反笑,猛地想起她媚眼如丝,软在自己怀里的场景,真是要人命。
他头皮发麻,紧着嗓子不在打趣她,“喝点水。”
她的唇微红,唇瓣有点干,缺水的症状。
陆越钦扶她起来,喝了两杯水,又躺下继续睡。
过了片刻,居平领着大夫进门,说:“世子,大夫来了。”
他招招手,示意大夫过来,大夫把了下脉,面色轻松。陆越钦跟大夫出去,问了几句:“身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