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湖边亭子里的唐灵莎一脸坏笑地拍着巴掌笑道:“活该,救人不成反被人家救了吧,还被人家扔了上来,嘻嘻,够丢脸的!”
唐灵宇听到妹妹在那里兴灾乐祸,小脸一红,也没了再玩水的兴致,心中想,他能在水里练功,还能呆那么久,那么我也一定能行。
想着,唐灵宇深呼吸,再次跳进了湖中潜了下去。
只是呆了也就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实在憋住了气了,无奈下唐灵宇朝那水底的影子看了一眼,就迅速地冲上了湖面,大口呼吸起来。
此时雪翁先生来到了湖边,看到唐灵宇一脸沮丧,笑道:“灵宇,现在知道你和他之间的不同之处在哪里了吧,刚才让你观察,你不仔细,现在亲身体验一次,你应该明白了吧?”
唐灵宇上了岸,边穿衣服边道:“那家伙就是一个怪物!”只是穿到一半,就转过身来望着雪翁先生道:“可是先生,他为什么修炼‘渔氏练体术’能在水中呆近一个时辰,而我却不行呢,我连一柱香都坚持不了?”
雪翁先生朝湖底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抹精光,说道:“他的武道修为还不到‘先天武师’练脏的境界,而在水中能呆这么久,那只能说明他练的这门功法,应该是一种很高深精妙的‘龟息术’!”
“龟息术?”唐灵宇很是好奇地问:“先生,那我也想学这种功法,你能不能教我?”
“咳咳,那个”雪翁先生听闻,神色有些尴尬,道:“我也不会这种‘龟息术’!”说完,雪翁先生带着沉思的神色,心道:“这少年越来越让我好奇了,他身上,到底隐藏着些什么秘密?”
正沉思着
此时,水中突然就好像是要爆发水雷一般,一股股漩涡开始往水面上涌出。
紧接着,那股涌出水面的漩涡突然化成一道冲天水柱,随着那道水柱冲出的身影就仿佛是一条出水蛟龙,看得岸边的唐灵宇羡慕不已,道:“先生,修炼这‘渔氏练体术’原来会这么好玩,好酷哇,我以前怎么不觉得呀?”
雪翁先生没好地气地道:“小子,你所修炼的‘天雪玉肌术’乃是没有缺陷,属于天下最上乘的基础武学功法,人全身的筋肉皮膜全部练到了,而这‘渔氏练体术’,或者是‘涂氏精意拳’都没有这样完善的效果,你还不知足!”
云天河在冲上湖面的那一刹那,听到了这位雪翁先生所说的那‘天雪玉肌术’后,却是不为所动,一鼓作气地在筋肉皮膜震颤之际,再次完成了一套完善的‘引流壮肌法’的修炼。
当同样的感觉再次来临,收功之后,看了看天色,也快到正午吃饭时间了,他也没有再练,而是上了岸穿起衣服,对旁边的一间屋子喊道:“阿来,我们回去!”
史长德这时匆匆从屋里跑了出来,先是诧异地打量了雪翁先生和唐灵宇几眼,便立即帮云天河把衣服穿好。
云天河穿好衣服后道:“那书中的内容记下了没有?”
“嗯,小的全部默诵下来了!”史长德点点头,就将两本功法书交给云天河。
云天河接过书,看了雪翁先生一眼,只是礼节性的点了个头,就朝黑伯那里走去。
等云天河走开的时候,唐灵宇道:“先生,他好像没有跟我们说话的意思呀,我们要不要主动一点?”
其实雪翁先生心中也是十分纳闷,刚才他故意说出‘天雪玉肌术’就是想吸引云天河的注意力,让他主动前来交谈,他也好从中套问出那套‘龟息术’来,哪怕用那‘天雪玉肌术’的功法交换也可以。
可是,他观察那少年的神色,看他并没有任何心动,或者是留意的表情,一直很淡漠,这让他心中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对一个少年产生过如此浓烈的兴趣。
要知道京城的那些王公权贵子弟,哪个不来巴结讨好他,并想将自家孩子送到自己门下做弟子,但他却全部婉拒了。
而今到了利州,却让他发现了这么一个奇怪的少年,却反倒使得他心中有一种想收徒的冲动,他多年来那种淡泊宁静的心境,居然就被这么一个少年给打破了,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啊!
如果让那些知道享有‘雪落山河遍地白,独寂一翁坐孤边’之称,誉为天下第一高手的雪翁先生居然被一个少年打破了心境,恐怕那些武道宗师们知道后定会爆掉一地眼球。
这时,唐灵莎仍红着脸走了过来,说道:“先生,那个家伙性格有点怪怪的,好像不怕我们,挺有趣的,要不我去教训他一下,估计他就会跟我们说话了!”
“你教训他,切?”唐灵宇转过脸看着自己的妹妹,道:“人家可是八级武士,而你不过才七级,只有本王爷出马去教训他才合适嘛,只是唔他刚才水里救过我,我怎么能做这样无礼的事呢!”
想了想,唐灵宇瞄着唐灵莎,捻着下巴,不怀好意地道:“妹妹,要不你去换个妆,用个美人计,想那小子一定被你给迷住,你说什么他还不是小鸡吃米,嘿嘿”唐灵莎听了这话,又羞又气,咬牙直跺脚,握起拳头就冲了过来:“我让你用美人计,看我不打死你,让你欺负我”
兄妹二人笑闹着就跑开了。
云天河在训练场中,拿着一根大铁巨棍,舞动一下都十分吃力,看样子好像那瘦小的身板就要被那铁棍压爬下一般。
而黑伯看到云天河吃力的表情,却是沉着脸,脸色比锅底还要黑,心想:“是这小子真的不适合修炼我的疯魔棍法,还是他故意装装样子,不想学呢?”
其实黑伯的猜测完全正确,云天河确实不想学这种疯魔棍法,拿着一百多斤的棍子挥舞,虽然威力巨大,但灵活性却大打了折扣,而且就算学会了,以后难道出门还要随身带根一百多斤的棍子,恐怕没走几步路就把人压得累爬下来了,像狗一样,谈什么对敌?
对这种不实际的东西,云天河还是不愿意学的,只是上次答应了黑伯,却也不好反悔,而黑伯也够狡猾,明知道宗族大会后那‘爆钢锻骨功’会向武堂开放,却使他吃了个哑巴亏,所以他只是练练那疯魔棍法,做做样子,好让黑伯打消再让他继续学的念头。
“好了,今天到此为止吧!”黑伯实在看不下去了,心情大坏,只好喝止让云天河停止了下来。
放下棍子,云天河松了口气,道:“黑伯,这棍太重了,我看今后还是用轻点棍子吧,您武师的力量则可,让我一个小武士拿一百多斤的棍子当鸡毛耍,这是不是有点太为难我了?”
“少臭屁,你能拉开铁胎弓,还拿不起这重棍?”黑伯沉着脸,拿来一个酒壶,倒了碗酒就一阵狼饮。
云天河瀑布汗,头大无比,道:“黑伯,这是两码事,您应该比我清楚,那弓力和棍子的重力是不能对等的”
看到黑伯一脸‘你唬我’的表情,云天河想想解释也没用,干脆来个眼不见心不烦,拿起衣服就走出了训练场,是该去看看‘云奔’,去城外溜达一下了。
幼马成长,不能每天圈在马房里,经常让他活动一下,有利于成长,而且每天花点时间多陪陪‘云奔’,更能加深感情。
骑马打猎,也是一项他期待以久的休闲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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