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天河要搭建草屋,虽然大家不知道他最终目的是什么,不过一起动手干活还是挺有趣的,简易草屋很快就搭建好了。
尤其是唐灵宇和唐灵莎兄妹俩,虽然弄得满脸脏污,但他们看到有自己参与而搭建好的草屋,二人显得很开心,毕竟他们还是十五六岁的少年。
草屋搭建好之后,云天河让雪翁先生带着几个人先进草屋里等候,而自己却是带着史长德来到之前放野兔和野鸽子的空地中央。
他先和史长德二人在空地中央打了根木桩,然后拿来备好的绳子拴在那野兔和野鸽子的腿上,然后将绳子的另一头系在空地中央的木桩上,放开野鸽子和野兔之后,他们就绕着那木桩的周围胡乱扑腾起来。
弄好后,云天河又从旁边搭了个木头架子,架子上密集地绑上一排绳子,就像是一个网一样,然后用一根木棍将那架子支起来,他在棍子上绑上绳子,就带着史长德钻进了草屋之中。
草屋里,一下子钻进这么多人显得有些拥护,实在没有办法下,雪翁先生让两名侍卫牵着马匹到山脚下等候,这才使得草屋宽敞了许多。
透过那草屋的缝隙,雪翁先生看着外面云天河的布置,问道:“这是一个陷井?”
“嗯,看来我们得在这草屋里等上一阵子了!”云天河笑着说道。
唐灵宇比较好奇地问:“这样做陷井,最终是要做什么用,直接一箭不就解决了?”
云天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窗外的那野鸽子和野兔,随口说道:“如果用箭的话,万一将猎物射杀了,就有背我此来的初衷了!”
唐灵莎离云天河挨得比较近一些,此时她心跳得很快,在众人不说话的空当,她几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脸红心跳下,立即就把头埋进了腿弯之中。
见气氛有些沉默,唐灵宇问道:“天河兄弟,今早你在湖底呆那么久,练的是什么功法呀?”
“哦,那是‘渔氏练肤术’,你不是也会么?”云天河淡淡回答着,眼神仍不离外面的那野鸽子和野兔,就好像生怕他们跑掉似的。
唐灵宇听了却急摇头说:“不是,我是说你为什么能在湖底憋气那么久,怎么做到的?”
雪翁先生听了这个问题,赞赏地看了唐灵宇一眼,他也对此十分赶兴趣,便一脸期待地望着云天河。
云天河突然转过头来,古怪地瞪了唐灵宇一眼后,说道:“那种功法叫‘龟息术’,是一位神秘的前辈高人教我的?”
“那你可不可以教我这种龟息术?”唐灵宇听他确认,显得十分兴奋。
“我为什么要教给你?”云天河看着外面,头也不回地道。
“呃”唐灵宇哑住了,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他发现在云天河面前,他总是会吃亏,不由求助地望向雪翁先生。
雪翁先生笑笑道:“天河小友,灵宇这样确实有些唐突,通常某些前辈高人都有些古怪,不喜欢将自己的功法外传于世,你别见怪!”
“嗯,那前辈确实古怪,我学到的这个龟息术,是用刚才那种‘闷泥丸’的美食跟那位前辈高人交换来的!”云天河语气淡然地胡谄道,其实这种功法是他前世学到的,特种兵部队里人人都会。
听了这话,所有人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雪翁先生惊讶地道:“还会有这样的怪人,居然肯将这么高明的功法与人交换一顿美食?”
云天河淡淡道:“那位前辈高人曾说,天下武学,至上达者,殊途同归,至于先期功法秘籍之类的东西,有如浮云,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还不如换一顿美食来得痛快!”
“你可知这位前辈高人的名字?”雪翁先生听了这话,有些动容地寻问道,他的脑海之中,突然想到了一个与云天河说的比较相近的一个武道传说中的人。
“呃那位前辈高人并没有说叫什么名字,我也只是偶然与他相遇,那老头爱喝酒,总念叨‘问世间情是何物,怎叫人生死相许?’的话!”云天河胡谄着,不由想起了当初给他启发的那位武术导师,那可真是个老情痴啊,他总爱念叨这句话,现在想想他仍觉得不甚唏嘘。
雪翁先生听了这话后,却是彻底的怔住了,开始沉默不语了起来,看他神色似乎带着某种回忆和忧伤。
云天河觉得气氛有点怪,就转过头来,只见雪翁先生的表情很是古怪,心中暗想,不是吧,怎么自己胡谄的话,这位高手居然相信,难道这个世界真的有自己所说的这么一个人?
而雪翁先生这时的脸色显得有些病态的潮红,神情也有些激动起来,他抓住云天河的肩膀问:“你是什么时候遇到那位前辈高人的,他当时是个什么样子?”
云天河的肩膀被抓得生痛,他发现自己撒的这个谎居然让一位大高手如此失态,现在似乎有点难以收场了,索性硬着头皮继续道:“嗯,大概是去年春天的时候,那位前辈高人当时的样子像个老乞丐,只抱着个酒葫芦,遇到我之后,就跟我说,小兄弟,我看你骨骼精奇,一定是百年一遇的练武奇才,如果能打通全身经脉,还不飞龙冲天呐,将来拯救天下苍生的这个艰巨任务就交给你了,我这里有本秘籍,一顿酒钱就卖给你,想不想学呀!”
说着,云天河继续道:“当时我没有钱,只会做‘蒙你玩’,于是就带着老乞丐在外面给他做了一顿‘闷泥丸’吃了,他就把这龟息术交给我了,还说缘还会再相会的!”
雪翁先生一听,有些兴奋,激动地说:“这么说,这位前辈也许还会再来找你的?”
“差不多是这样吧!”云天河淡淡地回应了一句,望向窗外,只见那本安静下来的野鸽子突然又扑腾了起来,拼命地想挣脱绳子。
“终于来了!”云天河有些兴奋地说。
唐灵宇兄妹本来被云天河编的故事听的正来劲呢,突然听到这话,便纷纷转过头去,却只发现那鸽子在乱扑腾,不禁有些奇怪,兄妹俩对视了一眼后,心中都有一种感觉,他们发现这个家伙越来越神秘了。
云天河握着绳子,眼神死死地盯着那野鸽子。
突然
天空一个黑点闪电般地俯冲了下来,待那黑点渐渐地落下之后,众人这才发现,那黑影居然是一只鹰隼。
就在那只鹰隼扑向那挣扎的野鸽子时,云天河突然间狠狠地就拉动了手中的绳子,将那根支撑大网的棍子拉倒。
拉倒那棍子之后,云天河动若脱兔,就冲了出云,并随口喊道:“快点出来帮忙!”
其它人纷纷一愣后,也都赶忙跟了出去。
云天河在拉动了绳子之后,那只鹰隼就被罩进了网中,但那扇动翅膀时,好像力道很大,随时都有可能破网而出。
云天河大吃一惊,预测这鹰隼恐怕比自己前世所捕的那些鹰要强上数倍,便急急喊人来帮忙。
一个飞身扑了过去,用自己的身体压在那鹰隼的翅膀之上,避开他爪子和鹰嘴的袭击,便朝史长德喊道:“阿来,快用绳子把他的爪子绑起来,快!”
史长德反应也不慢,冲过来后,随手抓起地上的一根绳子,在见云天河几乎快要压制不住那只鹰隼之际,就要住鹰爪上绑绳子,但那鹰爪极为锋利,力量也很强,史长德才绳子还没有绕上,就被鹰爪伤到手,鲜血直流。
唐灵宇准备扑上去帮忙,但被雪翁先生制止。
“我来!”雪翁先生见史长德受伤,不想唐灵宇也跟着受伤,就疾速飘身过来,拿起绳子后,挥出一掌,一股冰寒的‘劲气’袭到鹰爪之上后,待他麻木之时,立即将两只鹰爪合并起来,并在腿上绕了好多道圈,想想不放心,又拿来一根粗绳子再绑上一道,打上死结,才将鹰爪捆好。
虽然只将鹰爪捆住,但是这只鹰隼的翅膀力量非常强,恐怕比得上一位六级武士的劲力了,云天河运尽全力才勉强压制住他,然后又将那网住的绳子解开,在鹰隼的两道翅膀间打上几道结,使这鹰隼无法展翅飞翔,这才放开了他。
就见这鹰隼在地上扑腾了起来,并不断发出‘唧唧’的清鸣声,似乎显得很委屈和愤怒。
“唧唧!”
而就在此时,远处的天空突然间也传来几声鹰隼的清鸣之声,云天河一听,脸色大变,抱起这只鹰隼叫道:“我们快走,这只是快成年的雌鹰,他要再召唤来雄鹰我们就麻烦了!”
说着,云天河脱下衣服,猛地盖到这只鹰隼的头上之后,立即打了声长鸣的口哨,云奔一阵嘶叫之后,就飞奔而来。
云天河怀里抱着鹰隼,翻身上马后,见其它人也都上了马,就一夹马腹,云奔似乎感应到了主人的焦急,就犹如一道闪电加速狂奔,先一步向山下急驶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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