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惬意如此,峰回路转,云意扬也是没由来的一阵心底幸福感,突破了心结,真正确立了关系。
只不过,这种关系,似乎目前不太牢固,每次亲热的时候,将要深入些,就会遭到妙兰小尼姑的抵抗,那种抵抗虽不像以前的谢纤纤等女,是硬着心肠直接言语挤兑拒绝来完成的,但也极具威慑力,让他不敢越雷池半步。
这其实就是心理上的障碍了,面对这个美丽的妙尼,云意扬也感觉别有一番滋味,舍不得忤逆她的意思,更不想让她受到半点伤害,那些用在其他女人身上的招数,到了这里,竟然统统失灵了。
云意扬赤条条着健美惊心动魄的身躯,叹了口气,侧身温柔地拥着她柔若无骨的娇。躯,双手躺倒榻上,云意扬又仰头屈指一弹“吹熄”了烛光,凝视着妙兰小尼姑黑暗中绽放的笑容,一脸认真地道:“你舍得吗?”
妙兰小尼姑轻轻摇头,伸出尖尖玉指,触摸着云意扬的面颊,恬静地道:“小傻瓜,知道还问?”
云意扬哑然失笑,趁机提出条件:“那作为补偿,让我亲亲。”
“不!”妙兰小尼姑的语气虽然很坚定,可身子却酥软下来,犹豫了下,就扬起俏脸,小声道:“就一下。”
“那好,那好!快点!”云意扬笑着点头,却没有行动,而是目光瞄向那高耸的胸脯,得寸进尺地道:“好妹妹,我想亲里面。”
妙兰小尼姑脸红了,转过身子,悻悻地道:“休想,快睡吧,明儿早起还要看日出呢!”
“好吧,那听你的。”云意扬感到有些失望,但还是选择了乖乖听话,平躺在床上,盯着惮房的棚顶,嗅着身边淡淡的幽香,睡意全无。
“把手给我!”几分钟后,妙兰小尼姑忽然转过身子,拉了云意扬的手,放在自己的背上,满足地道:“还是这样舒服些,我睡了,你继续胡思乱想吧!”
“”云意扬有些无语,轻抚着那柔滑如丝的睡袍,威胁道:“睡吧,睡吧,睡着了,我就悄悄地偷了你!”
妙兰小尼姑双颊绯红,妩媚地白了他一眼,有些难以启齿地道:“随你,但不许弄疼我!”
“这个难度太高了!”云意扬忽然有种想笑的冲动,他当然清楚,这是某种隐晦的提示,其实,即便没有这种暗示,他也早就猜到了。
一刻钟时间不到,妙兰小尼妮香甜满足地睡了过去,她睡得很沉,呼吸均匀而绵软,那俏丽雪白的面庞上,还带着盈盈的笑意,眉宇之间,荡漾着难以形容的幸福感。
云意扬却有些失眠了,事实上,修炼到了他这种境界,还要睡个鸡屎巴巴的觉,每天稍事打坐,或者根本无须休息,照样精神奕奕,很难调整这种久违的睡觉感觉,但担心弄醒怀中的睡美人,他还是保持着原来的姿势,一动不动。
云意扬终于按耐不住,轻手轻脚的随意披了件妙兰小尼姑的僧袍,悄悄推门出了惮房。
出了甬路,到达外面的佛堂中,还有不少的小尼姑在打坐做晚课,不过现在都被惊动了,所有小尼姑都眼巴巴的齐齐望着云意扬这个唯一才得一见的男人。
她们眼中都有一种火苗在闪动着,也许是憋屈得太苦了,都是二八花季少女的怀春年华,不思渴男人,真的不正常,说不过去了。这些云意扬自然都懂的,真恨不得有一种拿她们集体轻薄轻薄的冲动。
正在云意扬内心这些不可告人的下流想法时,突然妙兰小尼姑追了出来,不由分说拽着云意扬就返身回房。
回来惮房,紧闭房门,云意扬轻声问道“傻妹妹,怎么了?我晚上睡不得,只是出去透口气,散散心。”
“可你不在,我睡不着了。”妙兰小尼姑佯装打了个哈欠,就坐在云意扬的怀里,双手勾了他的脖子,温柔地道:“小傻瓜,还在生气么?”
云意扬摇了摇头,笑着道:“我可不是小气鬼,别胡思乱想了。”
“就是,你就是不高兴,才想着疏远我!”妙兰小尼姑委屈极了,鼻子一酸,险些落泪,气恼地道:“我是不会哄男人开心的,你不喜欢,也很正常。”
云意扬垂下头,盯着那张恬静秀美的面孔,笑了笑,刮着她的鼻梁,轻声道:“怎么不会,和你在一起,我不知有多开心呢,这可也算是一桩天大的夙愿了!”
是啊,聚集各族美女,任他恣意玩弄,这就是某个内心污浊不堪家伙的大夙愿,现在又弄了佛门的尼姑,而且是自愿的,这成就相当高了。
“我也是!老公,其实我再也不能忍受这种枯燥乏味的生活了,几乎要令人发疯,你是上天赐给我的男人。”妙兰小尼姑点点头,如释重负地吁了口气,娇躯瑟宿的颤抖了一下,幽幽地道:“抱紧我,老公!我感觉好冷。”
“什么?”云意扬愣住了,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瞠目结舌地道:“老公?好冷?”
妙兰小尼姑眨着眼睛,娇慵地道:“怎么,不喜欢?那还是叫臭皮哥哥,赖皮哥哥好了!”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呢!”云意扬眉花眼笑地抱紧妙兰小尼姑一齐再躺倒在卧榻之上。
突然,妙兰小尼姑叹了口气,挣脱云意扬的怀抱,坐起娇躯缓缓脱掉睡衣,再次平躺在床上,那完美的身材曲线,在橘黄色的烛光下,泛着美玉般白皙润泽的光芒,竟然有些刺眼,像极了活色生香的塑像。
云意扬呆呆地躺身在妙兰小尼姑的身边,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只能感受到心脏的剧烈跳动,一种久违了的情绪,突然弥漫全身,让他的目光也变得灼热起来,仿佛燃烧的火焰。
妙兰小尼姑把头转向云意扬脸庞,眸光如水般清澈,呓语般地道:“傻老公,看够了没有?”
“没有!”云意扬笑笑,终于回过味来,身子一翻,轻柔地伏了上去,嘴唇化作雨点,落在那羊脂般白腻的肌肤上,一双手也轻柔地游走着,含混地问:“怎么想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