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不太好形容的世界,人们虽然靠着光明圣殿的庇佑获得了一片净土看似温馨的生活着,但实际上由于悬殊的阶级,普通人永远庸庸碌碌从睁开眼就在麻木的运转,到日落西山又麻木的睡下,拥有光明能力或者其他元素能力的人才是这片净土真正的享受者,尽管每个人都知道那是理所当然的,每当兽潮来袭,亦或者出现了可怕的魔法怪兽,只有元素魔法师们能够与之抗衡保卫这片净土上的每个人,享受特权不过是理所应当的回报。
但依然会有普通人耿耿于怀,为什么那些魔法使就可以肆意挥霍财富享受欢愉,践踏他们的劳动成果还要将他们视为蝼蚁想捏死就捏死,普通人甚至连被驯化的魔兽都不如的存在着。
譬如你所认识的一位小姑娘,她就总喜欢说些普通人也是英雄啊,普通人的付出也应该被尊重啊,魔法使就了不起吗,没有了操控元素的能力搞不好连种田都不会之类的话。
这姑娘倒是获得不少普通人的赞赏,而你在发现这个微妙的走向后,逐渐开始拉开跟这些人的距离。
你承认普通人活得艰苦,也认为复出的劳动跟获得的尊重不成正比,但是这样夸夸而谈的表达对于魔法使的不满,却也大可不必。
他人以生命寿元作为交换获得那份特殊能力,既保护了这片净土的存亡,也牺牲了自己并不长的寿命,换来高薪和特权你并不认为有错,甚至你相信那些骂魔法使的人,倘若不是测试天赋不及格无缘做这样的交换,他们也会很高兴的成为魔法使,成为他们口中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怪物。
这行为其实际有点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还有点儿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意思,你不知晓其他城镇的情况,至少你所在的城镇魔法使们对于普通人并没有过多的施暴,或者该说你所在城镇的魔法使很少出现在普通人跟前,你只在城门旁的重大事宜布告栏上看到过那几位魔法师的人像。
每月魔法使们会有一次业绩排行榜,前三名的肖像会被展露出来,在你十三岁那年开始,每月榜首就没怎么变动过,名为五条悟的魔法使者总是带着一副小墨镜看不太出真实面容,而偶尔跟他轮一下位置的则是被普通人带着微妙口吻提起的夏油杰。
会这样也不奇怪,时常提起这夏油杰的要么是一些会脸红的姑娘们,要么就是因为脸红姑娘们而觉得不爽的男人们,脸红的姑娘们自然是对于看起来笑容还挺温柔的夏油杰有那么一丝丝萌动的春心,男人们的不爽就可想而知是为什么了。
你几乎不怎么参与那些议论,对你而言和人交流是件很辛苦的事,你看过了太多人和人和人之间有过许多不同面孔的情况了,那些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所作所为令你厌恶。
所以你喜欢独来独往,每天晨起洗漱完毕,做好了早饭就带着去磨坊,一边开工一边独自品尝美味,到中午时,用带来的干粮将就一番,就在堆砌好的稻草上小憩片刻,醒来继续辛劳的工作,伴随着日落踏着玉米林之间杂草丛生的小道返回家中。
十三岁那年城镇经历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兽潮,原本守卫城镇的魔法使殉职了十多位,五条悟和夏油杰就是在兽潮时来支援的光明圣殿白阶魔法使,而也是在那一天,你失去了父母。
如今你快十八岁了,再过几天就是生日了,遗憾是没有人会记得这件无关紧要的事,连你自己其实也快忘了,只是在撕去日历那一页的时候看着日期恍惚的意识到了。
并没有多在意这件事,你还是按部就班的过着生活,尽管你希望是普普通通的生活着,可惜上天总喜欢热闹些,在你生日的那天,突发了兽潮。
高坡上的教堂钟声被剧烈的敲响了,嗡鸣声被魔法可以扩散了,整个城镇人人都能听得清那蕴含着令心神震荡魔力的钟声,而后所有人都脸色苍白的奔走起来,他们必须尽快赶到教堂,那是兽潮来时会有魔法使建立起防御结界,保护结界中的普通人不会被魔兽撕碎的唯一安全区域。
你当然也听到了,但非常不幸在于,你正在磨坊里,那是距离教堂最远的一座建筑,当年你的父母,就是因为在磨坊里来不及赶到教堂,才会在半路上就被突破了城门防卫的魔兽给撕碎了。
你脸色苍白的左右衡量了一番后,干脆努力掀开了稻草堆下的地窖门,打算躲进地窖里等着听到安全钟声后再出来,想着上边有稻草对的遮掩,应该能让你度过这次的劫难。
但不知道是你真就这么倒霉,还是老天爷喜欢跟你开玩笑,上方忽然传来的巨大的震动感,细碎的灰尘混着糜烂的麦穗从缝隙里洒下来,你忍着不让自己被尘烟刺激到打喷嚏,捂着嘴大气都不敢出的听着外边的动静。
那些激烈的撞击还有野兽的吼声令你心惊胆战,无法克制的咬着手指流出了泪水,你害怕被发现,害怕自己会死在这。
某一刻,更大的剧烈震荡像是上边有什么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了地上,大量的尘土和麦穗从格挡着地窖的那木板缝隙里扑簌簌落下,你闭着眼低下头想避免自己的脸被弄脏乱,埋头在双腿之间瑟瑟发抖。
忽然头顶上传来了啪的一声,你惶恐到浑身僵硬,不敢去想那会是什么,但对方并不打算放过你,沉闷的一声落在了你前边,你被吓的猛地转身就要往漆黑的角落里爬,仿佛这样就能逃出生天。
却忽然被人抓住了纤细的脚踝,对方那明显是人的手掌让你泪流满面不敢置信的转过头去,你看到了光落在了那白发少年的身上,他就像天降的神明用一双璀璨星河般的眼眸注视着你,却又浑身透着几分令你不寒而栗的侵略意味,你看到这少年微微眯着眼打量你,而后蔷薇色的唇裂开了一抹诡谲的笑容来:“这可真是大发现……我的歌者,你好啊~”
象征安全的钟声穿透云霄抵达城镇每个角落的那一刻,你被这位白阶魔法使五条悟扛着进入了光明塔,沿途遇到过三三两两的牧师和修女,但他们都是远远看到一眼便立刻低下头去,似乎对于五条悟避之不及。
你的呼救自然也就没人搭理,你完全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这位白阶魔法使抓了,总不能就因为你没去教堂吧,这好像并不触犯哪一条律法啊。
尽管动作非常粗暴,但把你放下时,少年还算客气的挑了他房间里最舒服的床把你扔上去,可他自己也爬上来了这点就让你非常惶恐:“你、你要干什么……!?”
比你高处快两个头的高大白发少年像条狗一样在你身上嗅来嗅去,这更是让你不知所措了,又羞又慌的用手推着他的脑袋:“你走、走开,你不要太过分了……!”
“你好香啊,你用了香水?”他压根不搭理你的小动作,自顾自的埋首在你脖颈间,呼出的温热气流弄得你脖子发痒;“不对……这味道的香水不存在……是歌者散发的信息素,你快到交配期了啊,我的歌者。”
他说了些你压根听不懂的词,某个词汇还让你感到格外的羞耻,气不过的冒着大不敬的危险拿手打了他的头:“快滚开你这个流氓!”
被打了脑袋的白发男人只是噗笑了一声,而后反握住你还要接着打的手,抬起了他白绒绒的脑袋,用那双晶莹如同碎裂的厚厚冰层般令人心醉的眼眸注视着你,笑容恶劣的说道:“相信我,等你陷入热潮的时候,你会比我更流氓,连自己用手掰开花穴求着我肏都做得出来哦,我可爱的小歌者~”
你脸蹭的烧了起来,又羞又怒还带着点恐惧的疯狂挣扎着要打他,嘴里骂着不要脸胡说八道臭流氓,奈何他这人光是体型就能压着你动弹不得,你压根挣脱不开他,也没能打到他,反而被他扣着手肆意的在你胸口嗅来嗅去,不停的做出一些让你羞耻而又愤怒的狎昵的行为。
渐渐地你忽然觉得小腹深处有些莫名其妙的苏苏麻麻,无法理解的怪异渴望在你两腿之间滋生出来,你开始觉得由内而外的发热,而他的呼吸气流扫过的那片肌肤,却让你的格外舒服,就好像许多羽毛扫过了你的皮肤,又轻又痒,撩拨着你那滋生出的渴望。
五条悟听着你那逐渐加快的心跳和紊乱的呼吸,他舔着唇角撑起身体俯瞰面若桃花眼神有些迷离潋滟的你,笑得目光缱绻的伸手解开了你裙袍的系带:“放心吧我的小歌者,今晚你将和我共赴天堂,我会好好的让你蜕变……”
人们以为,魔法使交换的是寿命,但那是普通人而言,魔法师中的另类,所谓的最强白阶魔法使,其实是具有幻想级古老生物血统的半兽人。
白阶魔法使是很强,但他们的强大也伴随着风险,如果能力使用过度造成返祖,他们就会反过来变成同伴们的击杀目标,能够延迟或者说阻止返租的办法就是歌者。
歌者是能让白阶魔法使躁动的情绪能被安抚的特别存在,只要和歌者灵肉结合,白阶魔法使积攒着的那些暴动基因都能被逐渐的平复,但是歌者非常稀缺,那是普通人中万分之一概率的存在,在歌者经历成年初次的热潮前,甚至无法被白阶魔法使自行寻觅到,只有在初次的热潮感受到了歌者的心跳,闻到了她的气味,你才会意识到原来这是一位歌者。
和白阶魔法使结合的歌者,将会获得白阶魔法使的一部分能力,结合的越深,获得的能力就越强。
这其实是对白阶魔法使而言不算多公平的关系,除了被延缓了或者说阻止了返祖外,似乎歌者获得的东西更多些,不过大多白阶魔法使光是想到可以继续维持作为人的理智,而不是变成只会杀戮的魔兽,就已经觉得很回本了。
没人过惯了能自我思考的生活后,还想要成为满脑子只有杀杀杀的怪物,所以大多白阶魔法使还是很期待自己能遇到歌者,甚至可以不在乎对方并非自己一个人的歌者。
五条悟觉得自己挺幸运,赶巧遇到了那么个落单小小一只的你,还正好就是初次热潮,懵懵懂懂什么都不知道的小歌者,娇娇小小的女孩子现在就这么孱弱的喘息着在他怀里,被他脱光了也不反抗,还一个劲儿的在他怀里磨蹭,蹭的他鸡巴又硬又痛,想不管不顾的直接肏进去,肏得你一边哭一边喊他老公轻点才好。
但也就是想想,第一次哪能这么凶残,把你弄坏了还不是他自己心疼,所以就忍住了,先迫不及待的亲了亲你嫣红柔软的唇,舌头钻进去就横扫起来,搅得你的小舌头无处躲藏,只能被他的舌头卷着拉扯,唾液都被弄得从嘴角边溢出,呼吸都呼吸不上来,眼前阵阵发黑的呜咽着。
他的手还摸下去拨开两片娇嫩的花瓣揉弄你,微热的液体把手掌都给打湿了,他才喘着气把手指塞进去:“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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