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重宴扫过竺萱胸前挂的工牌,她这么生分他也跟着演,“你是新来的?”
“是的。”
周重宴丢下一句话往里走,“那我给你开个会,教你一些‘基本知识’。”
竺萱在诸位同事的注目礼下,翻出自己的笔记本和笔,踩着高跟鞋哒哒哒一路追上去。
一进会议室,竺萱拉上会议室的百叶窗页,被刚才‘素不相识’的小周总猛地抵上来,捧着她的脸,吻的天翻地覆。
竺萱也想他,手指张开细致地感受周重宴西装下的坚实臂膀,不断爱抚地回应他迎合他。
吻到竺萱喘不过来气要往后缩,周重宴欲罢不能,搂紧她的腰肢想把她揉进骨血,继续轻吮她的唇,把他对她一切的思念都宣泄出来!
竺萱被堵着嘴,发出唔唔声拍他几下,周重宴才放开她,一脸嫌弃地捏她下巴,“亲嘴都不会,先换气。”
竺萱呼吸不畅地咳了几下,“你一直欺负我。”
周重宴拍竺萱的背舒缓,他的面色还是不好,“憋死你算了。”又问她好点没有。
竺萱搂住周重宴,把头搁在他的肩膀上,轻声诉说自己的思念,“重宴,我好想你,真的好想。”
周重宴哼了一声,“想我不和我约会?只会嘴里说想我?你就没老实过。”
接下来一个月,周重宴知道为什么竺萱工作这么上进认真了,因为她成了密斯黄的迷妹。
两人独处的时候,竺萱张嘴闭嘴都是密斯黄,“你说我工作忙,密斯黄的工作也忙啊,十一二点办公室还是亮的。你爸爸怎么克服的?你不能学学你爸爸?”配上一个她嫌弃的表情。
“密斯黄说话太有艺术了,上次几句话就把难缠的大客户搞定。”
“重宴,你能想象吗?当季最热销的款式是密斯黄操刀设计的耶,我一直以为她当副总裁后就不做设计了。”配上竺萱崇拜的表情。
如果这事,死去的洪菁知道的话,得撅过去。
现在有人玩成语接龙,心心相印印贼作父父相伤害害想咋地,中间是什么来着。
对了,印贼作父。洪菁指定这么想。
竺萱接着说,“前天中午,我和密斯黄吃了个商午,她很和蔼,还跟我说你小时候是狗都嫌。”
“狗都嫌?”周重宴心想一定不是什么好词。
竺萱解释,“说你小时候太别扭太烦人,狗都嫌弃你不和你玩。”她没敢说,周重宴现在也这样,偶尔真的太磨人了。
周重宴无奈,“竺萱,你少和我妈来往。”这样下去,他还娶不娶老婆了?
……
很快,周重宴发现竺萱入职明珠集团,不仅影响他的恋爱生活,还影响他的x生活。
周五晚上,周末不上班,竺萱松口说来他公寓过夜,两人洗澡后躺一张床上,周重宴侧身贴在她身后,她洗澡后带着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竺萱对着手机回复信息,周重宴不满,“关机,睡觉了。”
竺萱专注打字,敷衍周重宴,“好好好,很快的。”
他沿着竺萱圆润的肩膀往下亲,周重宴的长指放在她的嘴边,她配合地张开双唇含着他的手指吮吸,两人的战火很快点燃,竺萱的手机突然响了,她下床离开卧室接电话。
周重宴躺在床上,烦躁地捂脸,“竺萱,快点回来。”
竺萱走到客厅,她是不想接这电话的,她还要和周重宴不单纯的睡觉觉,奈何对面的女孩子哭哭啼啼的,她于心不忍。
女生是竺萱的大客户,家境殷实,预定一整套高定首饰当嫁妆。
合同签了,设计师图稿确认好了,这边就差通知工厂开工,没想到女生发现男方在外面约炮招妓偷腥,还不止一次!
——呜呜……我不就来月经那次没给他吗?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都要结婚了!他还反咬一口说我不好,平日不关心他也不温柔体贴。小竺,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竺,你放心。这份珠宝我还是会买的。只是我心里难受,你劝分我不是没想过,但是他家和我家一起做生意,我们相当于商业联姻,他家还帮我家拿地和竞选,最后还是要结婚的。
竺萱劝了她几句,周重宴在卧室里等烦了,出来抓她。
周重宴倚在门边,听了个七七八八,不就是个管不住烂屌的渣男破事?至于大晚上哭诉不让竺萱睡觉吗?
周重听没了耐心,“让她分手,这种男的有十个十个都是傻逼。”
竺萱听见周重宴在那欠揍地插嘴,她捂住手机转头,“这事真有这么简单就好了,没听见她说两家一块做生意?又是地又是官,错综复杂,怎么断?”
周重宴听明白了,“既然觉得钱和权比较重要,还哭什么?男方花花肠子,那就各玩各的呗。”
不得不说,男人有时候真是简单粗暴得可以。竺萱用眼神示意周重宴回房,他耸了耸肩转身走了,她又安慰了对面几句。
通话时长停在42分钟的时候,竺萱才解脱。
回到卧室里,周重宴正靠着床头看电视,液晶屏幕上巨大的绿茵场一旁花花绿绿的观众席,场下肌肉饱满的运动员追着足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