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锐胯往前一撞,两个腰窝收紧,阴茎竟还能往前顶,阴茎底端的龟头球也跟着挤进来,鼓囊囊堵在穴口,穴肉被撑成白膜。
这一下太过于深入,祁安感觉自己肚子都被捅穿了,指甲掐进他的肩膀。
锁结在痉挛的小穴里涨大,滚烫粘稠的精液喷射而出,冲刷着子宫。
精囊收缩着,齐锐重重喘息,紧紧抱着祁安,舒服得眼睛都眯起来了,狼尾直直立着。
“嗯啊!你怎么……还在射……”
她本以为射精很快就结束了,结果那精液却如喷泉般,持续不断地冲击着子宫壁。
“傻叉,都要被你射满了,哈啊……嗯。”
祁安挣扎着想跑,却被牢牢按压在身下,被迫接受精液的冲刷。
嘴巴也被齐锐含住,尖锐的牙蹭破她的嘴皮,夺走她的呼吸。
射精持续了许久许久,间或伴随顶弄,小腹微微隆起,精液多到要满溢而出,却被锁结堵得死死的,一滴都漏不出来。
里面鼓鼓胀胀得难受,随便一动都感觉穴道里似乎有水在晃。
“啊——”祁安咬住他的肩膀,欲哭无泪,“早知道这么折磨,就不做了……”
体内的欲火被足量的精液浇灭了不少,黏腻与酸胀感开始取代快感,皮肤出了汗,抱在一起黏黏糊糊的。
祁安冷静下来了,俗称——进入贤者时间。
大脑开始正常运作,许许多多的疑问这时才冒出来。
两个人私处紧紧贴合着,除非锁结缩小,否则决计是拔不出来的。
“你怎么找到我的?”
齐锐抱着她翻过身,两人侧躺下来,私处依旧牢牢锁着,为了舒适,祁安抬起一条腿挂在他腰上。
他指了指鼻子:“我记住了你的气味。”又无奈道:“我本来只是去给你买杯奶茶,哪知你人已经跑掉了,只能闻着味找你。”
“那我现在是什么气味?”
他鼻子蹭在她锁骨处,嗅了两下:“很香,大概还想再做一次。”
祁安瘪了嘴,手往两人连接处摸了摸:“难不成我们每次都得这样?”
“我可以变回去和你做。”
祁安摸摸他毛茸茸的耳朵,又碰碰他的尾巴,抓着尾巴根往外拽。
她每拽一下尾巴,体内的阴茎就弹一下,煞是有趣。
“你只要不把锁结放进来就没事了呀?”
“忍不住……”
作为兽的本能,就要让身下的雌性受孕,锁结为了雌性怀孕而生,让雌性无法逃离,确保精液能长时间停留在子宫里。
他抚摸着祁安的小腹,嘴角微微一勾:“如果真的怀孕,我就娶你。”
“我不婚主义,也不生孩子。”祁安推开他按在小腹的手,太涨。
她没打算在游戏里结婚,结了婚怎么完成99人的任务,玩出轨找情人的戏码?
她甚至早早让系统把受孕率调整为零,甚至姨妈也不会来,但雌性激素照常分泌。
齐锐沉默了半晌,挺动了下阴茎,锁结依旧鼓胀,穴道里满满当当全是他的精液,没有一滴被浪费。
少女在怀里浅浅呼吸,抬头看着天花板,眼里没有他。
他是第一次遇到坦然接受他异人身份的女性,他也压抑住了自己的兽性,尽可能温柔对待她。
但她没有和他交往的任何想法,似乎只有他自作多情。
会不会做完这一次,她就离开他呢?
他抱紧怀里的少女,眼底积满郁色,狼耳立起。
如果只能做这一次……
“啊,你别动啊,很胀……”祁安呻吟出声。
他揉捏着她的胸乳,挺起腰,阴茎顺时针在里面搅,搅出一连串水声。
“还不够……”他低声喃喃。
他的手摸到肉蔻,细细研磨,祁安立刻夹紧了搭在他腰上的腿。
“够了够了!”祁安看他状态不对,道:“我不热了……不用做了……唔。”
话音被含进嘴里,祁安被他眼底的深沉欲火吓到。
“我不够……你总不能撩起我的欲望,然后置之不理吧?”齐锐咬着她的舌,“我帮了你,现在你得帮帮我。”
祁安睁大眼,齐锐抱着她的腰坐了起来,大手掰过她的身体,阴茎和锁结在她体内旋转,硬生生转了一百八十度,旋出一连串的呻吟。
她被迫趴在床上,臀被他高高顶着,因着刚才的一顿刺激,身体又高潮抽搐起来,满穴的汁水被堵着。
齐锐的狼耳缩了回去,眼睛却仍是雪山般的银灰色。
穴内的锁结渐渐缩小,阴茎滑了出来,拉出很长一条银丝,这才断裂在床上。
没了阻塞,无法容纳的精液一股脑儿流出来,挤出一个泡泡,破裂成白沫,浓白色中夹杂些许的血红。
穴口被撑开太久,甚至没法合拢,像一张小口,不断吐出浓白的精液,他在祁安腹部按下一下,那精液便被滋了出来。
他射的实在太多,早就超过子宫能容纳的量。
祁安全身颤抖着,小穴被他修长的手指搅和了几下,他问:“我是你第一个男人吧?”
“是……”
1/99的第一个。
他笑了,笑得很轻快,肉茎在刹那间贯入深处,祁安完全没能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顶起了。
直到贯穿后,肿胀感和酸麻感才姗姗来迟,穴肉后知后觉得开始绞着肉茎。
他一次比一次深地抽插,几乎次次都撞开宫口,要把蘑菇头喂进子宫口里。
祁安被撞得整个人软趴趴的,几乎烂成一团,又被他捞着,臀牢牢固定在半空。
她的声音闷进枕头里,被肏得受不了了,伸手往前爬去,才刚拔出小半截阴茎,又被抓住手臂撞了回来,甚至捅得更深,龟头球硬硬地抵住穴口。
他咬着她的肩膀,腰胯重重撞上臀肉,掀起肉波,汁水和精液被挤出,在一次次拍打下黏成丝,挂在臀肉和他的胯间。
室内昏暗,但身下的女孩却白得吓人,肩膀上的牙印血红,他撩开她的头发,吻上后颈,再一次把精液射精最深处。
齐锐不再说话,只有深沉的喘息,以及一次又一次的插入。
精液被一次次射出,又被挺翘的肉茎勾出,身下的床单早被两人体液浸湿,皱巴成一团。
到后面祁安的穴肉已经麻木了,完全无法抵抗他的侵入,明明已经高潮了几十次,却又被他强制高潮。
闹钟的时间不断走着,数字无数次变换,窗外的光线渐渐暗淡,唯有床上的人,不知疲倦地操干着,以及被操干着。
齐锐只是不断摆弄着姿势,插她,咬她,让她一次次高潮。
他几乎丧失理智,眼角血红,只想肏坏她。
脑海里腾盛起一个想法。
如果把她变成自己的性奴呢?
让其他人再不能满足她,让她只能也只想吃自己这根。
齐锐粗重喘息着,压着祁安不断打桩机似的动作,每一次的拔出都带出白浊的液体。
混沌的大脑运作,他越思考越觉得可行。
但祁安缓缓朝他伸了手,他抓住在她掌心一吻,他看见她笑了,一个温暖的,带着些许倦意的笑。
他忽然冷静下来,低头看向两人交合的地方。
身下的肉穴在他的侵犯下肏得红肿,蚌肉在努力包裹他硬挺的肉茎。
往上看,乳肉被咬得青一块紫一块,嘴唇也破了皮。
这完全是在他毫无意识的情况下发生的。
他拔出性器,有些后怕地把祁安揽进怀里。
怀里的少女已然昏迷过去,只有浅淡的呼吸声。
如果最后没能恢复理智,等他清醒,祁安又会变成什么样?
齐锐的獠牙尚未收回,口中隐约有血腥气,他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无边无际的黑夜里。
他紧紧把祁安按在怀里,怕她碎掉,也怕她逃跑。
但等他醒来的时候,祁安还是不见了。
只有一片狼藉的床单告诉他,一切都发生了。